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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土壤都不同,造就所需要的环境不同!这就如同佳人的脾气与喜好也各不相同,虽然我们有心,但如何表露我们的心呢?这就需要很强的技巧了,分为yu擒故纵,暗度陈仓,浑水摸鱼,树上开花…”
“以上种种技巧,不同的人会用不同的手段去实现,因人而异了,有人以画博得美人欢心。有人以金银首饰换得美人一笑,而我却是用我的诗来诠释我的心…”
一席鲜花三十六计,喜得陈冰抓耳挠腮,当真闻所未闻,双儿也是稀里糊涂的听了好多,似懂非懂,暗叹此花可以比喻佳人美姬,但也同样适用于才子书生,眼望着陈冰那俊俏的身姿,心里想着这位陈公子到底是个什么花呢?丁香?还是君子兰?不会是仙人掌吧?不自觉竟然地红晕上脸,双颊绯红,一颗小心也怦怦乱跳,好不丢人哪!
“听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多年的书,先生高才,一生精华,便只有这“半为诗词半美人!”方能诠释先生的一生!”陈冰赞叹道!
“半为诗词半美人!”孔仪秦眼光一闪,使劲一拍桌子,爽朗大笑道:“好啊,好,这句话当真说得好,半为诗词半美人!说得好,小兄弟!你这一句评语,精妙恰当,也不枉我叫你一声小兄弟!”
二人继续讨论花与美人,孔仪秦每当说出大道理,陈冰没有不击节赞叹!均发自内心的喜欢,而且陈冰画龙点睛的妙语也让孔仪秦激动万分,大有“知我者,陈冰也!”的感慨,两人相谈甚欢,却把韩墨荀这位理学大家直接忽视了。
韩墨荀依然是一张猪腰子般的臭脸,虽然心里对陈冰祠堂解围的事情也很苟同,但奈何刚才陈冰演绎的一出强抱俏佳人的戏份太过唐突,实在侮辱了他老人家的法眼。眼看着孔仪秦这老小子与陈冰聊得火热,大言不惭大谈特谈那套胡邹八扯,有悖礼仪的鲜花三十六计,竟然臭味相投,有惺惺相惜之意,当真世风日下,而且更为过分的是把他这位理学大家当成空气晾在一边,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无名之火,这老小子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蜜蜂改不了采花,遇见同道中人,风流尾巴就露出来了!
“不过伶牙俐齿,逞一时之快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韩墨荀冷冷道:“末学后辈,可别走错了路,德为第一,才气次之,有德无才是庸才,有才无德却是坏才,蠢才!年轻人还是好好学习cāo守德行吧,不要辱没了读书人的斯文!”
韩墨荀好歹是理学大家,也是无数才子顶礼膜拜的偶像,其门生多有高官显贵,更衬托出他的身份,眼见孔仪秦与陈冰聊得火热,心中便有些不甘,仿佛没有给他足够的重视,也没有拿他当盘正经的咸菜,孔仪秦这老小子仗着有几分才情,还有众多的粉丝团,却是奈何他不得,可陈冰你这个愣头小子,一点人脉也没有,身份地位皆是下等,也敢对我视之不见?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怎么也要说几句摆谱的话教训你几句!
陈冰听完韩墨荀的一番义正言辞的教训,向韩墨荀道:“晚生受教了!”回过头来,继续与孔仪秦谈天说地,好不快乐!
韩墨荀见到陈冰这般姿态,气得更是不轻,宛如吃了颗苍蝇般难受。“你受教个屁呀!这是我受教才对,刚才我说的话全成放屁了,奶奶的,放个屁还有个响呢,我这个屁连响都没响,还是个哑屁!”
韩墨荀原本想着这小子听了自己的教训后能收敛一点,做出受教的样子,也算对自己的尊重,没想到在陈冰眼里仿佛没有他这个人似地,一时间愣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心再教训几句,又怕这小子脸皮太厚,练太极装没听见似的顶回来,气氛会更觉尴尬,想着自己好歹才高八斗,门生成群,竟然被这小子当成空气一样冷落,心中一股怒气已然上涌,他妈的,机智诡辩本老夫子不如你,诗词文章我还会怕了你?
他随手拿过刚刚写成的上半阙诗词,信步走到陈冰面前笑道:“刚才听公子一番言语,想来是有一番才情的,老夫欢喜得紧,刚好我闲来无事,做了半阕诗词,见公子如此闲情雅致,不妨来续写一番,也让朱家众学子见识一下公子的文章墨宝!你看如何?”
陈冰看着韩墨荀这老小子皮笑肉不笑的眼神,就知道这老小子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本来他是无心与韩墨荀为难的,想着自己只是过来打酱油的,被逼无奈才过来应付一下,算是给朱公子一个面子。只是韩墨荀老小子以为自己德高望重,倚老卖老,一叶障目,不了解实际情况就对自己指手画脚,一副道德标兵的模样,实在让人生不出亲近之感,见着这老小子如此诡异的笑容,微微抽搐的嘴角,心中更加码定,这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