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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服务员马义又想到了菊子,菊子也是个拜金女,为了金钱,她可以舍弃爱情,可以视旧爱的生命如草芥。
如果不是遇上吕贺他们,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拉他一把,让他感受到真情尚在人间,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到什么时候,或者说还能不能走出心灵的创伤和阴影。
上帝是公平的,他为你关闭了一扇门,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一个人的得与失,是守恒的,在一个地方失去了一些,就一定能在另一个地方找回一些。
所以,当我们面对失败或失意的时候,也许真没必要那么悲观绝望。
“马义,你身上怎么会带那么多现金?”
服务员一走,骆蓉就问马义,桌上已经堆了十万,先不说他身上还有没有,单是这十万,口袋也装不下吧?可是他们一直没发现他带有特大号钱包呀?
“我们不是第一次上五星酒店嘛,不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准,为了预防万一,所以就在身上绑了这十万,如果服务员再不走,我就没辙了。”马义解释。
他可不敢告诉他们自己有一个储物空间,他不想泄露自己的密秘,再说了,就算自己如实说了,他们也未必会信。
不一会,一名女部长匆匆赶来,她一上来就诚心诚意地给马义他们道谦,责怪自己管理不力,造成客人不开心,深表谦意云云,同时承诺给他们打九折。
马义他们本来就不是来闹事的,看到人家态度友好,当然不会再有计较。当然让他们最动心的是酒店给打九折,他们一下就能省掉五千多呢!
犹其是节省惯了的吕贺夫妇,一听说有打折,激动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场风波,在女部长调解下平息了。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电视里正在播报一个新闻。
第八章 钱是用来花的
马义对千篇一律的和谐新闻不感冒,但是仁河医院的名字引起他的兴趣,仁河医院可是他到滨海市后第一个打工的地方,而且还是他期盼已久的工作,他当然对仁河医院的大名特别敏感。
骆蓉也注意到了电视里的新闻。
新闻讲述的是一个穿着病服的小女孩的故事,还同步放着一些有关小女孩的的生活片段。
“这小女孩叫乐乐,确实很可怜,才七岁呢,就得了白血病,她妈妈跑了,只有他爸爸在照顾她。”骆蓉看着电视里的小女孩,眼圈泛红。
白血病是一类造血干细胞恶性克隆性疾病,虽然它已经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了,但是病人如果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治疗,还是会死人的,干细胞的异体移植目前是各种中高危白血病重要的根治性手段。
然而,它巨大的医疗费用,对于病患家庭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特别是农民工,本身的收入也只是奔个温饱,如今家里摊上这么一个病人,乐乐的妈妈临阵脱逃,虽然行为可耻,但是也让人同情。
虎毒不食子,人不到绝望的时候,父母做不出有悖常伦的事。
“马义,你不是神医吗?就救救她吧。”谷花转头对马义说道,两眼亮光闪闪。
马义摇摇头,以他现在元气二重的实力,还治不了这么复杂的疾病。
“马义,你不会因为病人没钱就不愿意施救吧?”
骆蓉脸上挂着不满。马义有能力救活已经被宣布死亡的长孙冶,对非常有希望治愈的病人却不愿意出手相救,让她不由鄙视马义的人品与医德,骆蓉几乎想拂袖而去了。
为了帮乐乐筹集医药费用,医院组织员工捐款时,骆蓉都捐出了自己半个月的工资呢,而且为了让她爸爸能够专心筹集医药费用,她们一帮护士姐妹自发组成志愿者护工团,轮流义务照顾乐乐日常生活。
马义知道骆蓉误会了自己,料想吕贺夫妇也会有这种想法,看到身边的朋友对自己有误解,马义急忙解释:
“长孙冶其实并没有得病,而是中毒了,恰好我会解这种毒。乐乐得的是大病,我真的还无能为力,请你们相信我,我是不会骗你们的。”
当然,马义不可能告诉他们,他治不了乐乐的病,只是因为自己目前的修真水平还没有达到包治百病的境界,甚至对长孙冶的治疗目前还只是治标没治本,如果自己一年内没能修炼到元气三重,给他彻底解毒,长孙冶一年后就会旧病复发,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恐怕他凶多吉少。
其实马义不是刻意隐瞒,有许多事情他无法向他们解释清楚,就算他解释清楚了他们也未必会相信。
骆蓉沉默半晌,最后选择相信马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