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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林拭去眼角的泪,说,好,等会儿我过来。
岳母说,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电话打不通,杨蕾两口子找你有事,一直找不到你。
冰箱里的东西原来是杨蕾买来的,韩江林怅然若失。
时间还早,韩江林想先洗洗衣服再过岳父家去。不停地有人打电话进来,不是同学就是要好的朋友,邀约韩江林出去吃饭。也有人干脆直接向他打听某位干部的去留问题。闹得他心里不能清静,只得找一个托词,一一拒绝。衣服懒得洗了,从酒柜里提了两瓶岳父喜欢喝的茅台酒,下了楼打车直接上岳父家。
兰吉祥正在院子里玩,见到韩江林立即扑了上来,姑爹姑爹叫过不停。韩江林把酒递给新来的保姆小贺,抱起兰吉祥,轻轻揪了揪红润的小脸蛋,问,吉祥,想姑爹不想?
想,眼睛往保姆手里的提袋溜,你给我带来了什么?
韩江林笑了,给你带了个狗屁。
狗屁我也要。吉祥调皮地翻着白眼,张着双臂欲扑向小贺。大人们都笑了起来。刘兰芝说,吉祥,下来,你脏兮兮的别弄脏了姑爹的衣服。吉祥嘻笑一声,转过头搂着韩江林的脖子,小嘴嘴一噘,我不嘛,我想和姑爹。
孩子特有的体香幽幽地钻进韩江林心里,勾起了他的伤心满怀,要是他和兰晓诗生了这么个儿子,那该多好啊。现在,他开始慢慢理解兰晓诗所承受的痛苦。罗丹在激情满怀的时候,多次说要给他生一个儿子,韩江林不敢答应。他提出和罗丹结婚,罗丹说会影响他的政治前程,死活不答应。按他们目前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背上一个私生子的名。在这个问题上,他和兰晓诗,和罗丹都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孩子啊。韩江林轻轻地脱口而出。吉祥用小手拍拍他的脸,我是爸爸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被孩子这一闹,韩江林苦笑不得,为了转移视线,故意把孩子抛起来,吉祥高兴得格格直叫。
屋里弥漫着香甜的气息。兰槐背着围裙忙出忙进。韩江林和兰槐打过招呼,夸奖道,爸爸做的菜真香啊,晓诗在国外吃着汉堡堡,念念不忘的就是爸爸煮的鸡稀饭。他有意说兰晓诗,让大家都沉浸在怀念兰晓诗的同一种情感中,以减轻内心的尴尬。
写在第二部和第三部中间的话
感谢朋友们的大力支持。没有朋友们的支持,我不会把小说写得这么长。
感谢朋友们的良好建议。没有朋友们的建议,这小说可能是另一种写法,或者,它就有可能在我数百万字的废稿上,又增忝一堆新的废纸,呵呵,应当说是一些占据了空间的数据垃圾。
我不得不向朋友们致歉的是,由于第二部已经与一家出版公司签订了图书出版协议,按照协议,我把书的内容原封不动地上架,也不会违返协议的内容,但是,这似乎是一种偷懒是行为,也是不道德的,因此,我跟着网络写手们学习,采取了网络版的办法,重新写了第二部的另一种结尾,给第二部的内容来一个终结,进而转入第三部的内容。
于情节来说,似乎没有什么损伤,但是,传统的图书市场,或者说刊物的习惯势力,尽管已经受到了影响,但人们依然习惯于纸质的图书阅读,或者说喜欢用纸质图书来评价一位写手的劳动成果,这是许多很有成就的网络写手共同的困惑。于是, 为了纸质图书,不得不牺牲更多的时间来构思网络小说的情节,使一本好端端的小说,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版本。这只是目前网络还没有彻底打败传统阅读的无奈之举。
第三部小说,我目前正在写作中,它倾注了我更多的对社会的思考,我甚至于想把它命名为政治小说,而非官场小说,它只是把官场作为背景,融入了我对于传统政治的长期思考!
在理想高扬的时代,我们曾经幻想把个人的一切都奉献给这个社会,让自己的精神和情感融入社会,但是,等到我们走入了社会,它却已经变成了突出个体的精神价值,它不鼓励、甚至不需要个体再把精神融入其间,而是更多地强调树立个人的道德标杆。德国哲学家奥伊肯在《生活的意义与价值》里面,说了一个意思,当人们长久地过着突出社会共同价值的时候,又会转向突出个人精神价值,社会生活似乎就是在二者之间的转换。在更上一个世纪末,社会价值成为主流理想的时代,能够提出这样的观点,需要何等清醒的智慧。那么,我们的社会又是一个什么样子?当国家和民族强大到世界一流的地位时,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国家价值成为共同的精神坐标?如此等等的问题,在社会共同价值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