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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叫别的妖兽能轻易能欺负它,也不会让那些猎奇的修士捉了它卖钱去!”她微笑抚摸着腕上的珍珑灵兽环,也不知是对阮鸿筠说的还是对雪里红说的。
阮鸿筠笑道:“说来,我也只是听说雪里红美名,没想到竟被你占了这么大便宜去,还不快快把它放出来给我饱个眼福。”
“它伤还没好呢,你就别磋磨它了。”
阮鸿筠想想也是,遂作罢。推己论之,要是她的墨麟也受了伤,她也舍不得让它出来,何况是被雪里红当做孩子的林溪呢。
阮鸿筠看上去像是照顾惯了别人的,麻利地撒了驱兽粉,吩咐林溪赶紧休息,她来守夜。火?区夜晚也是危机重重,至少林溪就看见在他们不远处就有一群二阶火炭兔虎视眈眈盯着她们,碍于驱兽粉极其刺激性的气味没敢上前。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这群兔子还不吃素,那一只只垂涎万分的眼珠子冒着绿光,那一块地映着黑漆漆的背景看上去跟个麻子脸一样。
林溪被自己诡异的比喻娱乐到了。“我同你一起守夜吧。”同样是女修,她不认为自己比阮鸿筠更柔弱,打定主意要一起守夜。阮鸿筠感动道:“看来你是要和我彻夜畅谈了!”她还有一肚子的经历要分享呢。
林溪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啊!
不过阮鸿筠还是没能遂了愿。火堆烧的噼里啪啦作响,透过缓缓升起的青烟,雾蒙蒙里几个人踏着星光徐徐而来。
林溪握紧青锋剑,阮鸿筠先是一愣,嘴角又斜斜勾起。
呦!还是熟人!
这是个奇怪的组合。
为首的女修一袭黄衫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曲线,面带傲气,另一个红衫女修在她的衬托下略显平凡,还有一个苍白孱弱的白衣少年,十分没有存在感。
阮鸿筠低咒道:“真是晦气,走哪儿都能遇见讨厌的人。”
“你认识?”
“恩,你先别说话,我去问问她们想干嘛。”阮鸿筠心不在焉的说。
黄衫女修看也不看林溪,直盯着阮鸿筠冷笑:“哎呦,这不是阮大小姐,你瞧我眼拙的,竟差点没认出来,怎么落魄成这样?连充师哥都看不上的高贵人,怎就跟一个散修混在一起?”
红衫女修附和道:“罗姐姐难道不知,阮大小姐就爱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呢。只能说她不忘本,谁叫她只是。。。。。。呵呵~”像是说到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女修装模作样捂住红唇,低低笑出声。
“少废话,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说火?区是你阮家的不成,你能来这,我们就不能么?”罗姓女修娇笑道。
阮鸿筠微微一笑:“谁说不能,不过我今日刚结识阿溪,正准备彻夜长谈好好亲近,你们一来可真煞风景。”
三个女人一台戏,你来我往,被忽视的彻底的林溪只能观察同样默默无闻的少年。少年安安静静,大概是林溪眼神太不掩饰,他不由朝这边望了一眼,眼睛不小心碰上林溪的目光,面皮瞬间染上一缕薄红,如同受惊的兔子不知所措。
林溪沉痛地自我检讨起来,难道是她隐藏的怪阿姨本质吓到了这个少年,一想不对啊,她现在也顶着十四岁的皮囊,看起来比他还小呢!越想越觉得什么都没做,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盯着少年。
在少年快被林溪看的面红耳赤泫然欲泣之前,阮鸿筠成功解救了他。
阮鸿筠一番亲近的话刚出口,那两个女修不善的眼光也随之落到林溪身上,见到林溪简单的青色短打,不由轻蔑笑了笑。
“啧啧,这种人也配与你阮大小姐打交道,不会是看你人傻钱多骗两个衣裳钱花吧。”红衫女修张口就是刺,这话明里鄙夷林溪,暗里却在挑拨阮鸿筠和林溪关系。
火?区沼泽多,那三人的短打精工细绣,宝石结缀,华美非常,哪怕阮鸿筠穿的比她们简单得多,那也是用月白天蚕丝织就,细微处还能看到一丝丝泛着银芒的暗纹。相比之下,林溪的青布衣裳可以算是简陋了。
林溪躺着也中枪,不由苦笑,怎么到哪里都有这些是非。她反正不是买不起,只是怕惹得不怀好意的人注意才一切从简的,谁知竟成了人家攻击阮鸿筠的筏子。阮鸿筠怒火中烧,平常那两人找她麻烦也没什么,现在居然给她朋友脸色。一张俏脸黑的滴水,顾不得和她们虚与委蛇,怒斥道:“苏慕夏!闭上你的臭嘴,她是我的朋友,由不得你们随意侮辱!还有你罗念,现在给我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阮鸿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