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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觅看起来很乖顺地点了下头。她其实觉得有些别扭,左成方才的表现无一不显示出对她的关心,这让林觅觉得奇怪且不真实。
脱掉外套,林觅就钻进了被窝里,身体有些僵硬。她背对着左成,只能听到身后传来“簌簌”的脱衣服的声音。
背后一凉,林觅觉察到身后有人钻了进来,并将她温柔却强硬地搂入自己的怀里。
林觅很害怕,她的肩膀瑟瑟发抖,全身都越来越僵硬。那一夜的回忆实在太过痛苦、太过不堪回首,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左成有些挫败地叹了一口气。他紧紧握住那一双小手,柔声道:“睡吧,这几天我不碰你。”
林觅只能感觉到那一双大手厚厚的茧在轻轻摩擦着自己的手背。她不知怎么的真的渐渐放松了下来,这时才发觉身后的怀抱是那么温暖。
“你为什么会选择结婚?”
“因为冬天的时候睡觉太冷了,就想找个人暖被啊。”
林觅记得,这是某一部电视剧中的对话,那时她一个人躲在冰冷的被窝里,还对自己开玩笑道以后也找一个人体暖炉算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明明没有结婚,却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林觅没有太深的处、女情、结,但是她素来就觉得自己只能和两情相悦的人发生关系。
对于左成,她无疑是怨恨的。
眼角有一行泪无声地滑过。林觅紧紧闭上眼,因为白天的工作太过疲惫,没过多久她就沉沉睡去了。
因为固定的生物钟,林觅在早晨六点半就准时醒来了。
她以为身边的男人应该还在梦乡,却没想到左成早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林觅洗漱完毕后就到了客厅,佣人一看见她出来就到厨房里盛了两碗粥出来,然后就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林觅望了一眼桌上的菜,有荤有素,看起来营养很丰富。西方国家都认为早餐是一天之中最重要的一餐,但这种思想在中国还不是很普及,许多上班一族早餐都是匆匆解决,却不知这样有多伤身体。
这时候左成正好也来到客厅,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和短裤,可能是由于刚刚运动的缘故,身上还带着汗水。
佣人拿来一条干净整洁的毛巾给他擦汗,左成去厨房里洗了下手后才上了餐桌。
左成就坐在林觅的对面,两个人都不说话,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瓷勺和瓷碗相碰的声音。
林觅去上班的时候,是左成亲自送她的。下车前,左成嘱咐她不要累着自己,并说会来接她下班后就扬长而去。
林觅到科室的时候,听见同事们坐在那里聊得热火朝天,说什么全球限量版、绝对得有钱人。
林觅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去病房看沈冰了。
林觅不知道,方才同事们聊的就是她。左成送她来上班的时候,正好一位男同事到了医院门口,恰巧被他撞上了那一幕。
大多数男人对车都很有研究很热衷,左成的那辆相当名贵的轿车,自然让那位男同事给认了出来。
林觅只知道自己是靠左成的关系进医院工作的,却没有想过她其实顶替了一个在这里工作了两年的医师的位置。
同事们对她都很客气,但那不过是一种表面现象,毕竟林觅看起来就知道后台雄厚,又每天都有专车接送,他们也不敢惹她。可是他们因为那个被无故顶替掉的同事,说他们不讨厌林觅那是不可能的。
今天周太太依旧守在病房里照顾她的儿子。她那天第一次来医院的时候,她和林觅两人都是一愣。但她最后也许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又抑或是故意装的,总之就是一副不认识林觅的模样。
周太太喂完沈冰吃完早饭后,就把林觅叫出了病房。
“医生,请问我儿子可以痊愈吗?”
周太太的眼里含泪,目露焦虑和哀愁,看得林觅难受。
林觅知道,周太太也许是因为害怕接受不了现实,所以才一直忍到现在才敢问她。又或者是由于她早就问过科室主任,只是答案不是很令人满意,所以又来问她了。
林觅为周太太感到难过,但是此时并不是说善意的谎言的时候。“不能。”她实话实说道。
周太太眼里的泪就这样流了出来,她嘴唇颤抖,就仿若要哭出声来。“那他那他可以恢复到什么程度?”
这是作为康复医生最讨厌回答却每天都要被提及的问题。其实病人的恢复情况除了和医疗条件以及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