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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泽晖拦住依萍,笑容满面:“不需要拿什么,跟着我你还能缺什么。”依萍想了想点点头,莫泽晖比自己考虑得周到多了。
还没到远洋,依萍的脑袋就一点一点的,但她强撑着没有睡过去,莫泽晖心疼地说:“你要是困了就睡,到了那里我抱你上去。”依萍把头摇的像波浪鼓,她还要脸,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打横抱进抱出的,她以后怎么见人,再说莫泽晖的腿在上次抱她的时候疼了好几天,她宁愿这样熬着,也不要自己心痛地要死掉。
莫泽晖见依萍这样坚决,也不敢深劝怕她其反抗情绪,对身体不好,只能暗示司机开快些,他把自己那一层一间空的办公室改装成了休息室,专门为依萍设计的,刚刚弄好,又恰逢昨日的事情,所以莫泽晖没有犹豫,直接就把依萍带来一起上班。
送依萍去休息室休息,莫泽晖则在一旁办公,大概是十点半左右,前面传来消息,那个打电话的人抓到了,莫泽晖也没有问是谁,直接指示:“既然她如此疯癫,就把她送进疯人院去。”
这时依萍被饿醒了,她正好听到这句话,疑惑地问莫泽晖:“这是要把谁送进疯人院啊?”疯人院顾名思义关着的都是疯子,若是可云没有李副官夫妻,恐怕也会被送进去。
莫泽晖笑着搂住依萍,含糊地解释:“有个人从疯人院跑出来,自然要再把她送回去。”
☆、瞌睡的婚礼
依萍本来想要让婚礼低调再低调;没想到莫泽晖的身份不允许;只能高调再高调,为此依萍又把莫泽晖揪到房间里骂了一顿;莫泽晖最近对依萍的脾气超好;说千依百顺都不为过;也正因为这样;依萍的小脾气蹭蹭地无阻碍往上升,不过她还是知道要在外人面前给莫泽晖留脸面,所以一般这种时候都是关起门驯夫的。
依萍的火气上来得快下去得也快,莫泽晖见依萍气下去许多;忙把她扶到床上坐好;无奈解释说:“我也不想这样;但结婚一生只有一次,我不想你留下遗憾,况且这些都是我父辈打下来的老关系了,不请不行。”
依萍也知道这些人脉什么的维护起来很复杂,但是她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惴惴不安地问:“你看我这个样子,能行吗?”虽然她已经不再孕吐,但嗜睡依旧,她能不能撑到仪式结束还是问题,更何况事后的婚宴。
莫泽晖比依萍自己还注意她的身体,这样有损身体的事情他自然也考虑清楚了,“仪式的时间我会尽量缩短,至于婚宴,到时只需要在一开始露一下面就好,其他的你毋须忧心。”到时候他把蒋少勋拉来一起就是了,嗯,女主人就定岳母吧,反正她是蒋家现任当家主母,又因为怀孕他们不会狠累到她,莫泽晖算计着,为婚宴细节推敲。
依萍心想你家关系自然是你说了算,这么想着依萍也就放下,手捂着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只要你无所谓,我也就无所谓了。”她这个背后的女人只要跟在自己男人后面走就是了。想着想着依萍又窝在莫泽晖的怀里睡着了。
莫泽晖宠溺地看着依萍,轻轻摇了摇头,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自从那件事之后,依萍就养成了只有在他怀里才能睡得安稳的习惯,若不在他怀里睡,第二天早上必是黑眼圈严重哈欠连天的,因此他哪怕再忙也会晚上十点之前进家门,否则依萍就会一直睁着眼等到他为止。
结婚这日,天公作美,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天放晴,草有一种泥土的芬芳分外好闻,依萍虽然知道要早起更衣梳妆,但怀孕后的嗜睡还是让她在早上六点的时候,还躺在床上酣睡,因为莫泽晖一再强调让依萍睡够再起,所以方瑜他们直到等到六点,眼见吉时快到了,才狠心敲门把人叫起来。
依萍打着哈欠任人摆弄,嘴里还抱怨着:“起得好早啊。”然后对一边监工的方瑜说,“你可小心不要让男人得逞,我就是□裸红果果的例子,弄得人生中最美丽的日子这副德行。”她心里很不爽,但若让她生完孩子在结婚她又不干,她脸皮薄,一想到让自己孩子当花童这件事,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羞涩。
为了能让依萍多睡会儿,莫泽晖把一切前期准备工作都做到能简则简,不能简也要快速完成的地步,所以依萍整个流程没有用一个小时就全部搞定了。这还要感谢这个时代妆容简单,要是搁在现代,一层一层的上妆,没有三四个小时下不来。
依萍是在蒋家待嫁,而莫泽晖是到当天早上四点才从依萍的卧室赶往莫家,傅文佩觉得这于理不合,但谁让依萍没有莫泽晖就睡不好,没有办法天大地大孕妇最大,他们这些人只能望天假装看不到。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