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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她问:你那边有个叫晓渝的姑娘吗?
你认识她?
不,她未婚夫在我这里。
她把我领进帐篷,我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就是骁勇的少年。他声音很小,妹妹凑上耳朵听,然后转叙。
他问:晓渝好吗?
我说:放心吧,她挺好的。
他说:我要晓渝。
我不好回答。
他扯住妹妹的袖子,焦急地说什么。我微微听到:晓渝,晓渝。
姐姐急了,说,姐姐,你答应吧。
好吧。
我们出去,妹妹叮嘱:一定要把她带来。
我说:七色旗与明教势同水火,你不该救他。
她不答。
我又说,不会对他有感情吧?
她脸顿时红煞,我轻声说:你决定。
她想了一会儿说,把她带过来。
我懂了。我说,我会送人的。对了,镖车明天过狼子谷,你要早做准备,我会做内应。
我回到军营,发现全营上下都在找我。我说:刚才去追杀手了。
真的?崔佑安狐疑看我。
嗯,我应一声,钻进营帐。
过了好久,这件事平息下来。我对晓渝说:你未婚夫找你。
她表情怪异,琢磨不透。含玉额上渗出汗珠。
晓渝说:你决定吧。
我说:我不好决定,全依你的。
我听你的。
我便犯难了,我很矛盾,心里进行一场格斗,不知胜负。晓渝喊我两下我也没注意。
后来她说:算了,我去见他。
我带她去见她的未婚夫。月是朦胧的,路是模糊的,我们迷失方向,却无奈而执迷的走下去,直到没有尽头的尽头。
她塞给我一块玉坠,鱼形,说:这就是我,你要吗?
我不说,只是微微笑笑。
我们又走一段长长的路,她两手不时的前后甩,有些不自然,碰到我的手后,她的手缩回去。我想在瞬间拉住她的手,说我不要你走,晓渝。但我没有,我没有这个勇气。
我们的速度很慢,可仍然看到远处的营地。我颤栗,像是步向刑场。每走一步,都和死靠近。我总是想,我将永远见不到你了,晓渝。
我说:晓渝。
她顿住,整个身子面对我。
我说:保重。
她说:我会的。
然后她跑,跑向营地,跑向我心中的死,跑向我那永世见不到她的地方。
晓渝!
她又停下来,问;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控制不住了,我要她,主动抱住她,说:我不要你走,一起面对。
她开心得哭了。
我们牵紧手,一起走进营地,我要解除晓渝和少年的婚约,无论任何手段。然而,我们发现回到军营,我们走了一个怪圈,又返回了——这是缘分。
有人跑来告诉我们,七色旗的人挟持公主。
我们跟着进含玉的营帐。那老者——晓渝的父亲制住公主,面对营兵。晓渝说:父亲。
我看到含玉的脸色难看至极。他说:把我女儿放了,我就放公主。
晓渝到她父亲那边去,我要拉,没拉住,含玉向我扑来拥住我,我不知所措,看着晓渝遗憾地飞遁,留下充满期望的眼神。
含玉舒口气,我也轻松许多,为先前的冲动后悔,毕竟晓渝走了,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崔佑安说,今晚发生很多事,为以防万一我们就呆在一起,不要出去。明天我们的人会假扮贼寇抢黄金。这个计划只有我们知道,万不可泄露出去。
我没法出去,只能默默给妹妹祈祷。
第二天,我们到狼子谷口,摆在面前的是几百具横七竖八的尸体,死状惨烈。明教日月撕裂挂着,一个战士挺身站立,抱紧他的旗杆。我走过去,碰碰他,希望他活着,但他笔直倒下,轰然的。我仿佛看到一个帝国的悲壮。我还看到另外一类着装不同的死者——有两派在厮杀,为什么?
崔佑安得意地说,我早知道魔教的人会动手,所以预先安排一支假镖引诱他们,设下圈套,想不到还有一群劫匪,打得两败惧伤,我们的人正好收拾残局。
' 。。'
我说,你说还有一群匪,他们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东厂的,跟了我们很久,福王想这批东西。他停顿一下,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