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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仰望。搜寻的一圈,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指了指我的左上方,“四眼,你看,我们头顶上的石块平滑整齐,而且还有一定角度。在我们的视野盲区一定能吸收到太阳光,经由那些像镜子一样的石块反射进来。”
“嗯。”四眼的回答很敷衍,他貌似正在关注另外点。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他正盯着那棵悬空的老松。他越看,脸上的表情就越是严峻。
“你发现有什么不对了?”我问道。
四眼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像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上不接天,下不入地!”
我看看周围的石壁,那张脸没再出现,“啥?”
“我说的是那棵老松!”他加重了语气,鼻子上闪着光,“这树没根。而且‘长在’地底下,土面以上只有一小截,你知道他为什么还能‘活’着吗?”
我摇摇头。
“咱们进了一个五行锁阵!”四眼双手相交于胸前。
“五行锁阵?是什么东西。”我站到了他的另一侧,一边防止鬼脸再现,一边听他解释。
“上不接天,下不接地,五行为锁,魂兮何去!”四眼嘴里嘟哝着。巨协池巴。
我挠挠头。因为之前有被“普及”过,所以大致能猜个七八分。顾名思义,这棵老松被封在五行锁阵内,魂魄出不去,所以虽然无根,依然能够“活”着。
“是这个意思吗?”我问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要封住这样的一棵老树!”四眼有点得意。他不屑的看着那棵树。
“说下去!”豆豆在我的怀中,左顾右盼,显然她已经感受到了那个女鬼。但四眼似乎不以为然,感觉他认为重点在这棵树上似的。
“何为鼠妖,中国古代的五行理论中,鼠属木,鼠成妖即木失其性所致。”四眼转过身把背包放到了胸前,手在里面摸索,像是已经想到了办法。
但他说的话,我却听得一知半解,便问道,“没太明白。”
“呵呵,何为木失其性?”他自问自答,“腐木有光,无根自火,便是树木违反常态的表现。齐一啊齐一。”四眼冷笑,“你以为你躲得掉吗?”
“你是说老齐在这棵树里?”
四眼摇摇头,“知道那个鬼脸是什么吗?”
我亦摇摇头。
“老松为木,石浆为土,山体为金,岩流为水,五行中有了四样”四眼一边解释,一边环指四周,一一对应。
我大致理解,但所谓的岩流为水,他却指了指脚下的这些粉末。
“水在哪呢?”
“现在是没有,但是前面就说过,洪荒时期,这里曾是一片汪洋,你刚刚提到所谓的视野盲区,一定存在向外通着的口子,但却不是为了反射太阳光,许多年以前,是把汪洋里的水,引流进来的。”
“啊?”
“看看我们的脚下,这些便是被水浸泡冲刷的证据。”四眼又说道,“五行生克,木在水上,水生木,所以这棵老松无根却枝繁叶茂。”
我有点明白四眼的推论了,“你的意思是说,刚刚我们看到了那张鬼脸是火?”
“确切的说,是火命的女人。古代人喜欢把什么都和五行联系在一起,甲戌、乙亥、丙寅、丁卯年出生的女子,都属火命。老齐是个养鬼高手,他当然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将一个火命女子的亡魂,封在石洞里。”
四眼说的有模有样,由不得我不信,我现在已经知道,老祖宗的这些深奥玄学,有着不可低估的神奇力量,“老齐到底在哪?”
四眼嘴角一翘,指指了上方,“他不是在这棵树里,他就是这棵树!”
“树?不是说是鼠妖么,怎么又成树了!”我开始不理解了。
“他附身于上,别忙,看我的。”四眼蹲下身子,然后从包里把东西全都倒了出来。他还真是没少准备。
只见他从中挑捡一团棉花出来,边上还有一个塑料瓶子,打开之后,一股子酒香味扑鼻而来。棉花原先是用来涂抹意外伤口的,高度白酒则是夜晚露宿驱寒只用,没想到这两样东西,全都派上了破阵的用场。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四眼之前就有意备着的。
他左右看看,然后捡起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将棉花包裹其中,淋上白酒,再掏出打火机点上,“噗嗤”一声,一个火气就做好了。四眼再次翻开包,取出一个弹弓,用厚布包着火球,向上瞄准发生,之间空中射过一道直线,“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