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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玉楼背着手,看了厉永山一眼,像是觉得听到了挺有意思的问题那样,勾起嘴角露出几分狡猾的样子,似是不准备简简单单地就告诉他,「我的人,当然我自由安排。」
厉永山却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以前他的生活有多糜烂他是管不到,但是现在他自然是不愿意他再那样下去,便从后面将他抱住,脸凑在他头边,连玉楼的发间有很清淡的香气,闻起来很舒服。
「你要是不说,我就在这里拷问你,一直拷问你到说为止。」
连玉楼身体一震,他不怕厉永山,但是他知道这家伙是想到了就会去做的人,之前自己已经吃过他好几次亏了。但转念一想,被威胁了这么一下就屈服了,那以后岂不是更加要被他欺负?
连玉楼思忖着要怎么把局面给扳回来,但是厉永山的手已经在他身上不规矩地动了起来。
习惯了对方的身体,隐隐地开始回应对方的动作。连玉楼心里不由大惊,就算以前的日子过得糜烂,但也不似现在这样,轻轻松松就被他给挑起了情欲。
厉永山勾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连玉楼一开始有点抗拒,但很快张开嘴伸出舌头和他的抵死纠缠在一起,厉永山按住他的腰将她的下身紧紧按住,两人贴在一起,隔着布料不经意地厮磨,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形状和火热。
眼看着这把火就要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不合时宜地烧了起来,一声「爷」从旁插进来,一个激灵,两人像遭雷劈一样地分了开来。
连三看着他们两个,眨眨眼,然后就像什么都没看到的那样,「爷,我那批货已经装船了,如果爷没什么吩咐,过几日就回去了。」
连玉楼掩着嘴轻咳了一声,借机拭去嘴上那些厉永山的口水,又趁机掩饰下自己的面红心跳。放下袖子时,神色已经平静了许多。
「如果不急,就多留几日吧,你和连二一年也见不上两遭,两人多叙叙旧。」
连三笑着作揖,「多谢爷。」然后看了一眼厉永山,什么都没问,非常识趣地先行退了下去。
厉永山看着他的背影,道,「琉琦认出来,说你身边的连二就是荷风,连三就是琪然,真的是他们两个吗?」
连玉楼愣了一下,然后回道,「不,我身边没有荷风,也没有琪然,只有几个签了卖身契要替我做一辈子的苦力,连二跟了我最久,最懂我心思,也学得最快,现在替我管着江宁那里的铺子;连三很聪明可惜做事不够用心,不过两浙那里的生意,他做得还是井井有条的;︿( ̄︶ ̄)︽( ̄︶ ̄)︿非。凡。论。坛还有个因为事务太忙而没来及回来的连四……本来还有个连五的,可惜……」
虽然连玉楼说得比较含糊,但厉永山还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他发现自己了解越多,便也就此知道连玉楼被世人误解了多少。
★★★
琉琦一个人走在街上,连连打着哈欠,手上提着一个红酸枝的雕花食盒。
虽然厉永山把所有的责任都担了下来,连玉楼也破天荒的居然没有问责到他身上,不过老板还是要他亲自登门给连老板陪个不是,食盒里装的都是天香阁的厨房师傅做的连玉楼爱吃的点心,一大清早就把她连同食盒一起给踹出了天香阁。
琉琦又打了哈欠,摸摸鼻子,今天早上照镜子时,发现被连玉楼掐出来的淤痕还没有消下去,可想而知当时他用了多大的力气,自己没被他掐死简直是运气。
想起连玉楼醉酒之后发狂的样子,琉琦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决定以后厉大哥再找自己帮忙,不论是什么事,都一律回绝,小命要紧。
说到厉永山,琉琦想起早上听人说了一半的事,那晚他逃回房间后就不知道后廊那里非*凡論壇☆*香还发生了什么事,听第二天打扫房间的人说,房里一团乱,床褥啊什么都凌乱的一半堆在床榻上一半掉在地上,上面有情事留下的痕迹,连老板的衣服也都落在地上,早上差人让送热水进去,结果屏风后面简直水漫了金山。
说话人还讲得绘声绘色,说留守在廊上的护院听到他们那间房里传来连老板的声音,叫得又凄惨又诱人的……肯定是厉总捕头趁人醉酒,对人做了什么。
不过连老板出手大方,房里损坏了什么的他一律都照价赔了,老板也不准下人乱说,所以大家伙只敢私下嚼嚼舌根,更多的则是直接来问他,谁叫他是专门服侍连玉楼,当晚也在场。
但他根本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而且也很难想象,厉大哥把连老板那样阴狠的人给那个了,他第二天怎么可能不缺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