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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自然的,老前辈们就开始学习唯一可以学习的对象:苏联。可苏联的问题也不小,虽然表面看上去光鲜亮丽,也确实做出了许多的成绩,但隐患太大。而且苏联的好多成绩也都是吹出来的,并非实际情况。
当然,顾长钧并不是说新中国的领袖元勋们水平低,他的意思,是觉得在建国初期,中国**的整体学识水平不高。大多数**员都是所谓的“泥腿子”出身,甚至许多**员对**都不了解,只是单纯地用自己心目中最好的做官和做人的标准给“党员”进行了定义;甚至有人干脆就觉得古代的‘清官‘就是**员的目标。这不能说是坏事。必须承认,新中国建立之后的几十年,是中国官员和老百姓的责任心和荣誉感最重的几十年,但大家还是缺少了一些东西。
顾长钧试图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可一个国家的问题无比复杂,单只是在手机里面根本就讲不明白。不过秦卫还是弄明白了顾长钧的意思。说到底,那货就是不想让新中国在建立之后,马上就跟着苏联踏上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或者说,踏上社会主义道路,你也应该有“中国特色”!
那家伙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来规避一些问题。
于是就逼着秦卫去做经济学大师。还把能找到的经济学方面的著作都给捞了过来。大致讲一些意思什么的,然后就让秦卫自行补充……反正秦卫身后几乎有整个重庆的文化教育界,这帮人据说还整天从秦卫手里拿钱搞什么研究,必要的时候出点儿力又怎么了?
秦卫本来很想告诉顾长钧,光是给延安送书本儿就想改变未来可能遇到的问题并不现实。可问题是他秦某人自己就是一个例子……顾长钧认为,既然他都能改变历史。那么自己也能。顺便。还对秦卫贪图荣华富贵,不愿意走上正确的革命道路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不满……当然,这种不满也是可以改变的。顾长钧认为,那价值千亿的古董至少应该给予他一定的处置权,比如说十分之一的出售权之类。
另外,秦卫还旁敲侧击地从顾长钧那里打听到了一个不太妙的消息:那货似乎跟自家的一个曾孙女儿有些不清不楚。之所以会突然“奋发”。好像就是出于突然间辈份狂降的不甘。
……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陈果夫叫来。人口是国家政府才有资格考虑的问题,你这样直接送给**,肯定会让许多人浮想连篇啊。”
在马寅初的办公室里又折腾了一阵儿,就准备去送礼。马寅初很“礼貌”地请陈果夫先走一步。然后就拉着秦卫跟他一起整理这些书籍报告……而整理的同时,就开始向秦卫述说自己的担心。
“人口问题是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考虑的问题。之所以让你把研究报告多弄几份,就是想给整个中国的政治势力都送上去一份儿……今天是给**,明天就是给张澜他们,后天就给孙夫人宋庆龄送一份儿,大后天就是给……”
“那你什么时候给蒋委员长送过去?”马寅初问道。
“不送。”秦卫答道。
“不送?”马寅初一怔,“蒋委员长可才是国家领袖,这么重大的研究课题,你不送给他过目,却去找他的政敌?”
“政敌?嘿嘿,老马你很清楚现在的政治形势嘛。”秦卫笑道。马寅初说的没错,蒋介石虽然是现如今的国家领袖,可在政坛上放眼望去,他几乎没有任何朋友。即便是同党中人,也有李宗仁、阎锡山、宋庆龄等人为敌,尤其是宋庆龄,直接视他为国民党的叛徒,就更别说**这样的生死之敌了。而除了这些,目前还在海外的致公党,农工党前身的第三党,民盟前身的统一建国会等等,也没一个愿意把他当好人。第三党的领袖邓演达被秘密处决于南京,更是恨老蒋入骨。如果不是大敌当前,这些人都会是他的反对者。而老蒋对这些人又几乎是清一色的打压。所以,政治上的老蒋是孤独的,非常的孤独。如果没有军权,以他的所作所为,恐怕早就被这些党派不党派的人士轰杀成渣了。
“我是为你担心。”马寅初对秦卫无所谓的态度很不满,“你现在可不是什么收容院的院长了。你的每一个行动都会被别人看在眼里。一旦让蒋委员长产生不好的想法,你现在办的这些事可怎么办?这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了解。”秦卫打了个响指:“你们不就是觉得我这样的行为有可能会让老蒋怀疑我是别有用心么?这有什么难的?解释解释不就成了?”
“解释?”这种事也能解释得通?马寅初看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