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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能!还待再问仔细些,已经进病房了。
之后,一直都没找到时间和程舟宇说话,也没有时间去问爸爸,再说,她也没那个脸去问爸爸啊!只在心里暗暗诅咒程舟宇,诅咒你蛋蛋痛!别人扎小人!她要扎蛋蛋!
晚上,她疲惫地从手术室出来,宁至谦一边快步走着还一边在跟着她说这台手术,她不敢懈怠,一阵风似的跟着他的步伐,这种神奇的速度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她腿长手长还好说,曾经奇怪的是阮流筝那小短腿跟着也能不差半步。
宁至谦话没说完,
tang便看见某蛋哥在往这边看,抬腕看了下手表,快十点了,蛋哥辛苦。
“算了,你过去吧。”宁老师发了慈悲,往办公室内一看,颇为无奈,他老婆,没等他,又先走了!用老婆的话来说,是要回去陪儿子女儿,所以陪不陪老公已经不重要了!
“谁说我要去啊!”她嘀咕一声。
“好,那我们再开个会,讨论一个小时……”
“不不不不!”程舟宇急忙奔了过来,“宁主任,你也该回去看看孩子了,不然孩子都不认识你这爹了!”
这句话还真是戳到他的痛处,想到宁茴常常都是在萧伊庭怀里睡着的,他心窝子都痛!
他看着程舟宇哼了两声,没理会他俩,进办公室去了。
“你还在这干嘛?”丁意媛没好气地道。
“我……值晚班。”他理直气壮地说。
丁意媛一眼就看到值班医生在的,这家伙说谎不打草稿!
她没理他,也不想再问上午的事了,他说的话几句真几句假?
进办公室换衣服收拾东西,程舟宇已经不在科室走廊了,她就知道这家伙说话不着调。
人这心理,还真是奇特,他在她面前转悠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人实在讨厌,今晚他这上晚班的借口,实际难道不是在等她吗?可是等得好好的,人又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谈不上失落,但到底有些不舒服就是了,她暗暗哼了哼,果真是个靠不住的男人!
进电梯,出大厅,却见某位蛋哥的车停在大厅门口,看见她出来,某人从车里拿出一束花迎向她,送到她面前。
她没接,只给了不满意的一眼,哼道,“东施效颦。”付丹子给她买花,他也买吗?
他笑笑,“不一样。”
他从花里拿出一张卡片来。
她最初以为是小贺卡之类的,可定睛一看,居然是银行卡……
他嘶了一声,“昨晚我老婆对于我没把工资交给她表示了强烈的不满,今儿我知错就改,希望老婆大人不要生气。”
“谁是你老婆啊?!”对于这种自说自话不要脸的人,简直无话可说!她原本一句“给你蔓蔓去”就要脱口而出,可提到这个名字又怕他说自己吃醋,改成,“交给你妈去啊!你的就是你妈的,你妈的就是蔓蔓的!所以你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正好拿你钱去开第三家店!”
“丁丁……”他觉得她这话说得莫名其妙。
而她却想起了他去美国之前那些让她气得抓狂的事,忍不住刺道,“哟,小子长大了啊,居然能把钱从你妈那拿回来了?”
“什么意思啊?”他迷惑,“我妈什么时候拿我钱了?”
“你妈自己说的啊!说你把工资全交给她了,让她拿去给你的蔓蔓开饭馆,以后赚的钱是你们一家人的!蔓蔓给你发零用钱!你啊,花钱给我一个外人买花,小心你妈训你啊!”她说着便嗤之以鼻。
他懵了,可是也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能暗暗叹息,“你弄错了,我没把我工资交给我妈……”
“那蔓蔓的饭馆呢?怎么开起来的?”她哼道。
“傻瓜,原来你一直在跟我较劲就是为这个?我的确是借给蔓蔓钱开餐馆了,可那是借的,她已经还给我了!”他说着又笑了。
“笑什么?很好笑吗?”她横了他一眼。又是这种笑容!坏笑!
“还真的开始行使财政部长的权力了?管得挺多嘛!”他把花连带着卡一起塞进她怀里,拽着她上车。
“我不上车!”她挣扎着,把花和卡都扔还给他,“谁管你啊!你爱给谁就给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没关系?”他心情大好,随手将花丛车窗扔进去,然后盯着她笑。
“你想干什么?”她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种笑和她记忆里某个时间的笑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