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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不要把她的胆小看成乖巧听话,她只是不敢反抗而已,我要跟她一样就换我该哭了。”这个变态父亲,等一下有得他嚎啕的。
“阉呀!你别嫉妒她有个好父亲,等你再成熟点就会明白我的话没错,浓妆艳抹对皮肤很伤。”瞧他丽质天生,光用清水洗脸就容光焕发。
“是艳不是阉,麻烦你发音准确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气到快脑充血的钟丽艳忿忿地说道,朝他射出上百道眼刀。
还不是差不多,小女生就是爱计较。“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咱们上楼喽!”
“哼!天山童姥。”冷嗟一句,她带头走向有点陡的阶梯。
第七章
“你……你们在干什么,分开分开,快给我分开,居然敢占我宝贝的便宜,我……我用铅笔砸死你,让你横著被人扛出去。”
突然一阵箭雨砸过来,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汉生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身一翻护著几近赤裸的女友,两眼露出冷冽杀气看向来者,偾起的臂肌孔武有力,每一个张狂的毛细孔都在咆哮。
他不敢相信有人胆子如此之大,竟然在太岁头上动上,坏了他的好事不说,还像疯子一般拿东西丢掷,行径幼稚如孩童。
三道锁的铁门没那么容易打开,为什么他能轻而易举的开门入内?难道他进来时忘了锁门,还是对方技高一筹懂得开锁的技巧,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悄然潜进,让“忙碌”的他无从提防。
以往在道上混的戾气骤起,绷紧的冷颜和寒冬一样冷到极点,随时都有可能手刃擅闯的下速之客,他对敌人从不留情,只要敢上门挑衅他一定奉陪,不溅血不罢休。
若非顾及他怀中小女人的安危,来人绝对别想活著走出去,利用画图的素描笔当武器实在儿戏,虽然打在身上不痛不痒,可是那几枝笔是他心爱女子的收藏,他绝不允许他让她伤心。
“你……你真是不要脸,叫你分开你还越抱越紧,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抱著别人的宝贝一点也不知道羞耻。”可恶可恶太可恶了,他非将他千刀万剐不可。
哼!他别想逃,天涯海角他也要追杀他,让他死无全尸。
“把你的声音给我放低点,不要逼我杀了你。”眼一沉,铁汉生隐含的怒气即将爆发。
“别以为你一身肌肉就能拿来唬人,我方大同可不怕你,尽管放马过来。”他放狗晈他。
方大同?那不是……啊!糟了,他会被扁成方小同,三天没脸见人。吓一大跳的方良善想探出头看看究竟,可是搂著她的铁臂始终不放开,害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才不致发生凶杀案。
“找死不怕没鬼当,立刻滚出去还可以多活两三年,七楼说高不算高,摔死一个意图闯空门的贼应该不难。”铁汉生暗自冷笑著,眼底的厉光锐利难当。
不要呀!摔不得,摔了你会倒大楣,方大同先生最会记恨。呜……这算不算自相残杀?!
“哈!我听你说大话,你才是意图不轨的淫邪恶狼妄想强摘嫩蕾,你要再不放开她,我……我拿刀子砍你个稀巴烂。”杀人的力气他还有,别小看面包师傅的臂力。
要不是情况太诡谲,铁汉生真想取笑他的天真。
“我抱我的女人干你何事,擅闯民宅的罪可大可小,你喜欢牢里待著还是转过身离开,我任你择其一。”他不想让她的住所溅血,不然这人岂还有命。
方大同怒不可抑的指著他鼻头大骂。“什么你的女人,那分明是我最宝贝的心肝,你竟敢糟蹋她,我……我跟你拚了。”
他当真猪油蒙了眼,也不瞧瞧人家的块头足够一拳将他击扁,还不知死活的冲上前飞舞花拳绣腿,以为他的父爱当真天下无敌,随便挥个两下就万夫难挡的一宇倒。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道恐怖的笑声……喔!误会,是清脆娇媚的甜美笑声,抱著肚皮大笑的艳丽女子已经快受不了,原本倚门看戏的身子滑到地板上,蹲姿难看的笑得眼泪流。
当然她的突兀举动很难让人忽略,互相瞪视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向她的位置,怒颜多了困惑微颦眉峰,不解她到底在笑什么。
不过她既然是这间租屋主人的好友兼死党,相信她的笑绝对不怀好意,而且以看笑话的态度在一旁旁观,神色毫无一丝紧张样,可见这件事颇有内情,甚至会令人爆笑。
先一步冷静思考的铁汉生仔细打量眼前过度俊美的男子,心想他和他的女人必有所关联,冷著眼揣测两人之间的关系。
并非他存心怀疑怀中人儿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