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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太急,周昊辰忍不住轻轻的咳嗽起来。
猛的扔下手中的酒杯,抬手掩住口唇,任由杯中残余的澄红色液体溅洒出来,落在料理台上白净的桌布上,染成星星点点的脏污。
咳嗽声止,周昊辰放下手来,搁在桌面上无意识的紧握成拳。
一张清俊脸庞之上,斜飞扬起的眉头狠狠皱做一团,仿佛是喉咙中的不适仍未散去。
可是只有自己的心底才清楚,此刻的锁眉不展和心情突然的郁卒,却是和刚才那猛然入口的酒水毫无干系,而是因为,刚才夏知悠从小药盒中摸出的那一粒白色小药片。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那个小小的药盒里装的白色小药片应该就是避孕药。
没错,当初结婚的时候是他口口声声说过,她就是他的一件玩物,没有资格生下承继了他血脉的孩子,所以这五年来夏知悠一直乖巧的吃着避孕药。
所以刚才他没有立场在她吃避孕药的时候发脾气。
因为她是在执行他五年前的命令。
夏知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一直这么乖巧柔顺?!
为什么一定一定要在他的面前乖巧柔顺的好像是一个完全没有灵魂,没有自我,只知道执行他所下达的命令的傀儡娃娃一样?!
难道她就不能忽略一次,不能反抗一次吗?!
想让她为他生孩子
等等,为什么他心中竟然会暗暗希冀着夏知悠会在两人欢爱之后忘记吃避孕药?
难道,他竟然是希望她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吗?
仔细想想,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一个孩子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会比现在要融洽吧?
不知道,这个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知道,这个孩子会长的更像他一些,还是更像她一些?
脑海中描绘出一张胖乎乎的婴孩脸庞,粉妆玉琢一般的可爱透顶,周昊辰忍不住噙着唇角的一丝笑意松开了一直紧皱着的眉头。
不对不对!
刚刚松开的眉头再度猛然皱起,周昊辰重重的甩了甩头。
他不是一直以折磨捉弄她为乐趣的吗?
怎么会突然脑子抽风想到孩子这个问题上面来?!
喝多了!
一定是刚才的酒喝多了!
眼光落定在面前料理台上那只歪倒在桌布上的酒杯,周昊辰阻止了自己继续的深想,忽略了自己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想法,猛的站起身子冲向一楼的客房卫生间。
他的脑子一定是抽风了!
一定是夏知悠那个该死的女人离开家的一个多星期里,他一直忙于公事而未曾开荤的缘故!
看来他也需要好好的冲个澡,冷静冷静发热的头脑,然后出门约会一下,开开荤。
印象中好像记得最近蹿红的那个玉女明星似乎非常有意向代言周家公司旗下珠宝连锁店,经纪人通过特别助理也已经联系了他好几次了。
不如这次,就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好了。
——
——
夏知悠离开周家别墅的时候,周昊辰已经先她一步离开了。
问起陈叔夫妻的时候,两个老人支支吾吾的只说少爷是有紧急公事,所以到公司处理事情去了。
看到两个老人支支吾吾回答自己的时候,眼神之中却满是浓浓的无奈,夏知悠心中明白,所谓的处理公事只怕是和女人不无关联。
并不对着两个为难的老人说破,夏知悠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也离开了周家。
陈叔夫妻俩站在别墅的镂花铁门旁,看着夏知悠瘦削的背影,想起周昊辰离开的时候曾经特别交代过如果夏知悠问起他的去向,就直言不讳的说是他接小明星去了,两个老人劝说不得之下也只能是相对叹息,默然无语。
关心的问候
这里的公路每天只有一趟公交车能够直达山下,可是现在已经是傍晚,哪里还有公交车?
如果这么一直步行下去的话只怕到达市区的时候估计也就半夜了,终于在看到身后驰来一辆出租车的时候,夏知悠狠了狠心抬手示意出租车停下。
回到家后,夏知悠换下了从周家别墅临时穿回来的名牌衣服,然后把自己那条被周昊辰撕破的工作裙小心缝补了一下。
虽然不能和原先不曾被撕烂的时候比,但是总算在穿到身上的时候不至于影响画廊的整体形象。
心里这才小小放下了心,然后又把那套从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