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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方远山一听下巴都快惊掉了，“波兰街？哇靠，白天当模特，晚上还要做“兼职”啊？”

见到方远山一副惊悚的表情，后面的女孩顿时不满道：“干嘛干嘛，你那是什么表情？波兰街那边的房租很便宜的，我们可不是大厦里的“楼。凤”。

方远山眼睛好奇的朝元高阳看了一眼。这家伙解释说：“香江法律规定，一间屋子有且只有一个姑娘，自愿与一个人发生有偿性关系，完全合法。当然，法律上一些细节如不能以赡养他人为目的什么的我就不详细说了。简单说就是一屋一姑娘，啪啪啪完全没问题。”

“那怎么分辨一栋大厦里面有没有楼。凤呢？”

元高阳表情猥琐的说：“嘿嘿，和内地一样，外面都有五彩昏暗的发廊灯。一般来说。有楼/凤的大厦入口没有门禁，可能是便于客人出入。入口处会有昏暗的彩灯。一看到这样的大厦，哈哈，有戏啦！”

方远山还没表示惊讶呢，后面的一位大。波。妹嘻嘻道：“小帅哥，你挺了解行情的嘛，是不是经常过来？”

“切。我还用过来，曾经。。。”

元高阳还想再说点什么，一见旁边方远山的眼神滴溜溜的盯着他看，顿时就是一激灵，赶忙嘿嘿道：“那什么。现在网络也比较发达嘛，我这都是从网上看来的。”

方远山满脸鄙视的说：“切~信你有鬼。”

从“星光”影业公司侧面的街道拐上了“光东道”，一路之上在后面一位女孩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一座老旧的大厦门前停了下来。

看到这座陈旧的大厦，方远山奇怪道：“那边全是高楼大厦，怎么这附近这么破烂啊？”

贫。乳妹子接道：“破烂才便宜啊，这边的房租一个月才6000多，相对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哇靠~一个月房租要六千？你们赚多少啊？”

听到这样破的大厦都要一个月六千，方远山吓了一跳。内地很多小白领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6000块，这里一个破破烂烂的大厦里的房租都要6000块每月，难怪他会惊讶。

“嘻嘻，这是秘密。不过反正一个月下来也存不了两个钱就是了。”

方远山点点头表示理解。房租要6000，水电煤气手机费一个月怎么都要好几百，再加上出行打车、买包包、衣服首饰什么的，哦~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样，这些姑娘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吃饭肯定都是下馆子，这个就没底了。

等这些姑娘全部下车进了大厦后、方远山才说：“走吧，咱们也回去。”

大厦门口走在最后面的琪姐朝他们的车尾灯看了一眼，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疑惑。最后一咬牙转身进了大楼。

她们的楼层在7楼，一群小模特嘻嘻哈哈的一起挤进了电梯，到了楼里各自进了自己的屋子。

魂不守舍的琪姐也不洗漱，就呆呆的坐在床头上。她不知道那位方先生到底是什么背景、才让他敢肆无忌惮的扇那位“礼字堆”大佬程风华的嘴巴，但她知道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自己估计要跟着倒大霉了。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等死！”

想到这里的“琪姐”，起身走向了衣柜，准备收拾东西。跟她一起住的是位叫“兰兰”的女孩子，见她收拾起了一番，奇怪道：“琪琪姐，你怎么了？我看你在路上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这种事情她怎么好对这个小丫头讲？满脸焦急的说：“你琪姐有点急事、要离开香江几天。对了，我走的事情你不要跟别人讲。”

“琪琪姐，你。。。”

“咣。咣。咣。。。”

听到门口传来的一阵敲门声，“兰兰”以为是隔壁的小姐妹呢，就打算过去开门。身后的“琪姐”正在满头大汗的收拾行李呢，听到敲门声、心里顿时就是一惊，跟着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大喊道：“不要开门。”

“琪姐怎么啦？”

“我。。。我。。”

正打算说点什么的她，门口又传来来了一阵“咣咣咣”的敲门声，此时的琪姐两腿都颤抖了起来，一股水流顺着旗袍下面的肉色丝袜淌了下来。这位琪姐竟然吓尿了。。。

“我是程风华，开一下门。”

门口的“兰兰”显然也知道程风华是谁，化着精致淡妆的俏脸上满是惊讶，转头朝她的琪姐看了一眼。见到她嘴唇哆嗦了好长时间都没说话，这位兰兰也知道肯定出什么事了。不由满脸紧张的问道：“琪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