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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冬源直觉的头上三尺炸雷响,震得他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喃喃自语“雪荷,死了?雪荷,死了?我还没把你送进尼姑庵,她还没能顺利嫁给岑公子,怎能死了?她怎么放得下岑公子?”梓美听着他喃喃自语的话,心中狂喜爆炸开来,押对宝啦!她激动的恨不得薅着头发绕屋跑一圈,上帝佛祖胡大啊,自己简直是天才!但是理智还是告诉她,先稳住吧。
梓美压下澎湃的内心,安静的听伍冬源述说,适时插上一两句简单的问话,伍冬源被轰击的心如死灰,早就放弃了耍心眼,不一会就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雪荷化名白芙蕖,是西沙成文房四宝店黄老板请的雇工,专门看店。伺候上门来买笔墨纸砚的太太小姐。因她是个机灵人,又对四宝精通无比,甚的黄老板器重。他时常去黄老板的店买东西,一来二去难免有打照面的时候。伍冬源见了雪荷惊为天人,自此一心为佳人。后来他得知雪荷早已心有所属,而这个心上人正式自己家的恩人。恰此时,雪荷对伍冬源袒露身份,说她本是叶国公主,只因爱慕岑二公子的才华,才私自逃家,来到西沙给人看店为生。伍冬源痛苦的几日,终于决定牺牲自我,成全恩人与佳人。只因恩人这边有梓美碍事,故而一次次找梓美的麻烦,就想让宁梓美这边出岔子,好成全岑诗明和雪荷。
宁梓美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伍冬源是痴心一片,还是傻。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真让人不知说什么好。临走,她扔下一句“你母亲好不好我不知道,因为她在自己家里,绑走她的事邵义哥哥和我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不过感念你的孝心,有件事我觉得还是提前告诉你一声吧,信不信在你。雪荷的身份不光是叶国公主,还是叶国细作。”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
对于将雪荷和伍冬源之间的事,梓美讲出来时不仅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而且她非常有成就感,因为这是她破解的。此时宁梓美内心颇有一种自己是一代神探的感觉。
她将问题抛给丁劭义和左丘茗白,摆出一脸得意相“事情原委竟然是这样的。谁也没想到伍冬源竟然和细作风刃有牵连。那这么说岑诗明应该可以洗清嫌疑了。具体要怎么和淳康王爷说,得麻烦邵义哥哥;伍冬源这边怎么和国师说,就要看左小白你啦。我们出来久了,快回王府吧,不然王爷找不到人,又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再说,国师也快回来了吧,别被他抓住。”
丁劭义和左丘茗白见梓美一脸‘我干了大事,你们快表扬我’的神情,都忍不住额头抽抽。这丫头傻的哦,人家都合伙算计你和你未来夫婿了,你自己笨的到现在才揭穿,还乐的这么屁颠屁颠的,也不知心眼被啥糊死了。
左丘茗白心里还惦记着自己师兄和风刃有牵连的事,也不留他们,将他们从后门送出。
回淳康王府的路上,丁劭义见宁梓美低头不语,便开解她道“伍冬源和风刃扯上关系,又如此帮她的事。其实不肖你说,皇上也能查出来。不然你以为国师为何连日在宫里,国师府又拘禁伍冬源。你真以为凭你、凭淳康王爷,国师那个护短老头就能关着徒弟不放了?美的你吧!”
丁劭义一席话说的梓美直冲他翻白眼。梓美感叹一句“我只是可怜他,他也是一片痴心,只是错的时间爱上了错的人。”说话间到了王府,淳康王爷比他们还后进门,其他客人都三三两两的游玩,王妃在招呼作陪。大家都以为梓美受了惊在休息,不曾有人发现她们曾溜出去过一次。
淳康王府宴会后,宁梓远被留在王府,由淳康王爷亲自教导他修习武当剑谱,帮他把功法与心法合一。梓美留在将军府主持家事。说是主持家事,其实将军府的一切事物郑伯和郑婶这几年一直操持的很好。再加上府里这几年走的走、跑的跑的没几个人了,人少事也少。梓美每日也就听听郑伯向她回报些杂事,大多时间穿的漂漂亮亮参加各家举办的宴会。王妃又自己跟前的管事朱妈派来帮衬梓美,顺带教导她闺阁礼仪。
就这样,大半个月的日子一晃而过,梓美大都浅笑妍妍,今日这家赏花,明日那家做寿的,连宫里的娘娘的赏花会,梓美也去了一回。梓美的生活瞬时多姿多彩起来,可她并不开心,这样的日子着实让她不习惯。
期间淳康王带着宁梓远和宁梓美去看了趟皇上的赏地。西沙农事不是很发达,皇上一直重利惠农来激发人们耕种的激情。这一政策得到很好的推广,但凡家里有点钱的,都用来耕种了。饶是如此,每年的收成也没有多大幅度提升。不为其他,只因劳动力太过缺乏。
宁梓远现在除了一心练功,其他一概不理。宁梓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