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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你更危险,你从舰队来。”
“你现在没有危险。”
“没错,如果我什么也不告诉你的话。”
“感谢您如此坦白。”
“你觉得很坦白,但是我不认为你会赏识我告诉的的想法,如果我告诉你你的身体给一个老俄国人心中带来的想法的话。”
“震颤修女不如多运动。那没有奖励。”
“看来你是个负责任的修女。”
凯罗特修女叹了口气。“你认为我来这里就是因为我知道一些事情,一些你不希望我知道更多的事情么?但是我来这里是因为那些我不能从你身上发现的事情。”
“什么?”
“任何事。因为我在为I·F调查一个细节,他们给了我关于改变人类基因研究方面的一个摘要。”
“我的名字也在上面?”
“正好相反,您的名字从没有被提起。”
“他们忘记得好快啊。”
“但是当我看到一些人提供的有用的报纸时,他们提到了——总是早期的东西了,在I·F的安全设施把他们严厉取缔以前——我注意到了一个趋势。你的名字总是在他们的引用资料的备注里。经常被引用。但是现在不能找到你的任何资料。即使是报纸摘录。很显然你的研究从来没有被出版出来。”
“但是他们仍然引证我的话。简直是个奇迹,是不是?你们这些人总是在收集奇迹,不是么?好成为圣徒?”
“很可惜,在你死之前不会被赐福的。”
“我现在只剩一个肺了,”安东说。“因此如果我继续抽烟,我就没有多久可活了。”
“你可以戒烟。”
“只有一个肺,这个肺要过滤两倍数量香烟才能积累同样的尼古丁。因此应该多抽而不是少抽。这很明显,但是你不象一个科学家一样思考,你的思维方式象个虔诚的女人。你思考起来象个顺从的人。当你发现什么事情不好,你就不去做。”
“你的研究课题是关于人类智力的遗传限制吧。”
“是么?”
“因为就是那个领域总是引用您的成果。当然,那些报纸的题目没有明确是‘那个’主题的,那些主题肯定是机密。但是在脚注中提到的文章的标题——都是你从来没有写过的,既然你从来没有出版过任何东西——那些全都是相关那个领域的。”
“顺藤摸瓜总是很容易的。”
“因此我想询问您一个假设的问题。”
“我对这种问法的喜爱仅次于修辞学。我能够很容易地沉浸于两者之一。”
“设想一下,有人试图违反法律改变人类的基因,确切说是要提高人类的智力。”
“然后这个某人会处于被逮捕并投入监狱的巨大危险中。”
“再设想一下,使用能得到的最好基因进行研究,他发现了这样一种基因,这种基因可以改变人类的胚胎,当那个胚胎出生后,他的智力可以得到明显地加强。”
“胚胎!你在测试我么?那样的改变只能发生在受精卵上面,一个单细胞才有可能。”
“继续设想一个经过如此改造的孩子就出生到了世界上。这个孩子出生了,并且成长到他的超群智力别人注意到。”
“我想你不会是在说你自己的孩子的。”
“我从来没有提到孩子,根本没有。那是个假想的孩子。哪个某人是如何意识到那个孩子的基因已经被改变了呢?在没有确切地进行基因检测的情况下。”
安东耸耸肩,“你调查基因干什么?他们会很正常。”
“即使你已经改变了它们?”
“那改变太小了,当然只是假设。”
“基因突变在合理的范围内么?”
“那不过是两个开关,一个打开,一个关闭。你瞧,基因就在那里。”
“什么基因?”
“象我这样的专家就是关键。他们通常是孤僻者,或有功能障碍。他们都有极高的智力。极快的计算能力。超常的记忆力。但是他们在其他的领域是无能的,甚至智力低下的。可以在一秒内开十二位数的方根,但是不能在商店进行简单的购物。他们怎么可以如此非凡且又这般愚蠢呢?”
“那个基因的缘故么?”
“不,是另外一个,但是它告诉我有什么可能。人类的大脑可以远远比现在还聪明。但是那是一个,你们怎么说的,讨价还价?”
“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