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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你他妈不是真的——”
谢陆言也醉醺醺地眯了眯眼,一把揪住阿坤脖领子把脸凑了过去。
孟子坤突然转过身子,咳咳两声转移了话题,“那个,那个,欸,妞妞,鱼烤好了吗。”
应宁偷偷笑了两下,半蹲在茶几前把烤鱼摆好,“嗯嗯,好啦,来吃吧。”
但是好像他们这个样子,也没人能吃下了。
那晚他们喝了好多酒,也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儿,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纯粹地开心过了。
“忘了从哪年开始,一切好像都变了。”小楼醉醺醺趴在桌子上,“哪年呢,哪年……”
阿坤也醉了,摇摇晃晃地搂着小楼的脖子,东倒西歪地说:“好像是妞妞走的那年……”
应宁最后也喝了一点酒,带着微醺的醉意,依偎在谢陆言怀里。
谢陆言好像很痛苦,他胸膛起伏,剧烈地喘着,手却紧紧攥着应宁的手,两个人仰躺在沙发上,一同抬头凝视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那个索隆的手办此刻静静地伫立在桌面上,面朝广阔的大海,他手持武士长刀,威严而庄重,仿佛在守护着某种重要的东西。
海风沉醉的夜晚,游艇缓缓回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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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游艇下来,几个人都累的不行,倒不是说不好玩,就是有种玩过头的疲乏。
当然有人也不觉得疲乏,甚至还觉得没玩尽兴,比如程延,刚一下游艇,就带着三个女孩儿去开房了。小楼则被母上大人召唤,一路开着法拉利赶回了家。
孟子坤是真累了,找人送夏可去了医院,自己则回了酒店。
应宁请了三天年假,正好还剩一天,谢陆言带她回北京的路上,路过一家温泉酒店,就顺道拐了进去,打算在酒店先歇一脚,去去乏。
到了酒店,谢陆言和应宁先是一块洗了个澡,换了身松快的衣服,两个人便下楼吃饭。
草坪上好像在开商业酒会,不知道是哪家企业在团建。
有个老总就认出了谢陆言,赶忙过来打招呼,谢陆言刚洗了澡,头发还没完全吹干,软啪啪地垂在脑门,衣服也是应宁在出海前给他准备的大背心和大裤衩,背心上还是机器猫的图案,这身打扮就像是个幼稚的大男孩儿,哪里还有人家口中一口一个“谢总”的威严?
谢陆言摆摆手,拉着应宁的手赶紧走了。
应宁笑他,“怎么,不好意思啦?
“穿成这样谁好意思?”
“多可爱呀。”
谢陆言捏捏她的小手,哼了一声说:“一点威信都没了。”
吃饭的时候,谢陆言的手机一直在响,他拿起来看了看就划了,他没解释,应宁也就没问,她向来这样,从不会主动干预他的生活。
“去哪呀?”吃了饭,谢陆言拉着她来到外面的草坪,两个人一直往草坪深处走,谢陆言一手领着她,另一只手指了指草坪对面的小树林,入口处挂着一块闪光的牌子,上面写着“萤火园”三个字,那是这家酒店的特色,也是酒店专门设置的亲子营地。
“每个周末晚上都有萤火虫表演,带你过去看看。”
应宁看到好多小朋友也在工作人员的牵引下走了进去,看了半天也没见到一个大人,她不禁乐了,“这样不好吧?我好像已经不是小朋友了。”
谢陆言嗯了声,说没事儿,“到时候你喊我一声爸爸就好了。”
应宁:“……”
“怎么,那天在卫生间里,你叫的不是挺顺口?”
“你还说,那天明明是你逼我的!”他出不来,非要她叫他几声刺激一下他,才不是她主动的。
谢陆言这个人其实挺坏的,尤其是干那事儿的时候,不仅坏,还疯,像是那种戴着金丝眼镜的变态杀手,是一种斯文败类的疯。
应宁记得在黑暗中,他拿着手机的手电筒,是如何对着她的身下命令她分开的。
“我现在看到你的,想搞你。”他甚至会一本正经地征求她的意见,“告诉我,你同意吗。”
其实他不弄,他自己弄自己,他就是要她演戏给她看。
应宁生气要甩开他的手,被谢陆言一把攥紧,双臂从背后环住她肩膀,低头在她耳垂哄似地亲了一口。
到达“萤火园”入口,谢陆言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不远处的遮阳伞,松开她手,让她先进去。
“你呢?”
“碰见个熟人,过去打个招呼,一会儿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