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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还不至于对一个农民工的要挟措手无策。要对付这种毫无背景的货色,长孙望有的是办法,他向身边的保镖暗使眼色,保镖就蠢蠢欲动。
可惜马义不等保镖动手,他悄悄一使暗劲,搂着长孙望肩膀退进病房。长孙望心里纵有千般不愿意,可是他已经完全被马义控制住,毫无反抗能力,只好任由马义摆布。
保镖们不敢进到病房找马义的麻烦,他们一脸无奈地站在病房门口。
“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刚才你们可是我们赌约的公正人,现在我赢了,可得帮我作证哦。”
进入病房,马义边挥舞着手中的赌约边说道。
长孙冶纳闷地盯着马义,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点阴魂不散的意思,刚刚很随意地拍自己孙女的肩膀,现在又与自己的儿子勾肩搭背,简直成何体统?
“爸,是这样的,刚才这位神医说可以治好您的病,但是二叔不相信,于是就和神医签了这份赌约。”
长孙冶已经死而复生,庞红有了主心骨,心里也不再有害怕末日来临的惊慌,看到长孙冶疑惑,立即给他解释,长孙绛英则乖巧地拿过马义手中的赌约给爷爷看。
长孙冶接过赌约,不由心头大怒,若不是他修养好,恐怕早就跳起来操长孙望老娘一百次了。
长孙冶毕竟是长孙家族的家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世间之事再无常,他也能坦然处之,最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当下他不动声色,将赌约还给长孙望,说道:
“老二,男子汉大丈夫要愿赌服输。”
“是呀,二叔咱不能省这钱,先不说拿爸爸的命打赌对不对,就凭他能救活爸爸,咱们给他一百万也是应该的。”庞红说道。
“大嫂,你话说得轻巧,一百万咧,又不是一百块,凭什么就我们一家掏呀?”叶郡阴阳怪气地说道。庞红脸一红,说道:
“他二婶,我明白其中的道理,这一百万算上我家一份就是了,公公的病能治好比什么都重要,这钱我是应该出的。”
“老二,难道你不知道你大婶家的境况?”长孙冶沉声喝道。
“我……我……”叶郡一时语塞,长孙望赶紧将她拉到一边,对长孙冶说道:
“爸,女人家心眼小,您不要与她计较,这一百万我出,咱大老爷们愿赌服输,我们可不能为了区区一百万辱没了长孙家族的名声不是?”
长孙望拿出支票本,开出一百万的支票,“刷刷”签上自己的姓名,再撕下来给马义,虚情假意地说道:
“神医,谢谢你救活我爸爸,我代表我们整个长孙家族向你表示最真诚的感谢。”
马义不客气地接过支票,揣入口袋,转身走了。
整个病房都是他们长孙家族的人,他早就看明白了其中的勾心斗角,自己只是一位靠自己本事吃饭的农民工而已,对豪门内的恩怨不感兴趣,钱已经到手,他还不闪人就说明他笨到家了。
“哎,神医……”长孙绛英追到门口。
“什么事?”马义回头,刚才长孙绛英哭得泪人似的,没看清她的模样,现在回眸一瞧,马义顿时傻眼,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美女,眼前的长孙绛英就是真正的美女,明眸皓齿,粉面含春,长长的柔发黑而柔顺,杨柳腰、细长腿,皮肤白皙,还隐隐透着嫩红……
“我叫长孙绛英,在滨海市医学院读大三,你……你……我……我……”长孙绛英突然卡壳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抬头,刚好看到马义正傻不愣登地盯着自己,长孙绛英顿时耳根发热,一低头,心慌慌地踅逃回病房。
马义揉揉眼睛,病房门口空无一人,豪门千金不是自己的菜,他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
早上八点夜班下班,骆蓉推着自行车刚出医院车棚,意外看到马义正在门口向她招手。昨晚马义轻松赚了一百万之后,她就整晚没有看到他人,骆蓉以为他早就开溜了呢。
虽然骆蓉不是小鸡肚肠之人,但是彼此同在一屋檐下生活了大半个月,医院的这份工作是自己给他介绍的,为了这份工作,她还花了二百块钱请人吃饭呢!
她理解马义赚到后钱看不上保安这份工作,,可是他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就走了,骆蓉多少有些生气,他最少也得和自己打声招呼吧?
她觉得马义为人忒不厚道。
“你怎么还在这?”骆蓉看到马义向自己招手,又惊又喜,心中的种种不满风消云散。
“我一直都在上班没走呀,我这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