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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
贪吃,蛇,和贪吃蛇
次日夜,囹圄所有在岗员工身着酒侍制服在酒吧门口好整以暇一字排开。
从左到右分别是:陈青获。汪亦白。
从右到左依次是:汪亦白。陈青获。
身后霓虹灯管噼里啪啦挣扎两下,旖旎的紫色彩光说灭又灭了。
陈青获脑壳痛,不得不退出迎宾队列,狠踹两脚角落的电箱,“咚咚!”这才重新艰难亮起两个大字:囹圄。
平时懒得换,结果每到要做面子工程的关键时候就掉链子。或许就是他这狐狸遭嫌一生的缩影,人人都觉得他吊儿郎当,结果他想正儿八经的时候,也没人当回事了。
汪亦白双手战战兢兢背在身后,有点紧张:“获老板,你真的要对他用那招吗?要是被上头发现你对人类滥用法术”
陈青获轻蔑一笑:“谁说我要用那个手段。”
他的眼睛在伪装成人类时呈浅棕色,纤长的睫毛随他冷笑轻轻颤抖:“呵。我闭着眼也能凭实力拿下吴砚之。”
陈青获的报复,就是让吴砚之死心塌地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这辈子都再也看不上任何男人,从此孤寡一生。
而陈青获对自己的皮囊与风流从来自信,就没有人能与他过招两个回合,最引以为傲的战绩是传说中“绝不开窍、石头心肠”的涅涅都被他拿捏得死去活来。
汪亦白朝大道尽头望去:“是不是他们来了?”
陈青获眯起眼,狐狸的嗅觉告诉他,就是吴砚之。
一辆流线型黑色跑车在囹圄门口来了个急刹,卷起尘土飞扬滚滚,从中走出两道人影。今晚吴砚之只带了那个棕发男,二人在囹圄迎宾队面前站定。吴砚之刚一瞥见陈青获,就发出一声仿佛看到呕吐物的:“啧。”
陈青获不动声色,保持他那道勾人勾魂的温笑:“晚上好。欢迎光临囹圄。”
吴砚之身旁的棕发男两手叉腰:“都收拾好了吗?我们来验收。”
陈青获向下看他,语气礼貌而疏离:“稍等,我觉得其中有点误会。”却时不时朝吴砚之抛去滚烫的暗瞟。
陈青获:「这招叫做声东击西。在与第三者对话中时不时看向吴砚之,让他知道自己才是被我重视的那个。」
汪亦白:「哇获老板是撩人天才。」
“误会?”吴砚之眯起眼,审问般打量陈青获,“你我之间,没有误会。”
“那当然不是和我有误会。是和他。”陈青获推出汪亦白,“上次吴少回去后,我审问了所有员工。原来先前这小子不小心得罪吴少,我已经让他深刻反省了。”
汪亦白按照预先排练猛地推开陈青获:“获老板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他这个外人?!”
陈青获眯眼笑道:“什么外人。是你犯错在先,我就事论事。”
“可是”
说着说着,陈青获语气竟霎时降温:“吴少是我的贵客。你再这个态度,今晚我就让你卷铺盖走人。”
汪亦白:「获老板,你这又是什么招数?」
陈青获:「这招叫做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用你的粗鲁无礼突出我的温柔宠溺。」
汪亦白:「呃。可他要是偏偏喜欢粗鲁的呢?」
陈青获:「怎么可能,他一看就是那种缺爱小孩好吧。再加上现在最流行的双标反差总裁腔,估计他对我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
吴砚之确实被他逗得嘴角勾起,扬起下巴,双目却寒如冰窖:“陈青获。该滚的,是你。”
汪亦白:「我就说他喜欢粗鲁的。」
陈青获:「」
吴砚之又瞪一眼有点得意忘形的汪亦白,嗤声道:“狐朋狗友。”
汪亦白:「」
陈青获:「哈。他连正眼看你都不愿意。」
陈青获也不气馁,仍然保持着弧度完美的笑容:“别这么说。吴少要不进来喝一杯,我给你特调一杯囹圄招牌,忘仔奶酒。就当做赔礼。”
“嘁。”吴砚之显然毫无兴趣。
没想到那个棕发男向前一步,眼睛闪闪发光:“什么什么。什么是忘仔奶酒?我想喝!”
回头拉了拉吴砚之胳膊:“she——不对,少爷,咱们喝一杯再拆迁,也来得及。”
陈青获:「拆迁?」
今夜囹圄暂停营业,只为了接待吴砚之。然而陈青获站在吧台后摇酒,摇了足足一个小时。没想到这个棕发男是个吃货,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