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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几个小丫头端来了漱口茶水和湿毛巾,八爷拿起了湿毛巾,把口中的茶水吐在丫头手中的托盘中,用湿毛巾擦了擦嘴道:“大凡此类邪教,打着长生不老的旗帜,愚弄百姓,煽动不满情绪,对抗朝廷,来实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等同叛乱,对此等行为,朝廷是零容忍,史大人你最好是看紧家门,以免惹上杀身之祸。”
史松云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来,他明白八爷的话,代表着朝廷的立场,若自己那有点神出鬼没的弟弟再牵扯其中,史家说不定有抄家之祸。他忙唤来管家,“三爷了?”
“三爷一早就出门,尚未回来。”
“还不出门去找。”史松云压着声音低吼了一句。
司徒义被下腹中的那股液体憋得有些坐不住,无暇再听下去,便告了罪出了大厅忙着去找茅厕。他对史府并不熟,费了不少功夫,都没找到茅厕,
正蹒跚走着,一不留神,被一中老年男子撞了一下,司徒义刚想破口大骂,那男子眼神如刀,两鬓微白。朝他一欠身,急匆匆的走了。司徒义无奈,在后门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就地找到了一处放松的地方。
轻松完后,有点路盲的司徒义想返回大厅。他顺脚穿过一片竹林中的小径,拐过一个角门。就见前侧的一个种满名贵树种和花草的花园中走了出来。司徒义正想上前问路。却见史筠瑶突然折回,绕过门边的院墙,从树丛中钻了进去,躲在假山后的一颗香樟树后。
史筠瑶样子有些诡异,司徒义不免有些好奇,忙悄悄的凑了上去,轻拍了一下史筠瑶,压住了声音,“你在干嘛?玩捉迷藏?”
史筠瑶被他吓得有点花容失sè,一见是他,全无好奇气,手指放在嘴唇旁,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司徒义朝前一望,只见一个老太太躺在一张椅子上晒太阳,刚才撞他那个中年男子正在和她说话,旁边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丫头在放风。
“常远,你三爷最近在忙些什么?老是看不到人?也不来向我请安陪我说话了。”
“回老太太的话,自从伊chūn院的翠香姑娘遇害以后,三爷就迷上了天理教,他人开始变得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对大爷也没那么尊敬,小人跟踪三爷好几次,一直都没找到三爷朝圣的天理教总坛,现在大爷满世界的在找三爷,情况有点不妙。”
“混账,你们怎么不看好三爷,算啦,哎!自从老二夭折后,我就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他身上,对他有点溺爱过度,从而导致了老大对我有所不满,两兄弟也离心离德。俗话说:戏子无心,婊子无情。那jì女想赎身进我们史家门,她过于异想天开。也怪我在这件事上逼三小子太紧,导致他对我死了心,从而破罐子破摔。”
“老太太,只是三爷一时迷了心窍,想通了就好。”
“话虽这么说,但这件事如处理不当,史家有被抄的危险。”
“这么严重?”
“以后你们给我看好三爷,必要的时候,把他打晕捆起来。”
“是。”
司徒义暗想,这个老太太莫非就是史太老夫人常氏,这个小丫头搞什么搞,居然监视起自己的nǎinǎi。此时,风卷起史筠瑶的发丝,轻拂司徒义的脸颊,好闻的发香味,令人垂涎的美sè,这么多东西组合在一起,再正常的男人都会产生花花肠子。
史筠瑶一侧首,见司徒义sè眯眯的看着自己,瞪了他一眼,脚下丝毫不客气,一脚蹬在司徒义的脚背上,痛彻心扉,令司徒义所有的杂念都消失了。
这时那老太太继续问道:“对啦!天理教是怎么回事?”
“天理教是近几年冒起的一个神秘组织,朝廷已把它定义为邪教,准备予以剿灭。我已和三爷提过几次,与他们划清界限,但三爷似乎已被洗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有没有查清天理教的来历?”
“好像是……好像是与三十多年前的那段往事有关。”
“噢!还是那个妖女yīn魂不散,都怪我三十多年前,心慈手软,没有斩草除根,三十多年后他们就想来祸害我儿子,哼!让他们放马过来,我老婆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儿子,就算是搭上我这把老骨头,………咳,咳。”那个老太婆越说越激动。
见老太太如此,常远心中那点不死的激情,一点一点的升起,当年那个风风火火的常大小姐又回来了。
救常远时,常大小姐那时尚未出阁,而常远则是一个尚未成年、流浪街头的孤儿。
从那时开始,在常远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