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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见蓝姐姐。”她拍拍自己的肚子。“瞧,现在我又有了孩子,我才不敢拿他冒险呢!”
简直不敢相信,离京城都这么大老远了,某个女人的话竟还会影响到他们!
“额娘?”金日啼笑皆非。“她又教你些什么了?难不成……算了,不必告诉我!”
可恶啊,那个女人真的想把他的老婆“教导”成跟她同一个等级的不成?
只不过多了一个人,单调无聊旅程突然变得热闹有趣起来了。
时不时可见汪映蓝掀车帘遥望弘昱,不到两眼,玉弘明就会有意无意的策马挡在两人之间,跟著,车帘就落下来了。
谁也别想见著谁。
而汪夫人则忙著跟玉弘明谈判,说可以先让他和汪映蓝定亲,条件是他要带她们一家人回京城,等汪士镗从黑龙江回来后再成亲。
这种连哄带骗的谎言,玉弘明听都没听完就走人了。
接下来,汪映蓝竟想利用玉弘明,请他替她找翠袖出来谈话,很可惜,在翠袖的禁见名单上,玉弘明也是其中之一。
金日防范得比他们想像中更严密。
最后,在他们到达广州府前一天,也许是时间太紧迫,再混下去就没有机会了,汪映蓝居然直接找上金日。
“金公子,我可否跟你谈谈。”
“抱歉,不可!”
汪映蓝没有说第二句话的机会,金日就不见了,他没兴趣和汪映蓝谈谈,倒想和玉弘明聊聊。
“走,喝杯酒去吧!”
不管玉弘明同不同意,他硬揪著人往客栈前的饭馆子去。
这座小镇虽不大,但由于是到广州府必经之路,过路客相当频繁,晚膳时间饭馆子里几乎满座,而且九成都是过客,狼吞虎咽吃饱就走人,少有人像他们那样慢吞吞的喝酒吃菜,细嚼慢咽,菜都凉透了,他们还在那里半口半口的喝。
没办法,他得等待说话的最佳时机呀!
“玉公子,能否告诉我……”自杯沿上,金日静静地注视方桌对面的人。“你之所以不愿死心,是因为得不到汪映蓝不甘心,还是真有那么爱她?”
玉弘明喝了不少,脸都红了,应该会回答他了吧?
“……我不知道。”
果然,他回答了,但为什么是这种见鬼的回答?
“你是说,你不确定自己是否真那么爱她?但你又追著她不放!”是闲著太无聊了吗?
“我只是……”玉弘明猛灌下另一杯酒,大概是第一百杯吧!“放不下她!”
放不下?
是心放不下,还是自尊放不下?
“无论如何放不下?”
“放不下!”
金日怔了会儿,也猛灌下一杯酒,叹气。“可恶,我还想劝你收收心呢!”
“为什么?”玉弘明眼神阴狠的瞪过来,好像打算把酒泼过来,多半是忘了自己刚刚才把杯里的酒一口喝光了。“你想帮你弟弟?”
金日叹得更大声。“我不信你看不出,弘昱压根儿对她没兴趣呀!”
玉弘明眼红红地看著他,不吭声,金日又叹气,提起酒壶为两人斟满——要泼酒,也得先有酒吧!
“她不可能跟你,你追她再久也是枉然,何苦?”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话落,忘了要泼酒,又一口喝干酒。
金日不由大皱其眉,到此时此刻为止,他还是搞不清楚玉弘明对汪映蓝的感情是否真有那么深刻,或只是玉弘明好强不肯认输而已?
“你真这么放不下?”
“就是放不下!”
“……算了!”
看样子玉弘明和汪映蓝两人之间的事他根本插不进手,总之,他尽过力了,再往后,也只好随他们去了。
稍后,他回到客房里,香萍、香月刚服侍主子睡下,见大主子回来,奶娃脸上一片红晕,脚步也有点颠踬,便也伺候他更衣脱靴躺上床,再吹熄火烛,轻手轻脚的退出房外,拉上门关上。
而床上,金日尚未接近翠袖,她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一将她拥入怀中,她差点当场被酒气活活醺死,连忙推开他后退一些。
“夫君,你醉了吗?”
“没有。”他马上又捉她回来。
、
“好浓的酒味啊!”她转开脸说话。
“习惯就好。”他硬把她的脸扳回来。
“不用习惯我就已经被醺死了啦!”她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