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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震惊中外,轰动玉界?”晚清想了想,说:“我觉得吧,九成会有人说你捏造谣言,报假新闻,投机取巧,沽名钓誉,然后把你打倒在地,踩上几脚……凭什么人家都没看到,你就看到了?一定是假的!”
杨蓝思索一番,点头同意:“我觉得很有可能。”又咂摸了一番,说:“不过还得这么写。来来来,咱俩合计合计,你说我怎么能够把这真事儿写得不会让人觉得那么假?”
晚清无奈地笑:“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吃好喝好看好文,则人生无憾~~
☆、2。绿风农场
杨蓝是个记者,晚清在一家IT公司当程序员。两人多年室友加密友。
之前晚清总觉得现如今的新闻媒体行业很不争气,当记者的不是把广大人民群众当傻孩子忽悠,忽悠人的同时被忽悠;就是随波逐流盲目追从,不知道自己该表达什么,正在表达什么。自从杨蓝干了这行,她连带着不知不觉对整个行业都稍微宽容了点。
总体上来说,杨蓝还是挺喜欢自己的工作,怎么说都还沾着点探索发现揭露的意思,算得上新鲜有趣,虽然有时也叫人着实想愤青一把。
杨蓝觉得自己记者当久了,不禁有种正义感和使命感悄然延生的感觉出现,于是很乐于在采访和报道中时不时犀利一下,然而当她矛头的指向过于明显时,自己的命运就变得凄惨了,不仅要三番两次改稿,还得被迫聆听领导的谆谆教导。杨蓝表面上表示要掩卷反思改过自新,内心里实则扼腕叹息不已,所以最后在领导眼里的形象就是:屡教不改,孺子不可教。
晚清对于她这种情况所表达的意见是:在精神上必须支持,在行为上必须教化。
她总是说:“人家那谁谁谁,好歹也是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所谓名人,你就是再看不顺眼,也不能在公众瞩目之下给人找难堪呀,让人那一张光鲜亮丽的老脸往哪儿搁?”
杨蓝总是辩解:“可他不是好人……”
晚清一拍桌子:“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好人!再说,你几岁了?还用好人坏人两个词来划分所有人!真是看不下去了……”
“这个,就是一时没忍住,以后慢慢改……”杨蓝笑得老实与奸诈并存:“不过你不知道,我就那么一问,然后看到那些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窘况,那感觉可真是好呀……”
晚清悲悯地看着她,苦心孤诣地说:“俗语云:乐极生悲。”
两人往往是几番唇枪舌战,最终使杨蓝折服在晚清屡战不败的“做好工作要放在首位,个人意愿私下里表达就好了,不许假公济私”的箴言之下。
晚清个人则又是另一番光景。谁要问她最讨厌的事是什么,得到的答案肯定是写代码。事实上,按她的想法,凡是个正常人,至少凡是个正常的对生活抱有兴趣的年轻女性,都不会喜欢整天对着电脑编程序这种活计的。她一想到一个人大学四年的时光里最大的收获居然就是终于找出了自己最不喜欢的那一门学科并且顽强地学了四年,就觉得世事不可谓不神奇。
杨蓝每次看到晚清面无表情地对着电脑,手指吧嗒吧嗒不停地在键盘上捶着,就不禁心疼那电脑。再看到她在各种编译器中输入一行行鬼画符般看不懂的串儿,然后跑出一道道红线绿线各种线后,啪的一下终于冒出了个自己总算不陌生的东西——界面,就忍不住仰天长叹:俗话说的真是好,隔行如隔山,这堪堪隔了座世界屋脊。
杨蓝曾不止一次对晚清说过:“我觉得吧,每次你一对着电脑写程序,那张脸就自动石化了,等电脑一关,就又慢慢儿活泛了回来……”
晚清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也不由觉得很是僵硬,对此深表同意。
杨蓝难得逮着机会打击她,因而乐此不疲,这会儿用手指戳着她贴着面膜的脸说:“每天对电脑超过十个小时……在这么强大的摧毁力度之下,再怎么做面膜也补救不了你对它的伤害。”
“嗯,于是乎,我决定了一件事。”晚清碍于面膜的约束,吐字僵硬。
“呃?”
“我辞职了,打从明天起我就不伺候了,赋闲在家了。”
“啊?”杨蓝一时愣住:“为什么?”
晚清看她一眼:“骗你的。看你年纪一天天见长,但永远都是这么好骗吖!”杨蓝一脸又气闷又无奈,晚清接着说:“其实吧,就是打算换个工作,为了我的脸我也不能再搞技术了,为了眼不见心不烦躲的彻底,我顺带连同事和老板一块换了。以后去新地方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