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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始张大了嘴看着伍封,满脸惊讶之色,显是被伍封说中了。
伍封又道:“那梁婴父是否还说,你若说是他指使的,我们便毫无顾忌,将你杀了?”
刘始道:“这……,龙伯怎听到的?”
伍封叹道:“你这人真正是个蠢材!你若说是梁婴父派来,我们要治他的罪,自会留你一命,当个证据;若说是王子厚,我们要维护他,难道不会杀了你灭口?”
刘始吓得一哆嗦,满脸流汗,道:“小人真是梁婴父派来!梁师父说了,龙伯大败秦人,智夫人和公子栩便凶险了,唯有刺杀了世子利,龙伯这场仗就算白打了。”
众人心里十分佩服,须知这刘始行刺失败,自知罪大,要他老实招认甚不容易,想不到伍封三言两语,便将他的真话逼了出来。
刘始道:“前几天智伯派了絺疵到梁师父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梁师父便派小人带人来行刺。因为等闲难入大军之营,梁师父故意与王子厚说起犒军之事,王子厚果然向天子提及,正合天子之意,天子就派了王子厚前往。小人是王子厚的家臣,悄悄在王子厚驷马的缰绳上插了几根尖针,驭车时每一年勒缰,针便扎深一点,出了西门不久,尖针终刺在马身上,驷马负痛乱跑,便将王子厚摔下来。正好单公送出西门,遂自告奋勇而来,因我们已在途中,单公便不会换人了。行刺不论成败,罪责都由单公担当了去。就算单公脱了罪名,仍会由王子厚承担了,怎也不会算到梁师父身上去。”
单骄气哼哼道:“这梁婴父当真是可恶之极!”
伍封点头道:“这计谋甚高明,定是絺疵想出来的,这人果然甚有智计。那些刺客也是智瑶派来的么?”
刘始摇头道:“刺客是梁师父自己训练的,他从各地收罗死囚,割舌刺耳,每日酒肉美女服侍,又教以行刺之技,总共有一百人,费了四五年才练成。梁师父说他们的刺杀之技不在董门刺客之下。”
楚月儿道:“怪不得这些人十分悍勇,奋不顾身,原来本是死囚。”
伍封问道:“除了这些刺客,梁婴父还有多少能为他卖命的弟子?”
刘始道:“如果不算世族子侄,大约还有七八十人。”
伍封又问:“梁婴父与刘公私底下有何交往么?”
刘始道:“这倒没有,龙伯未来成周之时,梁婴父最忌惮的便是刘公了。”
伍封皱眉道:“想不到梁婴父手下有一百多个好手,怪不得他在成周势力不小,能与卿大夫并肩。上次他与桓魋合谋加害世子利,我一直隐忍不发,便是想弄清楚粱婴父与王子厚、刘单二卿的关系,免得他们盘根错节,极容易弄得一团糟。既然梁婴父与王子厚、单公、刘公无涉,这便好办得多了。”
梦王姬本来担心王子厚牵涉在内,此刻见行刺与王子厚无关,放下心来,问道:“你们怎么想着大白天在营内行刺?这不是甚难成功么?”
刘始道:“本来梁婴父让我们晚间动手,其实小人也觉得晚间动手易成功些,不过小人知道龙伯府上个个都是高手,总是在想,晚间就算杀了世子利,有龙伯在这里,我们也无法逃出大营。”
赢利忍不住道:“既然你明知道如此,为何还敢动手?”
刘始道:“小人是临时起意,因见龙伯带了府中人出营,心忖这是天赐良机,便冒险一击。其实不管能否得手,至少逃出去的机会大些,这也是小人的一番私心。”
伍封点头道:“今日是我大意了,只顾防着秦人,没想到有人敢在大营行刺。其实梁婴父此举看来很险,实则趁我们大胜松懈之际下手,更容易成功。”
梦王姬叹道:“这事可怪不得龙伯,梦梦虽想过可能有人会行刺世子利,可没料到真有人敢这么做,尤其是来自成周的自己人。”
赢利道:“今日幸好有老商暂挡了一阵,等到月公主赶来,若非月公主神勇,梁婴父这诡计恐怕便得逞了。”
伍封见再问不出什么来,让士卒将刘始带下去。
梦王姬秀眉微蹙,道:“成周有梁婴父这个祸患,甚为可虑,若是秦人顽抗不降,时日拖得久了,不免夜长梦多。”
伍封想了想,道:“秦使必会再来,我有一个办法,等秦使来后,吓一吓他。”向鲍兴道:“小兴儿,等秦使出营时,故意放出一匹马来,假意是走脱。你找一个看来蠢笨的家伙,让他背着十日干粮,扮作追那马儿,不小心将干粮露出一点,让秦使看见。”
鲍兴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