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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兴达搂了女儿:“咱们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维维还是不依,只嚷着要我做的蒸糕吃,那本不是我做的,是我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兴达抱了女儿离开。桔子跟在了后面。
我想桔子是爱上叶兴达,那怕他只是个影子。
邰斌和头四目相视,我想起头说过,他们打架的事。头越发痛了。
头离开了,我抱着丫丫,丫丫还是要跟头一起。我无奈,把丫丫抱给头。邰斌从我身边擦过,走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只有志雍陪着我离开。所有人都在看我。指指点点。
车上,志雍说:“想哭就哭吧。”
我看着志雍,却哭不出来。
志雍没问我什么,显然,此时此刻,也只有志雍肯相信我。
碧华来了,丫丫已不认得她了。那是一个月后。桔子不再跟我联系,邰斌也消失了。只有志雍还肯陪我看星星,对着未未的电话,未未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却看不到希望。
跟碧华走的还有头给丫丫买的一大箱衣服和玩具。
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墙壁上丫丫和维维涂的顏料。
这期间见过叶兴达,他很理智的谢我。我没问桔子的情况。
叶兴达说:“再见了再见。”
这样一个小城,我们总避不开相见。
丫丫告诉我:“维维说她要有后妈了。维维说后妈是狼外婆。”不知她从那里知道的。
“我会不会有后爸。”丫丫问我。
“我知道我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丫丫说,两岁的孩子,不明白什么是离婚,她知道的是,有一个人会取代她的父亲,可是她和维维不一样,她的父亲还在,在这座小城。只不过是,从来不来看她,把她遗忘般。
丫丫走了,很冷清。
头去了外地,说是谈项目。
我想着要不要辞职,头和邰斌打地架的事,我在心里不能抹去。
入夜抱着志雍送我的小熊睡着,那梦又来。
再见了再见五
日子过的如同流水般。
邰斌的外婆很快要过百天了,这个日子,按着北方的习俗,亲人们会举行小小的仪式,为的是怀念。
一天早,买了花,去墓地。
看墓地的老者,不言语,开了铁制大门,让我进去。
柏林在初冬依旧青葱、郁绿。
我把花放在了墓地,那样一个老人,离去的时间还不太长,所以样子就浮现在了眼前。那个老人的样子是一团不太清楚的鼻眼,但是知道是邰斌的外婆。
一个人呆了会,就不免会想到那块绿祖母。
小小走后,那块石就孤单的躺在鞋盒中,和我的其它饰物格格不入。
有些东西是信物,有些东西是留下唯一的念想。诸如维维的小熊。那个孩子也不知怎么样了。朋友接走丫丫后,就再也得不到她的讯息。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不论你是不是潜意识的排斥,可是,心里还是有了感情,那个小小的人儿,并没有过错,执着的爱着,执着的喜欢着。我也因为这样单纯的孩童心,而不由的喜欢上了维维。
墓园渐渐的热闹了起来,竟有老人在这里晨练。
绿树环绕,青松翠柏,绿林静幽。可是,要是在这里晨练,总觉不太合适。
太阳渐渐升上了天空。
那些老头都穿了荷叶绿绸衣裤,千层底鞋,老太太配着暗红绸裤,白色方口胶底鞋。打太极、舞剑,步调一致,样子很是认真。他们的心情没有因为是墓院的缘故而有沉暮之色。
我出了墓院,今天和往日没什么不同,对于世界上大多数人来说。
回到公司,正逢着新来不久的那个九零后男生,背了动西出来。
“我走了,不干了。”
这并不奇怪,他是来做实习的,应该到了回学校的时候了吧。
“路上小心。”
“把你的QQ号给我。”那个小男生伸着手。我笑了,又不是实物,并不能给他,他伸着的手也实没必要。
“给我。”小男生还伸着手,表情是他们那一代独有的,说不上来,也学不来。满满自信。
我说了给他。
他做了一个手势,跟我再见。
公司,人来、人去。没有人会打算在这里干一生一世,除了头。
在洗手间遇到玫瑰,日子渐渐过去。玫瑰的职位一故如旧,她对她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