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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至此处,索超该上场表演了,“末将索超,见过张知府……”他形象威煞,杀气冲天,张知府也还礼。
衙内见他脸色阴晴不定,逐又道:“夜访张知府只是传个信息与张知府得知,朝中派系相争,我想张知府最是心知肚明,小可身份也瞒不得人,是,摆明了我就是皇后娘娘郑系的,隆德府劫袭我就不多说了,张知府是明白人,牵扯到派系斗争时,我也把这丑话先扔在这里,若张知府心下有了决选,我保你富贵!”
他大剌剌一番话却把张知府惊的冒了一身冷汗,隆德府袭劫一事,更是不知惊坏了多少州府官员,原来是派系斗争引发的惨祸,也难怪朝廷几次派新的官员上任隆德府均被截杀了,看来郑系非要掌了隆德大权,张知府飞快思忖盘算,抹了把头额处的汗珠,最终咬咬牙关道:“安衙内此来却是信得过我张青山,罢了,我张青山也须有个决心,这番必定效力于郑使相,叵耐那何通判欺我太甚,今趟我也出一口鸟气!”
“嘿!张知府果然是明白事理的人物,好,小可多话不说,博州府事便交由大人全权掌握了,只待两下事毕,高唐县令也自由张知府安顿人掌权,只报入京师,我舅父郑使相自为大人说话,博州事还需大人助力,拿下那何森斩杀不过等闲小事,我身边只派一个人去,便可提了他人头,只是地方必须混乱,若此便有违整治本意,是以还请大人明夜邀来本州掌兵的团练使单廷珪、魏定国两位将军从长计议,大事可定!”
张知府也是踌躇满志了,一直想不通的隆德府袭劫血案,原来竟是这么回事,而自已更成了郑系选定的主事官员,他心中好不侥幸,哪敢怠慢了衙内?唤人摆了夜席,又说,“今夜只在这里吃酒,本官这便使人去请单魏两位将军,一发把大事定了,他两个早对姓何的心怀不满了……选日不若撞日,夜长则梦多!”
“哈,张知府确是做大事的心性气量,好,就依大人之见,明日晨光现时,便送那何府何大老爷先上路去……”衙内心说做大事莫怨我心恨,我扯着虎皮当大旗也不易,确须把地方形势好好的整顿了一番。
……
政和四年,四月初九(阴历),阳历五月十五日,河北东路博州、高唐两处,在四天之内连遭了横祸,博州何通判夜里丢头,高唐县令高廉更死在女人肚皮上,张青山的表奏写的清楚,说是抓到了杀何通判的一个贼囚,从此人口中获得线索,说是何通判勾结博州地方黑势力曾头市曾家,但因收了银子不办事,被曾家派了剌客做掉,高廉也是这般死法,表奏发到大名府梁中书那里后,梁中书也不敢耽误,又派八百里加急快马递进京师,一方面给博州张青山下了道手令,着他调派本州军马迅速剿灭曾头市曾家为何高报仇。
如此一来,衙内大计得逞了,名正言顺拿到了剿讨曾头市的大令,张青山也是大喜,曾头市破,明面上自已便是首功,暗地里也向郑系表了忠心,一箭双雕,心喜之余把衙内奉做了贵人,每日请在府中喝酒。
衙内则中派了燕青、时迁去策反史文恭,这日夜间,史文恭、苏定两个人人秘密入城来见安大衙内。
“久闻衙内大名,史文恭、苏定叩见……”二人也不多话,见了衙内是兜头就拜,只因燕青已和他们晓明了厉害,二人心头既是惶恐又是幸运,差点没把衙内当他们的亲爹,一眼窝子俱是感激零涕之色。
衙内大剌剌把史苏二人扶起,客套几句让进正厅去,“……我亦闻史教头是河北一条好汉,误从曾贼,非你之错,如今反悟,却不迟了,只待平了曾家老小,我再为你两个在张知府面前邀功,来来,吃酒!”
当下唤来卢俊义、栾廷玉、索超、扈成等人相见,史文恭、苏定二人也是大喜,他也对这些人闻名久矣,相互仰慕着,如今皆聚在衙内帐下,怎不喜欢,酒席中定下了内外接应夺拿曾头市的秘计,半夜才送史苏二人离去,衙内则晕乎乎的回他房里寻瑟瑟和三娘快活了,这些日子三个人耍上三P了,还上瘾了。
闺房秘事,各人心知肚明,瑟瑟与三娘处得也甚是相得,一起与衙内欢好时也不拿姿捏态,分工都有默契,三娘自讨身份差了‘文妃’一大截,每皆相让,事实上衙内多与瑟瑟说些大事,而三娘也不太懂,便自使出浑身解数讨衙内欢心,实则她心里也爱死衙内,这汉子对女人一视同仁,在宅里从来没甚驾子。
眼见‘小衙内’给三娘唆的奢头跳脑一付爆相,三娘仍把舌尖往蛙口里抵,直瞅的瑟瑟身痒心酥,哧哧笑道:“……好个三娘,上马有艺,榻上有技,这招好不厉害,我家衙内脚趾头都抽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