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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是这么说,他心里也觉得覃初柳说的有道理,他和大海往日的交情还不错,大海决计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覃初柳和安冬青都开始沉思起来,说是要抓凶手,可是这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抓起来何其艰难啊。
想了半晌,安冬青实在想不出对策,用力地一锤炕桌,“我明日就去报官!让县衙派人来查,我就不信他们都查不出来。”
覃初柳摇头,安家村距离县衙可不近,就算官差来查看了,还能天天待在这里查案?
再说了,官差这一来,打草惊了蛇,那人还不得老老实实地猫起来,还能傻到站出来说是他干的?
突然,覃初柳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她凑近安冬青,嘀嘀咕咕好一阵子。
语毕,安冬青一拍大腿,“柳柳这主意好,就这么办了!只是这人手……”
覃初柳得意一笑,“这个就不用表舅舅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安冬青见覃初柳信心慢慢,遂没有继续纠结,又与覃初柳商量了细节,待天全黑下来便告辞离开了。
等安冬青走了,元娘才问覃初柳,“柳柳,你刚才出的啥主意?”
覃初柳笑答,“娘你不用操心那么多,只等着抓坏蛋吧。”
元娘斜睨了她一眼,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找了伤药和布条,把覃初柳的手重新包上,一边包还一边道,“抓住那人娘定然要好好教训他,若是因为他咱们柳柳手上落了疤可怎么好?”
覃初柳听着元娘的唠叨,心里反而安静下来。
这一晚她睡得极好。
早上吃饭的时候还不见傻蛋,覃初柳猜想这个傻蛋不是又不辞而别了吧。
若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正想到这里,傻蛋已经大步进了屋,直接坐到了饭桌边上。
梅婆子见了他不免唠叨,“你这是去哪儿了,一天一夜也不见回来。就是有事出去也该说一声才是,凭白让咱们干着急。若不是昨日急着补秧苗,这一家老小都得出去寻你。”
“补什么秧苗?”傻蛋对梅婆子的唠叨毫不在意,随手拿起一个饼子咬了一口,含含煳煳地问道。
“你不在家也不知道,咱家水田里的秧苗被人拔了,俺们补了一天才补完。”梅婆子解释道。
傻蛋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覃初柳的手,果然见她的手重新包扎过了,眉头蹙的更紧。
覃初柳察觉到他的目光,觉得有些别扭,想到之前和安冬青商量的事,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对傻蛋道,“你最近可还有事?若是无事,我安排你一件事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六十四章 意想不到的人
傻蛋眉头微挑,心里有些雀跃,面上却一点儿不显,垂头冷冷淡淡地道,“无事!”
他话一出口,两个人均是长舒了一口气。
继而,覃初柳又说道,“先吃饭,吃完饭和你细说。”
傻蛋一口一口嚼着饼子,心里喜悦和懊恼交织在一起,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了,血雨腥风一路过来,他何曾这般情绪外露过,何曾对一个人这般牵肠挂肚过。
看她受委屈,就想默默的帮她出气;看她做成了一件事兴高采烈,自己也会不由自主地跟着笑起来;看她和别的男人说话,特别是与沈致远、小河这样的少年人说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想要封住她的嘴,还想打掉对方的牙!
这些感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从抓老鼠那夜她用比皓月还晶亮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从她威逼利诱他签下卖身契的时候开始的,也许……
他不能确定具体是什么时候,一直到吃完饭,梅婆子和元娘收拾完碗筷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覃初柳突然拔高的声调传进傻蛋的耳朵里,驱散了他心里所有乱七八糟的心思。
“没有”,他倒是实在,眼见覃初柳的脸鼓成了包子,他又淡淡补了一句,“你再说一遍!”
覃初柳真想起身就走,但是这次是她求人,姿态不能摆的太高,便压抑住心中的怒火,道,“这几晚你辛苦一些,就去甸子里守着,若是还有人糟蹋咱家地,你就抓住他,再让隼报个信儿。”
顿了顿,覃初柳又补充道,“最好是等那人拔了些苗之后再抓,所有的证据都在了,他也不能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