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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收获,似乎没有比这更开心的时候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满意的笑容。
忽然间,一阵腥风大作,这让所有人都是一楞。勇士们已经拿起了随身携带,放在脚边的武器。
从远处树木的背后无声无息得走出了一只巨大的生物。它一身厚重的鳞甲,闪耀着青幽幽的光芒,两只岩石一样坚硬狰狞的头颅上各镶嵌着两只碎金一样的狭长眸子,里面是不带一丝人色,充满了冰冷与狡诈,还有凶残的意志。
“嘶…嘶…”双头巨蜥张大了嘴巴,嘴里锯齿一样锋利的硕大牙齿,暗红色甚至深黑色的唇部,分成双叉吞吐不定的细舌,充分显示了它的意图,以致于部落土著们一个个全身发冷,甚至连亡命而逃的心都不敢有。
勇士们的手已经发抖了,他们简陋甚至可以说粗鄙的武器是否能够戳穿它哪怕最轻薄的一片鳞甲,谁也说不上来,但他们都清楚,很难!
双头巨蜥摇动着它粗大的尾巴,眼中闪过亵谑的光芒,忍住了炽热的饥火,它慢条斯理得向着一众土著走来,每一步踏在地上都激起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天边的雷响。
勇士们一阵动摇,情不自禁得向后退了退,双头巨蜥牙齿中残余的兽肉久经发酵产生的臭味萦绕在他们的鼻中,那强烈的腥臭恶心的味道让他们几乎忍无可忍,一个个憋得面色发白发紫,情绪如同拉满的弓弦一样紧绷。
“哇……”一个出生不久的小土著,他被着沉闷的气氛,恶臭的空气憋得一脸紫色,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号。
好似这一声哭号彻底拉开了战斗的帷幕,勇士们齐齐发出一声喊,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双手肌肉奋张,平端着一杆杆长枪长矛,大跨步奋力得向着双头巨蜥就扎了过去。
“砰…砰…砰…”一杆杆武器结结实实得扎在了双头巨蜥颈项处的薄弱鳞甲上,那反弹的力道甚至大得让勇士们手上一阵阵的生疼,酸麻。
结果到底怎么样,勇士们情不自禁得心中兴奋,以为至少会让它受一点点损伤。哪知定睛一看莫说扎出一个洞了,便是连一个白点都没有扎出来,“碴…碴…”几杆质地不太好或者曾经受到损伤的武器已经从中而断。
双头巨蜥脖子轻轻一扭一扫,便是忽得一阵风起,哗啦啦一群土著勇士被扫得晕头转向,那力量简直不可阻挡。
双头巨蜥动了,它两只大嘴箕张,仿佛凭空斜斜竖立了两道高高的大黑门,“喀嚓”一声,四五个土著勇士的肢体被它从中咬断。在他们令人残不忍闻的痛苦叫声中,双头巨蜥眯缝着眼睛,大嘴痛快利落得咀嚼着,猩红的鲜血,浓白的脑浆,细碎的肠子内脏,不停得自它的嘴角牙缝儿处滚滚而落,滴滴哒哒落满了一地。
顿时,刺耳的尖叫哭喊声连绵不断得响起,这片土著们迁徙而来,生存了几个月的幸福所在彻底得成为了一处人间地狱。
……
从信仰自己的土著部落中吃饱喝足回来了的柴尼斯此时痛痛快快得躺在自己新居的门前懒懒得晒着太阳。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英明不过了!成为这支部落的图腾信仰实在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了!
与这支部落的结缘要从三百多年前巨人部落的迁徙说起了。那时侯,部落所在的地方几乎所有的巨型野兽都被扫荡一空,部落族长于是决定全族迁移到下一个食物丰满的地方,而那时自己由于年幼无知过于贪玩,结果落入一个大洞之中,努力了三天三夜才从洞里爬了出来,结果族人遍寻自己不到,无奈之下只好迁移而去,只剩当时才只年仅五十岁的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
结果当时恰逢遭遇了一场横祸,失去了大半族人以及图腾兽的大地部落迁移到这里,两方从互相敌视,互相斗争到相识相知,结果最后两方一拍即合,他就做了部落的图腾信仰,结果这一做就做了三百年,生活有滋有味,惬意无比。而大地部落也从百多人发展到了现在几千人的状况。
身为部落的图腾信仰,倒是不止吃喝方便这点好处,柴尼斯渐渐觉得自己发生了一些颇为奇妙的变化,甚至在一百多年前开始,他就已经能够隐隐感觉到部落中的状况,所以他搬出了部落,这样一个人的居住面积大了许多不说,玩的时候也不需要有许多顾忌了。
想到这里他随手拣起一个两米见方的石头,掂了掂觉得挺顺手,瞄准远处一棵大树,嗾得一声,那石头飑射而出,轰得一下砸在了树上,碎木落叶石屑漫天飞舞,其状况真是好不壮观!
就在柴尼斯满意一笑,伸了个懒腰准备再次趴在地上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