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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地跳。
程杰在外边忧心如焚,正思量着海伦若被扣留了怎么办。
在搜身房间里,女海关人员对海伦说:“把衣服脱光。”海伦只好脱光了,她没有戴胸围,只余下内裤。“拉下内裤让我看看。”女海关员冷峻地命令着。海伦脸红红的把内裤拉下,内裤上有张自动粘贴的卫生巾,上面有点点经血。
“这卫生巾是你在机上拿的吗?”女海关员问。
“是的,跟我皮包里的一样,本来不想拿那么多,不过怕一时买不到……”
“得了,得了,穿回衣服。我只是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月经来了而已。”
程杰等了半个钟头,度秒如年,看见海伦出来,女海关员点点头:“你们可以出去了。”
在计程车里,海伦说:“羞死人了,连卫生巾都要看看是否真正有经血。”
计程车到了约维区的一间酒店停下了,司机说:“这区离华人聚居的史加保鲁区很远呢,不过这儿的精品店货色最好。”
两人进了个套房,程杰想了一会儿:“这是什么玄机?我们身上都没有东西,行李里面也没有。”
海伦说:“我希望来找我们的人早点到。”
程杰看她像不舒服,给她倒了杯水,海伦没有喝。
不久门铃响了,一双华籍老夫妇进来了:“呀,囡囡,好久不见了,爸妈好吧?”海伦望望程杰,程杰知道她并不认识那两个人,先观望着不作声。
老头子说:“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夫了?真正跟你妈妈说的一般俊。”
海伦这时才说:“爸妈有手信带给你们。”
程杰正在猜他们会拿走箱子里的什么,料不到他们正眼也不瞧箱子,也不瞧他们的大衣。
老妇把海伦叫到洗手间去,一会儿便一同出来坐着。海伦把皮包里四条卫生巾交给她,程杰奇怪他们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坐了几刻钟,海伦忽地道:“我肚子不舒服,要去洗手间。”老妇居然跟着她进去。
海伦和老妇进了睡房的洗手间,留下老翁跟程杰坐在套房的客厅。老翁笑道:
“女人的事,我们男人不明白,不如到咖啡室喝点东西。”程杰只好随他下去了,老翁扯着他大谈加拿大生活和移民的事,一谈便是一个多小时。
程杰愈来愈担心,放下还没吃完的三明治,回房间去了。
只见海伦脸色惨白,躺在床上。老妇说:“她肚子疼,躺一下便没事了,我们告辞啦。”
他们走后,程杰忙问海伦:“他们什么也没拿走?”
海伦摇摇头:“要拿的都拿了。”
程杰记得那老妇只拿了海伦的四块卫生巾,问道:“不用说,海洛因藏在那四块卫生中内,怎么海关查不出来?为什么老太婆拿了那四条卫生中还不走?”
海伦说:“不是四块,是五块,包括我戴着的一块。海关拿着我,要看看我是否真的月事来潮。”
“那是不是?”程杰问。
“当然不是,我其实没拿过加航洗手间内的卫生巾,那都是预早造定的,在厚棉花内藏了海洛因。我粘在内裤里的那块,是我自己洒上些血浆的,那块里面也有海洛因,只不过海关关员相信我是月经来潮而已。”
“那么你还跟老妇在洗手间干什么?”程杰问。
“你猜呢?”海伦蛊惑地一笑。
程杰想一想,不禁打了自己的头一下:“别告诉我你把一部分海洛因吞进肚子里,你在机上一直不吃不喝,就是怕泻了出来。”
海伦抚了一下他的脸:“程杰,你天生是邪门的,是,未上机前我吞下了用厚塑胶珠子密封的半公斤海洛因,他们一来,我便服了泻药,把那些珠子泻了出来。”
“那叫我来干什么?我身上什么都没有。”程杰很是懊恼。
“你想看雪嘛,看,窗外正飘着点点雪花。”海伦眼中一片柔情蜜意。
“海伦,大麻子没理由让我免费旅行的。”
“程杰,本应吞下海洛因珠子的是你,但是我见你昨天还在呕吐,所以向大麻子要求,代你吞了。”
“那些珠子有多大?”程杰不明白她怎么吞得下半公斤那么多。
“每颗波子那么大吧。太小了,怕泻不清光。”海伦揉着胃部:“真难受啊。”
“你肯定全部都泻了出来?不然溶掉一颗,你会中毒而死的。”程杰说:“看你这虚脱的样子,真令人担心。”
海伦伸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