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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她的动机为何,又实在不知如何将已经根深蒂固的鬼神之论从众人的心中根除,一时无计可施。再说太上皇后已经人到中年,越是年长的人对这样的事越是深信不疑,甚至都联想到了可能会对江山社稷不利了。
“太上皇后定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皇上不必为此而和太上皇后疏远了母子间的亲密。”为人父母的总不会害了自己的子女的,语嫣坚信这一点。
“可那冯澜实在是闹腾的厉害,这几日一些宫人做事频频出错,就是因为只要入夜听见冯澜那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就睡不安枕,日间就精神恍惚,手脚不利索。”这是精神上的问题,就算他拉了几个犯事严重的处了罚,想要以儆效尤,但收效甚微。他甚至连叫太医院开些安神的药分发给宫女太监这样的法子都用上了。
“冯美人不惜自毁形象也要做这样的事,显然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只要没有危害到太上皇、太上皇后还有皇上的安危,皇上何不再观察一阵子再说呢?”她的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了,但经历过那么多次的事之后,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他,还是腹中的孩子,她总不会再轻易叫人算计了去的,“何况,鬼神之说可信可不信,皇上若是强势的处置了冯美人,万一有人狗急跳墙,说不定会折腾更大的事来,借着鬼神的名义闹得天下皆知,可就不好收拾了。臣妾觉得倒不若冯美人这样明打明的闹腾,仅限在宫内反而好控制些。”
静观其变是现如今最好的法子,不管冯澜是真的被鬼附身,还是只是为了引起最近被冷落的皇上的注意,抑或是打着其他的主意,只有暗中提防着点了。
“她总不会平白无故的闹腾的,就是不知道打着什么诡计,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说对了。”卓靖柯凝眉沉声道,“今日起,朕会编派几人在寄馨院外加强巡视,以防万一。徔 ;夢—电‘ 釨 ~书”
“好!”语嫣柔顺的点头应着,看来他与自己想到一块儿了。总的来说,在后宫的所有女人的心里,如今专享盛宠的自己还是她们最大的障碍,何况,如今后宫无主,恐怕连平日里没有想法的一些妃嫔也要渐渐坐不住了,不然,只凭着冯澜的一面之词,何以将朱氏冤魂缠身的事闹得如此沸沸扬扬,阖宫皆知呢?定是少不了有人趁机扇风点火了的。
“除了寄馨院,外面没有朕的陪同,你也别随意出去!”又叮嘱一遍,虽然知晓她轻易不外出,何况还是这么冷得天,但凡事总怕万一,多嘱咐一遍亦是求得自己的心安。
“臣妾明白!”好在自己如今身子已重,太上皇后免了她的晨昏定省,不出寄馨院也就能多一层保障了。
尽管冯斓白日安睡,夜间被鬼附身般的疯癫无状。但时日一久,有心的无意的见冯斓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便都渐渐失了兴味,最多也就是一些胆小的被吓的一入夜便绕着清扬宫烧冥纸元宝,日间又精神不济罢了。
平静无波的过了些日子,天也愈发的冷了。
今冬的天说也奇怪,阴雨居多,天晴极少。这一日,难得晴空万里无云,在阴雨天肆虐的北风也消停了些许。午膳后,照例要午睡的语嫣偶见院脚的一隅阳光正好,走过去一试,只觉暖意融融犹如春日,陡然兴起,便叫小勇子带几个小太监将软榻搬出做午睡用。
见主子心情好,倚红、傍绿亦觉此处不比寝室凉到哪里去,且总是要比屋内的空气好些,便顺了她将被褥一同搬出,伺候着她上榻休息,而她二人亦偷闲靠着墙角就着暖洋洋的日头打盹儿。
睡意迷蒙间,一股熟悉的味道窜入鼻腔,而后一具健壮的胸膛靠近了自己的柔软,好梦方酣的语嫣下意识的往里挪了挪身子,给来人腾块地方,继续与周公下了一半的棋。
一把捞住险些滚下软榻的语嫣,卓靖柯不由失笑,显然她睡得正香,都忘记了不是睡在宽敞的床榻上了,要不是他反应的快,她估摸着就要摔到地上了。
自己并没有丝毫的睡意,但一进寄馨院就见她就着日头睡在一隅,睡脸上还满布着满足的笑意,就忍不住也要与她一同感受这样的写意了。
不过,好在语嫣不爱去旁人的宫里串门,旁人也不愿意进寄馨院来自讨没趣,才让她落得如此清闲和惬意。如若不然,叫人见着当今圣上拥着如今位份最高的容贤妃光天化日之下在庭院中午睡,那就又不知会传出什么样的流短蜚长了。
不知做了什么样的美梦,语嫣润泽的红唇微扬,嘴角微勾,粉腮两侧的小梨涡如隐若现,芊芊玉手如小猫般的抓挠了几下,在捉住他前胸的衣襟后,满足的笑得更欢,然后,侧转身子,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