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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一旁的妖妖听着两人的对话,一动也不动,今日受的辱,日后一定全都要拿回来,我管你是摩羯王还是皇,只要是辱我者,必死。谁都不可以,就算是神,也要死。只有死人,才不会再开口辱人。
随着帝兰泽的离去,摩羯王立马喝着旁边的人将早已收了气息的妖妖带入地牢。
那些人一见收了气息的妖妖,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惧意,却还是一个个地全扑了上来,将妖妖给扯了紧紧的,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将她扯着往地牢押去。
妖妖也随着他们这般,地牢就地牢,反正又不会死,等她出来了,一定要杀了这里所有人,血洗今日之辱。
摩羯王目送着妖妖离去后,才缓缓地收回眼神,扫向一直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魔瑶玲,一声冷哼,真看不出来,这么娇小的身子里,居然住着这么阴狠的一个小人,不仅残害自己的手足不说,还妄想挑拨离间,真是不知她这么小,怎么就如此狠毒。
“你,将小姐打入秋水宫,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去看瑶玲小姐。”终于还是不忍心将自己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小女儿打入地牢,只将她打入被废弃了的一个宫殿。
“父王!”魔瑶玲想要再说些什么,在撞上摩羯王那眼神后,最后只得闭嘴,不再语,父王对她惩罚,不是重的,这她知道,可是,只要那个贱人不死,她就不甘心,等她出来了,她一定要将那个贱人给弄死。发誓后的她默默低头随着下人们走去秋水宫。
随着魔瑶玲被带走,摩羯王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魔凌枫,叹了口气,被人当枪使了,最后落得一个要残废,一个死了的下场。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摩羯王府吗?愤怒中的摩羯王按压住心底的怒气,低声喝道,“来人,将五公子送去韩瑞雪大药师那,就说,本王欠他的。”
“是。”这次应声的是随着他一起进来的侍卫,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一身长长的黑袍紧紧地袭裹着,只听他口气谦卑,动作敏捷,手指快速地在魔肆断了的手臂上点过,止住狂流不止的鲜血后又点了他的晕睡,让他闭上嘴巴安静一点。
看着瞬间空荡荡的若大练武场,摩羯王心底泛起一丝苍凉,昨日错,今日报吗?
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给她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可为何,她一定要生生破坏呢?一定要让自己陷入困境才好呢?如若她不残忍地杀害与她无怨无仇的魔肆,说不定,他还真不会将她打入地牢,还会依计划行事,给她一个她想要的,可是,她未免太不会收敛自己的锋芒了。这次的事,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吧,希望她以后能明白,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以死才能解决的。
天色暗沉,地牢处,摩羯王站在入口已许久了,久久没有进入。摩羯王掠过心底的心事,沉沉地看了眼四周,眼光抛得远远的。
那个人,是不是快要出世了,听得将军之意,似乎有意助之,只是,这变天的,倒底是那里,还是整个天下,或是只有蜀国呢?摩羯王心底拢过一丝忧愁,当年的事,他可是历历在目,那个还只七岁的小孩,却能沉着冷静地随他上战场杀敌,且一场下来就要砍下敌军数千来个头颅,那样的沉着冷静,怎么不让他忌讳。
现在的他,早已到了将军的位子上了,虽然他还是一如当年那般敬重他,敬他为师长,可是,他却明白的很,他已是今非昔比,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他,现在的他,比以前更狠,更难了令人捉摸了,也猜不透他是何意了。
似乎,他对小女妖妖,从上次见过后,就一直抱着一丝兴趣,却又任其生死,不理不问。他今天去探了探他的口风,将军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哦。就再无下文了,于是他只好尴尬地聊了些别的话题,然后退回了王府。
“王爷,夜已深,有些寒露了,要不要先进屋去,明日再来看郡主。”牢头小心地窥探着他的神色,小心琢磨着他的心思,这个时候还在地牢处不走,怕是对这个郡主也是有点上心了的,说词中不禁也用上了敬语。
许是被这牢头小张给打断,收回神思,捻了捻衣袖,厉声道,“今日,可有谁去过牢房?”
张牢头心里一顿,想着这么一个废物般的郡主,一定是没有人来探望的,结果却不知,还偏有人硬要来探望,他又拗不过,只得给那人放了行,就在王爷来之前才离去。
“可是大药师韩瑞雪?”摩羯王耐着性子沉声喝出。
张牢头一听王爷道出来人是谁,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上,哆嗦着不敢起身,连连吱吱唔唔地直求饶。
看着张牢头这模样,摩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