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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中拿刀的向于庆元砍去,他将身子一侧,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握“咔”“啊呀!娘啊。。。。。。”山贼的右手已被他折断。
那独眼山贼向手下们道:“住手。”
然后他向于庆元拱手道:“你怎么会大佛拳?”
于庆元马上心头一惊,因为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人知道他所练拳法的名字,就是知道也只知是“少林拳”就忙向他反问道:“你怎知我用的是大佛拳。”
“哈哈,我本就是少林寺的弟子,何不识得。”光头佬笑道。
“那你一定认得了静的名字喽。”
“他是我师叔,你怎认得他?”
“他是我师父。”
“呀!原是同门兄弟,在下是了欣大师的弟子,刚才真是失敬,还望包涵。”
“原是了欣师伯的弟子,刚才多有失礼。”于庆元拱手笑道。
双方马上从刚才的剑拔弩张转为一团和气,很快光头佬让这些路人上了山寨。于庆元也把那名山贼的手给结上了,按辈分于庆元还得叫他师兄。
当天这二百多人就在山寨里安顿下来,夜里那光头佬在山寨得大厅内款待了于庆元等四人。席间于庆元问光头佬道:“敢问师兄法号叫什么?”
‘‘莫出,这是我师父起得,你呢?’‘
“我是了静师父收的俗家弟子,不是和尚,莫出师兄怎地不在少林寺,却为何跑到骊山来作强盗?”
“真他妈的一言难尽。。。。。。”
“既然一言难尽,师兄就不要说了。”
“不,我要说好容易遇到同门师弟干吗不说。”
莫出一口气喝完了一大碗烈酒。他一抹嘴道:“想当年我也是少林寺堂堂正正的入门弟子,只因我师父在山下化缘时救了一饿混的年轻女子,把她收留在寺里后山上好生照料,并将此事报与戒律院,这本没什么,可是。。可是那帮老秃子们愣他妈说我师父有辱佛门,将我师徒赶下山,我们师徒最后只得流落到熊耳山空相寺。在那里做个挂单僧,可是不到一年时间师父就病倒了,不久就去了。呜呜。。。。。。”
莫出抹了一把泪,又续道:“那年我只有十一岁,我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能待了,便下山开始四处流浪,后来到得此地被人奇 ^书*~网!&*收*集。整@理收养,十年前一场兵祸将我养父养母得生命夺去,我虽保住小命但右眼却瞎了,我现在虽已不是僧人,可为了纪念师父我便留下了光头,因为这世上只有师父真正对我好。”
他又道;“这些年兵荒马乱,人人自危,乱兵败将到处杀人放火,我便组织几个穷兄弟在这里开山寨当盗贼一求自保。”
说完后莫出举碗道:“来喝,喝酒。”。。。。。。
不过几天骊山山脚下又多了一个庄子“骊山山庄”庄上的主人就是于庆元,夫人就是杜月影,外带那二百多流民中愿意留下来得。这是莫出把骊山山下原属于自己的一大块荒地让给了他们,使这些人有了住所。他们在这里伐木炸石,打洞建屋,烧荒种田,很快山庄便初具规模。他们开始在这里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与世无争的生活。
传国玉玺也成了于庆元与杜月影还有苏建炎,卢光心中共同的秘密,谁都不告诉。然而传国玉玺却有它自己不同寻常的宿命,一个周而复始的宿命。。。。。。
在人间
第二章 败家子
花开花落,潮涨潮落,十九年的光阴如同飞箭一般一闪而过。初夏的到来使骊山变得绿葱葱的,各种各样的野花,野草随风荡漾。
一株柳树下,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看起来有点像痞子的少年,手里拿着一个红苹果在逗一个五六岁的幼童玩。直将那幼童逗的哇哇直哭,小孩一边哭一边说道:“于飞龙你别欺负我了;你说让我叫你爷爷,就给我苹果吃,我都叫你啊。。。啊。。。叫了八声了,怎么还不给我呀!啊。。。啊。。。”
“不给,叫的爷爷声音不够亮也不够响,爷就是不给,哈哈。。。。。。”
忽然,一根竹棒“啪”的打在那个叫于飞龙的小子后背上,“呀!谁他娘的敢打老子?唔。。。唔。啊爹您啊!”那于飞龙转身一看打他的原来是他的父亲――于庆元,此时他已人过中年了,留着半尺长的胡子。
“你让人叫你爷是吧。。。”
“爹那是逗小孩子玩的,嘿嘿。”
“逗着玩?给老子滚回家跪石子儿去。”他吼道。
“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