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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
他懷疑自己以前瞎了。怎麼就記不起來許心瞳以前長什麼樣子了?
「瞳瞳你嘗嘗,這是樓上新開的咖啡店,很好喝的。」葉澤獻殷勤道。
許心瞳煩不勝煩,找了個藉口就出來了。
溫曉藝也隨之出來,無語道:「這個葉澤也太噁心人了,我本來還以為他對你有好感呢,誰知道前幾天又看到他在舔夏瑤,還跟另外好幾個女實習生搞曖昧。他是不是有病?我去,海王都不敢這麼演。」
許心瞳無奈地聳聳肩。
誰知,葉澤又從後面趕上來:「瞳瞳,要不要去樓上喝個下午茶?我記得樓上那家新開的港式茶餐廳不錯,我請你。」
許心瞳覺得委婉已經不足以勸退他了,只好道:「不用了謝謝,現在是工作時間,討論這個不太好。」
葉澤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冷漠,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我只是想請你吃個下午茶。」
許心瞳:「我說不用了!」
氣氛頓時僵硬了。
旁邊有路過的同事看過來,還有看好戲的,葉澤惱羞成怒,當即罵道:「你有病吧?我就是看你是老同學好心想請你吃個下午茶,你這麼激動幹什麼?真當自己是天仙了?給臉不要臉!拜託你別這麼自戀,真以為我瞧得上你這種貨色啊?」
許心瞳沒想到他還倒打一耙,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你……你胡說八道!」
她一激動就忍不住掉眼淚,情緒失控,原本滿肚子的話也不利索了。
葉澤冷笑,一副被冤枉的樣子,跟路過的幾個同事攤攤手:「你們說,我這叫什麼事兒啊?好心沒好報。現在的女孩子啊,怎麼都這樣?以為誰都喜歡她們啊,怪不得有問個路還被當成性騷擾的,哎——」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
許心瞳氣得抖如篩糠,越氣越說不出反駁的話。
這時有人在外圍道:「這是在幹什麼?」
這個聲音一出來,四周瞬間寂靜下來,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
但很快,人群又不約而同朝兩邊分開,讓出了一條可供通行的道路。
站最前面的是他們的部門經理褚紅,她正一臉尷尬,彎腰跟旁邊那人不住鞠躬道歉:「對不起,傅先生,是我沒有管好下面人,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回頭厲聲呵斥許心瞳和葉澤:「你們兩個,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好好檢討!」
許心瞳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又憋屈又委屈,偏偏不敢反駁什麼。
在上面人眼裡,管你有什麼原因呢,擾亂了公司秩序就是有錯,她就是罪魁禍首之一。
其餘人也是噤若寒蟬,怎麼都沒想到,無意間看個熱鬧還會撞上大老闆。
不過,比起委屈,許心瞳心裡還有一種說不出的丟人。
尤其是被傅聞舟看到這種事情。
她垂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麵皮火辣辣的。
傅聞舟的神色卻很冷淡,只掃了她一眼就移開了,仿佛根本不認識她這個人,只對褚紅道:「褚總,你平時都這麼處理事情的?」
褚紅一愣,有點不知所措。
傅聞舟聲音不算很大,語調平和,但擲地有聲:「賞罰分明向來都是公司的一貫準則。」
他又隨便指了個看熱鬧的員工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人驟然被大老闆點名,誠惶誠恐、磕磕絆絆地把事情的始末說了。
「這麼說,是你先挑起來的?」傅聞舟看向葉澤,直接給這件事定性,別的話也懶得多說了。
葉澤支支吾吾地反駁:「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褚紅狠狠瞪了他一眼,直接把他的話給堵回去,「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又拍了拍許心瞳的肩膀安慰了兩句。
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很快消弭。
下午,溫曉藝給許心瞳點了一杯咖啡,表示要給她去去晦氣。
經過了這件事,許心瞳的情緒還是有些低落,勉強地笑了笑,接過咖啡抿了一口。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葉澤下午就被辭退了。
許心瞳總感覺其他人看她的目光不太一樣了。有忌憚,有警惕……算不上不太友好,但就是有種敬而遠之的味道,好像她是什麼病菌。
就連一些協同工作,也沒人來找她了。
她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
可為什麼大家都開始討厭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