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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中伟”,雷震几步挤到裴姓军官的身边,一把抓住他,“去救你们的那俩小子呢?”
裴中伟瑟瑟缩缩的躲闪着雷震的目光,“我,我不知道,或许是突围的时候打散了吧,我没注意!”
雷震一脚踹在他的腰眼上,“cāo,要不是因为你们,他们两个也不会去冒险。
第九章 伤逝
ri本军官顿时没了气息,头一歪,彻底告别了痛苦。
这时,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兄弟,好身手!”
林笑棠回头一看,沈排长也已经砍翻了那个大个子军官,只是肩膀上也挨了一刀,鲜血已经浸湿了半个身子。
林笑棠侧移两步,身手扶住沈排长,“沈大哥,没事吧!”
沈排长喘着粗气,哈哈大笑,“这才到哪儿了,接下来的活儿多着呢!”
说着,他一把推开林笑棠,“向北杀!”沈排长举起手中的短刀和抢来的武士刀,嚎叫着杀向ri军人群。
林笑棠嘿嘿一笑,掏出自己怀中的一条手绢,深情的看了一眼,用手绢紧紧的将手掌和武士刀绑在一起,随即一亮刀刃,跟在沈排长的身后杀了过去。
ri军士兵被眼前的两名血人一般的中国人惊呆了,时至今ri,他们或许还没看到过这如同杀神一样的对手,他们有些发愣,直到两团刀光杀到他们中间,他们才清醒过来。
林笑棠的面前是几十名ri本士兵和他们明晃晃的刺刀,刺刀堪堪要刺到身体的时候,林笑棠一弯腰,从如林的刺刀下面冲了过去,刀锋转了一圈,砍断了七八条小腿,ri军连连惨呼,他则趁机踩着倒下的ri军冲入了人群中。
ri军士兵挤在一处,拥挤不堪,手中的三八大盖加上刺刀,足足又将近两米长,才如此狭小的环境中根本施展不开,这也给了林笑棠可趁之机,手中的武士刀抡圆了砍杀,每一刀都能带走一条ri本人的生命。
ri军的队伍被两人冲的有些混乱起来,他们经过了初期的手足无措,开始有意识的慢慢的拉开距离。
林笑棠渐渐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左肩上的伤口早已经崩裂,他几乎能赶到鲜血已经浸透了自己身上的衬衣。右臂也有些发酸,挥出的每一刀仿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眼睛也开始有些模糊。
腿上和小腹不经意间被刺刀划了几条口子。
林笑棠大喊一声,奋力将眼前的ri军逼退,自己也向后退了几步,大口喘着气。
一声闷哼传来,林笑棠侧眼一看,沈排长单膝跪地,双手扶刀,勉力支撑着身子,身上已经受创七八处,全身都被鲜血染红。林笑棠一愣神的功夫,背上一痛,原来是被ri本兵一刀刺进了后背。
林笑棠疼痛之下,大喊一声,一转身,刀锋闪过,ri本兵的头颅飞起十来米高,鲜血像喷泉一样激喷出来,好一会儿,无头的尸身才重重倒地。
第十章 一路走好
林笑棠是在整整昏睡一天之后醒过来的,醒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三张兴奋莫名的脸,老权、何冲还有那个交际花楚玉颜。身上大大小小十三处伤口已经被包扎完毕,听老权说,这一天都是楚玉颜在照顾他,这让林笑棠对她的观感也好了一些。
何冲也松了口气,就转述萧山令的命令,天一亮就安排船只送林笑棠等人过江,要将他送到江北的第一军战地医院继续治疗。
林笑棠躺在病床上,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刚刚听老权他们说过,这一天的时间,由于通电的作用,全国上下抗战的热情高涨,社会各界纷纷组织船队,接送军民过江。但这样的盛况之后呢,林笑棠的心中还是由隐忧,他向何冲提出,想在出发前和萧山令见一面。
老权等人没有骗他,不到两天的时间,挹江门码头就成了船只的海洋,无数的船只停靠在码头外,等候着将生存的希望带给岸边苦苦等候的人们。天空中不时有**和ri军的飞机掠过,在高高的云层后面,中国空军正在以单薄的力量对抗着侵略者,掩护江面上这史无前例的大撤退。
南京的**部队经过一天一夜的紧张撤退,已经有近三分之二的兵力撤到了长江以北,挹江门阻击阵地的战斗愈发激烈,ri军完成了对南京城内**残余抵抗力量的清除,部队也集结完毕,为了全歼挹江门的仅剩的**部队,他们发动了异常猛烈的攻势。
每个人心里都明白,挹江门的失陷只是迟早的事,关键是能在这最后的阶段为部队提供多少撤退的时间。负责阻击ri军的部队是教导总队的官兵和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