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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可以继续在大学里教书搞学术过他闲云野鹤的日子,可代价是在一年内找到个女人结婚,两年内繁殖下一代,三十出头的他似乎也必须要面临这样的问题,过去一直有各色借口而现在再说那些连自己这关也过不去了。
沈逸悦本来只是他的一个朋友,相处十多年来对他毫无间断的依赖让他也默认了这个妹妹,这妹妹自从结婚后就变成了十足的三姑六婆,她家老公也就是汉唐的钞票大大的有,她做少奶奶做的过瘾,毕业后在家写点东西怡情怡性,闲了就给周围的朋友牵红线,本来大小也算是个硕士,可保媒拉纤的种种行为堪比怡红楼的老鸨。
“我的要求跟你说了,长相不吓人就行,性格不吃人就行,学习工作啊家庭背景啊,都无所谓,对了,得是个女的。”
“多新鲜啊,我给你找的哪个是男的?哪个不满足以上条件?你倒是说说,差什么啊?”
“”
“就差她们不是梁雅茗是吧?”想到自己一手推出的头牌姑娘居然给客官看都不看就退回来了,更别说关爱临幸了,沈逸悦恨得无力问苍天。
“提她干嘛?”张显把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下,一脸温润的把语气放的很淡,可旁边的沈逸悦打了个激灵,炎炎的六月上午阳光已经开始发挥它的光和热,张显的屋里没开空调,这寒气是打哪来的?
“这不是顺带着就提一下么?”声音越来越轻直至蚊蝇,谈话攻守局势逆转,小沈同学头耷拉着,张显倒是同寻常一样,提了提自己的亚麻睡裤,盘腿坐在沙发上捡起本《吾国与吾民》,满眼的温文尔雅。
小沈同学低头不语了一会又很快发现自己被偷换了概念,“那下次相亲的时候你上心一点吧,这次可是个不错的女孩,好多人等着呢。”
“那就可他们先来吧。”
“你有劲没劲?”沈逸悦粉拳轻握,瞪着张显得眼睛几近暴突。
“你每次都说是不错的人,我可是怎么看怎么错,你别把我逼成唐婉,成天念叨着错错错。”
“后天晚上七点,西安路的诺米奇,你认真点啊!”沈逸悦无心再与之纠缠放下话打算回家买菜做午饭。
“不休息两天啊?是不是有点勤啊?我还没从上次的阴影里摆脱出来呢。”张显求饶似的哀号。
“人家小姑娘都没说有阴影,你个老爷们装什么处男?”沈逸悦自结婚后越发口无遮拦,知道张显无理讲三分的人,大雅的话不管用,直接用大俗打击得张显干瞪眼。
沈逸悦走后张显睡意已经全无,想了一遍百合的背影渐去渐远,又想了一遍相亲的队伍漫无边际,忽然感觉这天怎么这么热起来?看看外面明晃晃白花花的阳光,难道太阳快爆炸了,还是地球自燃了?索性脱掉上衣,去浴室打开冷水把自己浇个透心凉。
许嘉也感觉到了天气的炎热,她一脚蹬开身上的被子,伸手去摸空调的遥控器,酒店的窗帘隔光效果很好,阳光被结结实实的挡在了外面;纵然挤破了头也进不来半毫,可热浪却是一阵强似一阵,最后化成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波及了许嘉的梦境导致心里也烦闷起来。
坐起来,摇摇头告诉自己都已经过去了,自己从来就不认识什么叫吴靖的人,如何找个安身之所才是今天的必须功课。拉开窗帘,23层的房间俯视下去,有一种想跳下的冲动,许嘉缩了回来,把腿搭在窗台上,做了些伸展的活动。
虽然已经好久没有再跳舞,可她对舞蹈的热爱还是一如当初,就像是有些人我们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在乎,有些事我们越是完不成也越是纠结。舞蹈出身的许嘉气质很好,天鹅般优雅的脖颈,笔直的腰身,走路稳中捎带风情,坐姿放松却不松垮。
做了些伸展的许嘉神清气爽心情也好起来,打理好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回头看看行李,想了想还是拿走吧,这一晚三张红票的酒店她再住下去就要破产了。
打车来到昆明街的好又多,把箱子寄存的服务台,想想超市怎么也要八点才能关门,到那时怎么也能找到住处了。昆明街上面就是大外,有租床位的有租房子的,满山遍野的租房小白条迎风舒展,让许嘉看到了不用露宿街头的希望。
许嘉对住宿条件不挑,非常时期非常打算,只要室友不奸不盗,她自问还都可以忍。
床位篇,这个许嘉看了一家就给PASS了,不足十平的小屋子里挤了四张上下铺七个人,还剩个靠门的上铺正等着她上去临幸,七双拖鞋整整齐齐摆在地上,声势浩大的十四支鞋像是蚂蚁搬家般队伍整齐让她没处落脚,想了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