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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围许。此后数年间,楚国先后灭了黄、六、英,其后又攻徐,引得齐、鲁、宋、陈、卫、郑、许、曹八国盟于牡丘,兴军救徐。可见楚人对中原各国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并无惧意。其实这‘召陵之盟’只是表面文章,看起来楚国贡包茅以屈服,实则不然。论楚国之罪,不贡事小,谮爵称王事大。齐桓公若真是为了天子,便该追究楚国称王之罪。不过这么一来,和盟便结不成,南北必然大战,一发不可收拾,胜负难料。齐桓公的目的本在蔡姬,偷袭不成,是以做些表面文章夸耀于诸侯之前。”
楚月儿奇道:“咦,夫君身为齐臣,怎会一反常态,如此论齐国先君之非?”伍封笑道:“我在成周许久,见梦王姬府上各国之宾云集,直指各国军政得失,毫无隐晦,便懂得了一个道理。所谓前事不忘,后世之师,天下间事总有个是非曲直,若是遮遮掩掩,不免耽误了后人。何况我们夫妇私语,百无禁忌,在其他人面前,我自然不会这么说。”
春夏秋冬四女听见“夫妇私语”几个字,脸上微红,八双妙目一齐向伍封瞟来。楚月儿埋怨道:“原来夫君说故事的本事也了得,不下于老先生所说的桃花夫人故事。那蔡姬是谁?月儿只听了后半截,前半截又是怎样?”
伍封笑道:“你们平日只见到后半截,前半截怎见得着?”众女齐啐了一口,四下游开,娇声叱伍封说话下流。楚月儿被伍封抱住,自是挣脱不得。
六人胡天胡地在水中混闹了两个多时辰,春夏秋冬四女筋疲力尽,从水中起来,远远躲在凉亭之中去。楚月儿闭目在湖边小憩,伍封却精神不减,也不打搅她们,自潜入水中,半晌才浮出来,手中拿着一团锦帛似的东西。奇道:“咦,这湖底还藏有物什,月儿你瞧瞧。”
楚月儿懒洋洋笑道:“河出图,洛出书,这小湖中总不至于有何神物吧?”顺手接过,在臂上摊开看时,原来是一件锦织的女子亵衣,楚月儿脸上立时通红,娇叱道:“夫君怎觅了这么件衣上来?”
伍封凑过头来看了看,哈哈大笑,道:“原来郑君在这湖中时,也不曾闲着,此衣想来是他性急之下,从姬妾或宫女身上扯落。嘿嘿!”将那亵衣拿起来,被想扔回岸上,忽想这湖底亵衣日后被人捞起来,说不定会引出一段香艳趣事,遂将亵衣又放回水中,亵衣飘动,一会儿又沉入水中。
伍封向楚月儿瞧去,见她脸上红润未褪,旖旎动人,不禁食指大动,伸开手臂搂在楚月儿细腰之上。双手揉揉摩摩,楚月儿娇喘息息,嗔道:“你怎又来……,唔,夫君这精力真是……”,话未说完,便被伍封抱着滚入水下,片刻间湖面上碧浪翻动,涟漪一圈圈向四周漾去,循环不绝。
在世人之中,伍封和楚月儿算得上是上天入水,无所不能,他二人便如水中灵物,这一下水去,足足过了近一个时辰才浮出水面来,此番连楚月儿也筋疲力尽,偎在伍封怀中懒懒地不想动,被伍封大笑抱入凉亭。
凉亭中早放好了食案鼎俎,原来伍封和楚月儿下水时。四女吩咐人将饭肴送到月门之外部设备,亲自拿了进来。
四女服侍二人穿好衣服,才命门外的侍女进来,大烛如注,照得湖面上火光粼粼,原来天色已经渐渐黑了。
众人笑闹着用完了饭肴,侍女收拾案鼎,只留了数人为春夏秋冬四女打扇驱蚊,众人坐在凉亭中看着月色,说些闲话。
秋风忽想起一事来,问道:“咦,龙伯和小夫人似乎不怕蚊虫,是何道理?”伍封笑道:“我以前最怕蚊虫,不过练成脐息之后,蚊虫不再对我感兴趣,月儿也是如此。”夏阳颓然道:“我们可不成器得很,我猜这些蚊虫是冲着我们六人而来,可只由得我们四人受用。”
伍封笑道:“这个我可没有法子。那吐纳之术你们又练不得,月儿,趁着老先生在此,明日你找他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药物涂在身上,蚊虫便避而远之。”楚月儿想起东皋公来,道:“唷,我可忘了去找老先生学医。”冬雪笑道:“先前雪儿已去代小夫人向老先生告假,老先生一路辛苦,正好休息半日。”楚月儿道:“明日我便去问问有何驱虫之药。”
伍封道:“这药既要涂在身上,便不能毒伤了人,最好这药要有异香,涂在身上不仅能驱蚊,还能幽香四溢。”楚月儿格格笑道:“世上哪有这么好的药?老先生说过,‘是药三分毒’,可不能胡乱配制。”伍封叹道:“是么?”
第二天楚月儿去向东皋公学医,春夏秋冬四女教庄战巫氏养颜增力之术,又陪他练剑。众人各有忙碌之处,唯伍封无所事事。他昨日已经向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