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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
“这次有点棘手的是,上头有位家里的小公子也被卷了进来,他涉嫌吸毒。这个消息我们暂时捂着,还在等上头意思……”
云永平话锋一转,看向云綦,似乎是刚刚提到了那些吸毒的败家子,这会儿看着自己听话懂事的儿子都顺眼不少,他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你呢,最近忙什么,还在之前那个制药公司?”
云綦嗯了声,“不过去年就从科研岗换到销售了。”
“销售这份工作很辛苦吧?”谢婉芳一听,心疼地看着云綦,“不然妈妈去跟你外婆说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谢氏给你安排个职位?或者直接去找阿言。毕竟在自家公司工作,总比在外面打拼要轻松一些……”
云永平一听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放下筷子,板着脸说:“你少插手他的事。我觉得阿綦自己出去闯荡挺好的,谢氏现在就像个水深火热的战场,万一将来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要连累到我们家?”
云永平这些年一直非常爱惜自己的羽毛,他不愿意和谢家扯上任何关系,仿佛娶了谢家的女儿也成了一种污点。
谢氏作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型上市公司,内部厮杀不断,背后的派系斗争也愈演愈烈,稍有不慎就可能卷入其中。
云永平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谈家和李家都在他头上压着,他这些年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中立,就是不愿意卷入任何一方的争斗。
“你不愿意,那就不安排。”谢婉芳说,“只是辛苦我们阿綦了。”
云永平深吸了一口气,道:“他一个堂堂正正男子汉,麻省理工毕业的高材生,有本事有学历,不靠关系就不能活了吗?我相信我儿子会成为我的骄傲!”
他顿了顿,又说道,“你要还是那个只会衣来伸手的大小姐,就别跟着我吃苦!”
这过程,云綦默默吃饭,一句话不说。
“我来收拾吧妈妈。”吃了饭,云永平去书房接电话,谢婉芳收拾餐桌,云綦过来帮她。
“没事,不用。”谢婉芳让他去歇会儿。
“我来吧。”云綦拿过她妈手中的筷子,突然看到她胳膊上的一道伤疤,鲜红色,显然不是旧伤。
他一抖,猛地抬头看向他妈,谢婉芳笑了下,不在意地说,“没事儿,刚刚磕了一下,去吧。”
云水平在书房打电话,大概是在吩咐下级,要他们确保这次任务顺利完成。
云綦站在离书房一墙之隔的卫生间里,双手缓缓浸泡在冷水中,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起初面无表情,但渐渐地,他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
那笑容逐渐扩大,连带着他好看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随后,他闭上眼,眼前快速闪过一些血红色的画面:
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粗暴地拖拽到阳台上,拿出军用手铐把他狠狠铐住。
晌午的日头暴晒着他,他拼命挣扎,挣扎到手腕血肉模糊,都挣脱不了身上的枷锁,他只能,像条被阳光晒干的小鱼干一样,濒死般蜷缩在地上,嗓子冒烟,双眼发暗,听着隔壁大人的卧室里传来一声声皮鞭抽打的声音!
伴随着残忍的咆哮——
“我让你吃不了苦!我让你吃不了苦!我让你吃不了苦!”
云綦笑了,他缓缓睁开眼,眼泪顺着眼角颗颗滴落,砸进冰凉的池水里。
他对着镜子里的谁,哼哼一笑,语调怪怪道:“放心,我会成为你的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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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闻家老太太的八十岁寿宴。
按照闻家老一辈过寿的传统,照例在大园子里大摆宴席三天。
闻家老太太爱听戏,尤其爱听昆曲儿,闻老爷子这两年又迷上了粤剧,闻见声便邀请了香港的八和会馆和上海昆剧团,让粤沪两大剧团专门来给二老合演《白蛇传》。
听说有热闹瞧,几家小的都嚷嚷着要早点过去。
寿宴这天,谢陆言一早起来,让谭叔带他先去了趟南池子。
奶奶和闻老太太是闺蜜,特地给她准备了一份礼物,叫阿言过来捎走。
礼物放在了一个百宝嵌工艺的精致桦木盖盒里,盖盒上嵌着孔雀石、珊瑚、金银、漆角、绿松石等彩宝,工艺繁复,显其珍贵。
谢陆言没打开看过,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翡翠水晶还是玛脑蜜蜡,不然就是车渠沉香之类的一些稀罕玩意儿。
从奶奶家出来后去接应宁,应宁一上车,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