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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知了,不过今年秋闱想必有他一个了。”陆子兴坐下给自己倒杯酒。
“他、他若能中我常春茂就去给他做书童再不进科举考场!”
“常兄何必动怒,或许蔚家想了什么别的办法,生员也不是不能直接做官。”陆子兴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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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莫漪君捧着一张纸陶醉的念着上面的词,“好词!好一个‘一蓑烟雨任平生’,本以为夫君写字尚且吃力填词作诗定然不行的,想不到竟填得如此好词,是漪君唐突了。”莫漪君说着含笑向蔚木荨屈膝做了个揖。
“咦?漪君,你——以前没见过这词?”蔚木荨疑惑,这个世界有孔孟之道周庄梦蝶,更有《史记》《离骚》、《四书》《五经》,他本以为这小说上写的偷诗窃句的事是做不成了,可——莫漪君竟然不知道这首苏轼写的词,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并没有苏轼这个人!那么,他的诗词岂不是可以——
“没听过呀,难道这不是夫君你写的?”莫漪君笑眯眯的看着那首词,“只是字差些,快好好练吧。”莫漪君催到。
蔚木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还是前几天他刚开始练字时候的事,现在写的比那时候的好多了,昨天写了一篇竟然被莫漪君挂在墙上,说写的所有字里属那张最佳。练字练画画,这两处可谓是他的硬伤,不论做什么写字总是要会的。
“不是这样,看,墨色不对。”
“这张不能要了,再重新写一张。”
“恩,这张好多了,就按着这个再写一遍。”
这几天蔚木荨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话,自从莫漪君知道他还能写出如此好的词后每天督促他练字,现在俨然成了他的老师。不过今天有些奇怪,莫漪君并没有来书房,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蔚木荨刚要落笔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鸡叫,“喔喔,喔喔喔。”叫得甚是凄厉。
“小姐?小姐你在做什么?”这是小红的声音,这几天小红对他怪怪的,每次看见他脸都是红的,蔚木荨觉得这丫头好像是在害羞,于是尽量远着她一些。
“鸡,鸡!”蔚木荨隔着窗子望去只见莫漪君右手拿着一把大砍刀左手指着埋怨乱跑勃颈处还不停地滴血的鸡,她竟然要杀鸡!
蔚木荨一拍自己脑袋赶紧出来,“这是做什么呢?”
莫漪君见蔚木荨出来,脸上浮现出愧色,“影响你读书了,我……”
“没什么,怎么好好的去杀鸡?”蔚木荨奇怪的问莫漪君,开始和小红一起捉鸡,那鸡显然是被吓着了,跑得飞快,明明流了一地的血却还是不死。
莫漪君脸色有些发白,这场面对她而言也太过血腥,却在这时那只鸡不偏不倚的向莫漪君扑过来,若是一只完好的莫漪君道也不至于害怕,可那只鸡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浑身是血倒把莫漪君吓得向后一退正被一颗石子绊倒。
“啊!”莫漪君闭眼睛,却迟迟没等到那只鸡扑上来,再睁眼原来蔚木荨已经捉住了。
“漪君,没事吧?”蔚木荨将那只鸡扔给小红,过来扶莫漪君,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都是鸡血,又将手缩了回来,“你怎么想起杀鸡来了?”
“我,”莫漪君被绊了一下倒也没什么事,“后天你就走了,我娘说做媳妇的应该给夫君做饭的,可我、我从没给你做过所以……”
“那也用不着自己杀鸡呀,吓着了吧?”蔚木荨一笑,将手上的血迹在衣服上擦干净贴在莫漪君耳边说道:“舍不得我走?不是还有一天呢吗。”
说到这莫漪君的动作滞住,向一侧偏了头不让蔚木荨看见她的样子,脸上却有泪珠滚滚而落。
“也没什么,我去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平时也有休假的,我保证每个休假都回来陪你怎样?”
然而莫漪君还是不能展颜,蔚木荨心里也酸酸的,不得不说他对莫漪君如此温柔如此体贴一半是因为莫漪君确实需要有个人好好的疼爱,另一半么,则是她的脸像极了郑文。
蔚木荨不知道为什么郑文抛弃他、无视他多年的努力甚至不想一下离婚之后他的生活会怎样,可他就是忘不了她,或许这就是感情吧,不能用理智去衡量。
然而对于莫漪君,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亦不知道莫漪君的想法,二人就这么被糊里糊涂的撮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