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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能夺魁?果然隔几天小沈氏进宫来请安,话里话外的就说她是端出了公主的身份羞辱了良王世子,我同她好说歹说了半晌,着她去良王府做个样子她也不肯——你总说她小,也有十三岁的人了,隔两年便要及笄,到这会儿连个弯也不能拐,换做了我那时候在宫里——”
说到这里苏如绘皱了下眉住了声,复瞪了一眼金殊,金殊一扁嘴,不服道:“当日母后不在那里,如今各说各有理,也是说不清楚的,只是儿臣说良王世子不中用又怎么错了?先前的确是儿臣见他几次投壶都比我厉害,故意逼着他相让,可他若是个有骨气的,当场在那里不肯让,那一日是他的母亲良王后生辰,儿臣固然贵为公主,他也是世子之尊!又是儿臣的堂兄!硬是不让,莫非儿臣还能为这点子事叫人砍了他不成?那一日他可是笑吟吟的让了儿臣,扮了一个十足的好兄长,谁想到转过身来却到母后这里来告状!若说他事后懊悔了,却连自己过来同母后说的勇气也无!只会将事情推与了良王后出面,这等专会躲在了女子身后的世子,全然没有一点的男子气概!也配儿臣去认错吗?”
她越说越是委屈,却见苏如绘阴着脸不语,知道自己这套如今难以打动母亲,果断转换了目标,将无比委屈与无比期待的目光转向了甘然,甘然果真是不负她之望,笑眯眯的接了口道:“我听重光说的也不差,华严好歹也是十六岁娶了妃的人了,却还要与没及笄的堂妹计较,这哪里有一点点皇家气度?何况不论身份,对自己堂妹尚且如此算计,又哪里有一点点的男子气度?我仿佛记得大哥膝下不止一个子嗣,如今大哥年纪也并非很大,封国为重,这世子之位到底还是要提醒他慎重些的好!”
饶是苏如绘素知他对金殊宠爱无比,这会也被他这为了女儿不要脸的反驳兼打压的行为震惊了,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苏如绘正了正脸色,看向一旁喜笑颜开、抓着甘然袖子向自己扬脸示威的女儿,忽然冷冷一笑!
金殊脸色顿时一变,她知道自己父皇固然宠爱自己,但却更让着母后,果然甘然本是一意要为了女儿出头,如今见苏如绘要翻脸,立刻陪笑道:“东胶那边才进了些珍贵的药材,听说郑国夫人前些日子有些头疼,我正是要来告诉你一声,替郑国夫人挑选一些”
郑国夫人便是先前的郑野郡夫人,苏如绘为太子妃时因为她本就是二品郡夫人了,所以不曾加封,到了长泰驾崩、甘然继位,旋册苏如绘为皇后入主中宫,原本的武德侯苏万海与郑野郡夫人安氏自然也跟着被晋了爵位并诰命,如今苏万海为德国公,安氏为郑国夫人,因着甘然与苏如绘十数年情份不减,甘然对这个岳母也是极为尊重,他知道苏如绘性格中虽有泼辣一面,却极为敬畏母亲,指望这会抬出了郑国夫人来叫她分心。
只是这一招用得久了到底不灵了,苏如绘闻言冷笑着道:“你要提东胶送的药材,我倒正有件正经事说与你听!贵妃那边不太好”
番外:2
金殊虽然才与苏如绘闹着,这会听见了贵妃二字立刻叫道:“父皇你可是要过去看?”
苏如绘被她打断了一下,顿时一噎,怒道:“你给我闭嘴!”
甘然心疼道:“重光不过是舍不得我离开,这才出言询问,你又何必如此凶悍?”
“”苏如绘果断的丢开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是她停顿了数息才能够继续冷笑出来,维持住了先前的气氛,“昨儿个两位太后就召了我过去,明里问着贵妃的病,暗地里却是直指你膝下子嗣单薄,你且说一说宫里今年采选该进多少人合适?”
说到采选二字苏如绘便咬牙切齿,她因为自小被选进宫里陪侍甘然的祖母、当时的嘉懿太后,算是自幼内定的皇家媳妇,到了年纪也是经过一番波折才与甘然结好,只是甘然的身份到底不可能不纳侧妃,先前苏如绘养在太后膝下的时候被人暗算伤了身子,难以有孕,这件事情甘然的养母、前朝霍贵妃,如今的霍太后是知道的,因此乐得做个好人,让她进门足了一年才提侧妃之事,苏如绘便求了从前与她一同进宫、只是养在了皇后身边的张眷为侧妃,张眷的身子比起苏如绘来更不成,她早年冬日坠湖,身积寒毒,自此都是病歪歪的,奈何她身份高贵,与嘉懿太后是同族不说,父亲还有救驾之功,又是世家嫡女,还是皇后亲自抚养长大——换一句话说,宫里生生的把人家千挑万选的嫡女接了进去,出事也是在宫里,若是没有一件美满或者尊贵些的婚事,未免显得皇家无情,上上下下都没话说,只得任张眷就这么占去了太子后院仅有两个的侧妃名额里的一个,如此霍太妃与甘然生母韩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