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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吧。”我说。
“你要喜欢就拿去吧。”头说。
“当然喜欢了,不过,就是比我本人漂亮了,要是外人瞧呢?倒象我,要是让我妈瞧见,定说,我是出了红包,要不那能雕的这么雅致呢?”我把那个雕像捧在我的怀里。
“只不过,你没发现而已。”头说,目光却游离了我。
“那里有你雕的好,我呀,没一点女人的优雅,我妈说,可能投错胎了,该生个男孩。”头没吭声。
“我辞职好吗?”我的话太过突然,头,怔在了那。
“让我离开你的生活,和这个木雕一并离开,好吗?”我又说,头还是一语不发。
“我给不了你要的,我知道你本没要过任何东西,可,我却不想让你这么荒废下去。我知道你要我幸福,可是你也要幸福,不然,我会永远拖着沉重生活。”我对着头说。头仍旧不说话。
我掏出那个我买给头的娃娃。
“你的生命中,有一个优雅的母亲就够了,你需要的是像这个娃娃一样捅有阳光笑容的妻子。”我递给头,握住头的手,蹲下来,仰脸看着头的眼睛:“我们都答应彼此,我们都要幸福好吗?”头没说话,眼泪潸然而下,过了会,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我们之间的新生。
吃过饭,离开了头的家。走了好远,又回过了头,我手里握着头雕给我的雕像,在心里说:“没有办法,我先遇见了志雍,他早已把他的气息一点点注到我的生命里了,如果有来生,我要是先遇见你,我会让你幸福,现在,只能求上天,给你送去一个好女人,头,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泪也不住的涌了出来,一点点漫湿了雕像,她还是那么优雅。
竟是尘烟索旧事四
我回家给我妈说我辞职了,我妈说,那就好好歇歇吧。转而问我,那得了这雕像,这么好看。
我问我妈,象吗?
我妈说:“极象。”心头一颤。回屋去了。
朋友似得了我辞职的消息,打来电话,让我看一个礼拜店。我问她去干什么?她说,渡蜜月。听着可笑,结婚了七年,还渡的那门子蜜月。朋友说,爱情是棵树,要不断的浇水,施肥,要不,就会枯掉。朋友又说,那个和我相亲的画家出国了,据说,是本地和尚不念经吧。画在国外卖火了。又说,他以前的女朋友找来了,让他给回了。他说,这辈子就看我走了眼,要是当时没那么自负的认为,说不定就找到了他的真命天女。
“他挺后悔的。”朋友说。
这句后悔没有让我得到我想的那失掉的自尊,只想着他的话,那一定是那男人爱你爱到了极点,而你又敏感而捅有一颗自负般的自尊心。
我想我该去找志雍,一个人看着店,复反的想着。
想去,又不能去。
怕错过,又怕他为难。要是他真的有了女朋友呢?
细忖着,三天就过去了。
末末和桔子来了。
志雍失踪了。
志雍名下的股份全部转给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接受也答应了志雍的三个条件。
一,不合格的房子重建。
二,官司不论输赢,一定要打下去。
三,公司不能裁员。
“那个女说,这一生,遇见了志雍这么一个男人,又爱了,值。”我听得心酸。
桔子递给了志雍给我的信。
漫凝:
当事业完结,我要支寻我的爱情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桔子、末末、邰斌都有了各自的归宿,我也有一直等我的女人,只有你,让我放心不下。
答应我,一定要幸福。其实他很爱你。他那有一个你的雕像。我想,一个男人能把一个女人雕的如此神动。一定是把这个女人藏在了心底。
志雍
我看着,潸然泪下,志雍终于丢下我走了。走的那么干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天好象冷了。
桔子走的时候说:花开当折直须折,莫待花无空折枝。
我抱着桔子问:是不是错过了。
桔子轻轻拍我的肩,一句话也没有。
我一个人在店里,和邰斌、末末仍旧不死心的找着志雍不同,我一个人待在店里,连外面的天空都不看一眼。现在,我是这样孤独。我的心,让志雍带走了,我却不知带到了那里。
小小回家,她辞职了,小小说,她要去欧洲念书了。
“我不会重复你和志雍哥的悲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