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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比我预期地快”柴竞仍是担忧地扫视玉鸣“不过我不想太快了一切以稳妥为准所以今夜准备停一晚观察一下太仓银库地动静再说”
“也好,不过为什么白天不能观察呢?”玉鸣有些不解
“白天不能靠得太近,因此无法看清里面的换防情况,但是夜晚借着夜色的遮掩,就能便于靠近观察一些,而且太仓银库地岗勤白天一般都会制造一些假象,只有夜晚才能真实的了解他们到底是加强戒备了,还是一如往常”
“那么,如果加强戒备了,是否意味着他们已经有所警觉?”
“这倒未必,假如有筹集到的银饷将运抵银库,他们同样会加强戒备地,不过,即使是因为银饷的转运而改换岗勤,我们也得小心,警戒度越高对我们越不利,因为有些感觉灵敏的人,哪怕地下轻微的震动亦能察觉地出来,我相信,银库的戍卫中,一定有这样地人”
玉鸣想了想道,“也就是说,能力越强的戍卫,越会在高度戒备地值防中出现,对
“对,按常理会这样安排,戍卫银库是很枯燥的事,而且为了保证银库地安全,银库的戍卫不像其他地方,隔一段时间可以调防,只要没有出现大的差错,一个人会从他第一天值守起,直到他死,才能真正离开太仓银库,你想想,积年累月的值守生涯,再机警的人怕也都迟钝了,故而真正的强手是不编入平日的巡逻中的,如此方能长久的保持他们的敏锐度”
“那么这些所谓的强手平日会做什么呢?”
“做着各自不同的训练!”柴竞淡淡道,“就在太仓银库的军营内,要么是加强他们的格斗能力,要么是加强听觉、视觉、以及嗅觉等等感官的超乎寻常,总之因人而已,扬长避短吧”
“还这么复杂?那库银守备中,岂不是藏龙卧虎?”
“话虽如此,可能力高于寻常者毕竟是少数”,柴竞说着忽然笑笑,“而对于我们,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没错”
玉鸣点点头,“其实我真想能帮上你们,可我现在却只能做做饭,每当剩下我独自的时候,心里这个忧闷,甭提多难受了”
怜牧又笑,细眼弯起来,总有平时少见的温煦,“是你自己提出要来京城寻查的,怎么这就耐不住了?我为了这个案子耐了五年,可什么都没说道,“这块重石没有压在我心上,却压在了你们心上,如果不是这次阴差阳错的,又摔下山崖,再歪打正着的,让我恢复了一部分记忆,你们还打算隐瞒我多久呢?”
“一个人自己都遗忘掉的事,别人不说,应该也不算隐瞒吧,如果你永远也回忆不起从前,那就让南宫世家的包袱永远的留在过去不是更好吗?我很多时候其实很矛盾,究竟是活着的人遗忘掉所有,心无滞碍的活下去有意义,还是把过去了的每一件真相都挖掘出来更有意义?玉鸣,别说你,我的内心也在无数次的挣扎”
玉鸣苦笑,“看来,是老天替我们做了选择,它选择了让我找回南宫骊珠,找回南宫家断裂的根脉,我希望老天也能帮我赎清我哥哥所犯下的罪孽”
柴竞默默点头,最后站起身,“好啦,柜子里有金创药,你赶紧给自己涂上,姑娘大了,好多事情都该自己独立了啊,不用我帮忙了吧?”
“不用!”玉鸣失笑不止
“那我打会儿盹,你准备好了饭食也休息休息吧!”柴竞说着伸了个懒腰,就着外屋的躺椅,斜身一倚,合上双目便不再出声,玉鸣知道柴竞不可能这么快入睡,但她也怕打扰连日劳累的柴竞,便悄悄的取了金创药,提上篮子,去到内中小院
回了自己屋子,玉鸣插上房门,将衣服解开来一看,整个肩膀都乌紫淤青的,难怪那么疼,也不晓得有没有内伤,玉鸣心想,这下好了,看自己以后还好奇不,惹出一箩筐的麻烦
平昭池移步御花园,远远的就瞧见石桌旁坐着的皇甫世煦,心头一阵狂跳,虽说也见了好几次了,可不晓得为什么,皇甫世煦总令她如初见般的紧张
“昭池给皇上请安,皇上最近可好?”平昭池慌慌张张的道了个万福,眼皮一个劲地往下垂,都不敢正视皇甫世煦
“快平身吧!”皇甫世煦赶紧站起身,伸手欲扶平昭池,但临到近前却犹豫的停住,他不是不懂怜香惜玉,只是不想给平昭池任何幻想
“呃,呵,现在不在朝堂之上,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以后你见朕就随意自便点儿,好吗?”皇甫世煦负手而立,极力温和的叮嘱平昭池道
“多谢皇上,昭池不敢,虽说不在朝堂,但君臣之礼却是不能免的,无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