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汨王爷还震惊于常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个事实中,一时回不过神来,不曾防备,被她顶了一下。随即双眉立即高挑,想发火,回头看到常乐美艳无双的脸上挂着盈盈笑意,勉为其难的忍住了,就当再给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一个机会。
他喝口茶,缓和了下情绪,然后有些失笑的看着常乐,看她捂着自己的手,一脸便秘样,就知道她想问什么。存心想逗逗她,就故作姿态,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慢悠悠的答道“那就别问。”
常乐一下梗在那里,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不按套路出牌。”
宁梓远兄妹对常乐的举动有些适应了,稍微侧目,随即没有过多反应。岑诗明头一次见思维如此跳跃的人,他一口茶险些喷出,忙用帕子擦擦嘴,以示遮掩。
汨王爷则被茶水噎了一下,他吭了一声,继续拿捏姿态“我是王爷,套路不是为我制定的。”
常乐一听,又耸着一边肩膀凑过来,还没挨到王爷,汨王爷喝了口茶,也不看常乐“你刚才的行为要先砍肩膀再剁手。”
常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顺便把一个胳膊搭在汨王爷肩上“小样,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哈。”
哪知汨王爷一下跳起来,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盯着常乐,盯得常乐心里直发毛。他气冲冲的吼道“谁给你的胆子,胆敢碰本王,脏死啦!!砍你一百回都有剩!真晦气!”
岑诗明忙上前安抚汨王爷。宁梓远和宁梓美兄妹则忙把常乐拉倒一旁,小心站立不语。
汨王爷显然对今天被同一个人接触两次而显得有些崩溃,已经快八月十五了,温度适宜,但岑诗明头上不一会就汗珠子细细密密一层。随行的侍从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呈上。岑诗明忙带着汨王爷匆匆离去。
他们走后,常乐还不解问梓美“你们为什么要找个有洁癖的人来演,多不好啊。”
宁梓美压根不知道梓美动不动就提的“演”指的是什么,这会她什么也不关心,只要能先安安稳稳回到将军府,关起门来,什么都好说。宁梓远显然也是这个意思,他俩对视一眼,随即话也不多说,拉上常乐就走“汨王爷最忌讳人家碰他,但凡碰过他的每一个囫囵的。你今儿还一连碰了他两回。想活命就跟着我们赶紧走,你留在这儿就是不死也得少半条命。”
常乐被她俩凝重的气氛吓了一跳,她笑了笑,想缓和气氛“哟,还挺像那么回事。”但是话说出来底气不那么足了。这么长时间,她早看出事情不对劲来,只是一直强撑着不肯承认。
梓美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还是不忍心“不想死就快点跟过来,晚了谁也保不了你。”
宁梓美一路上心事重重,低头赶路。常乐却很兴奋,她压根没在意刚才发神经气呼呼跑掉那俩人。此时她一心看着周围古香古色的建筑,到处都透漏着古朴的韵味,比她去过的古镇多了生活气息,增添了灵气。路两边有些杂货小摊位,上面大多卖些家常用的扫帚簸箕、筐子篮子一类。常乐见惯了塑料或是不锈钢制品,乍一见这竹编的,木削的,新奇不已,她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摆弄,急的宁梓美直搓手打转。
梓美是知道汨王爷的,他从不让别人接触到他,就是日常他用的东、坐的地方,有专人在用之前另行擦拭。今天眼见常乐连着碰了他两回,宁梓美心里很虚,生怕汨王爷回家换好衣服就一声令下,让人来这里拿人问罪。毕竟回了将军府,还有爹娘的牌位镇着,估计能保下常乐一命。可常乐还是这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闯了这么大货,一点不急,还有心思东瞧西望的,可把梓美急的够呛。
宁梓美张望着两头街口,生怕一错眼,就出现一对人马立在眼前。她越想越怕,顾不得闺秀礼数,一跺脚,扯着常乐就往回走,边走边说“常乐啊,别看了,你真的闯下大祸了。咱们赶紧先回去吧。”
常乐愣了一下,看宁梓美这么急,也不好再看新奇。人是跟着常乐走了,眼睛却恋恋不舍还在望着摊位上的东西。
宁梓远也急了,他一招手,停在路边的小轿麻溜的过来陪着笑“小爷,你们去哪?”
“再招呼一顶轿子过来,去北关大街。脚程要快的。麻溜的。”宁梓远在一旁看着也着急,索性雇了轿子回去,路上也省的常乐东张西望耽搁。
哪知那抬轿的一听北关胡同,有些蔫了,他问道“小爷,北关胡同就两家,您去…”
宁梓远是知道抬小轿的畏惧将军府的流言,他故意沉吟一下“我们去张府,理藩院张大人家。”
很快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