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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头这样看倒长得还挺清秀的。”尹斗俊耸了耸肩膀，眼神有一些好奇，平时都是冒冒失失的，再加上一直挂着的小黑面，至多也就觉得这个女孩长得有那么点漂亮，现在衣服一换，画上轻抹的淡妆，整个人完全让他眼前一亮，尹斗俊甚至有种觉得她是“灰姑娘”的反应。

龙至言其实也没有料到，本来觉得孙娜恩是一个很清秀的小女孩儿，现在看到，已经出落成一个清新的可人儿了，和去年方才进入Cube的时候有着挺大的不同，果然是女大十八变。

“至言哥……”孙娜恩大大眼睛的鼓着，在长发披下之中更现纯真涟漪，只当是Cube公司的第一次正式季度评比，却没有想到评委之中还有自己熟悉的龙至言。

“认识？”李浩杨对于练习生不甚熟悉，对着女孩的样貌倒是挺满意，按照他的观念，如果Cube在4Minute之后再造女团的话，这个孙娜恩的模样可以进入可爱门面的候选之中。不过，现在是成绩的季度考核，外貌并不能为她加什么分数。

“一号，孙娜恩，开始吧。”蔡金勇扫了一眼孙娜恩，作为从JYP公司时期就是跟着洪胜成的元老，对于各种类型的练习生也接触得非常多，所以，虽然孙娜恩有着眼前一亮的纯真可爱，也不过让他眨了几下眼睛。

“我带来的表演歌曲是少女时代的《再次重逢的世界》。”孙娜恩向着三评委鞠了一躬，见到龙至言是其中一评委，心中既雀跃又紧张。

唱他写的歌？龙至言倒是有几分好奇了，这首歌的难度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依旧记得孙娜恩刚进入时候的唱功水平，应该还能驾驭不住这一首歌曲，而她进入Cube公司担当练习生也还没有一年的时间。

没有音乐的伴奏，没有谁帮着打拍子，至始至终都是孙娜恩自己的清唱，虽然不能做到尽善尽美，但比上差不多一年前的她，唱功很明显的进步了不少。不过龙至言并没有使用私心，反而因为对方是自己熟悉的人，更加的严格，最终的分数也压得比其他两个评委还低。

“至言，你可真狠心，不知道待会儿这个小丫头看到了自己的分数的时候会不会哭起来。”尹斗俊看着龙至言填下的分数，说道。

“要出道的话，不严格一点不行。”龙至言话不多说，视线看着第二个进来的人。

评委是一件费脑而又费精力的事情，有些练习生的水平让人惨不忍睹，也不知道洪胜成怎么会放他们进公司来的，尤其是听到了一个用着高音来演唱童谣《三只小熊》的那个公鸭嗓门的男生时，龙至言第一个伸出手来掐断了他想要继续撕扯的声音。想要展现自己的不同以及唱功，就制造了这么一出荒诞的高音调版《三只小熊》。原本觉得《浪漫满屋》之中演唱过此歌的宋慧乔唱得并不咋的，但此刻，龙至言做一对比，却觉得演员身份的宋慧乔比这个声乐部门的练习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练习生很不服气的走下了台，临走之前还恨恨的瞪了龙至言一眼。

“洪大叔怎么招这样的人？他进来四个月的时间，每次的月末考核成绩稳定在了倒数三名之列，这也真是一种实力啊。”见练习生离开，龙至言也终于松了口气，不能再忍受了。

“怎么了？”李浩杨笑道，“你现在还没有担当制作人呢，以后当了制作人就知道制作人的辛苦了，我经手过的艺人有些一开始就是这种等级的。”

“我可不想当制作人，这次帮着制作这个《冷面》就把我折腾死了，朴明秀的唱功原来不是在综艺节目之中为了喜剧效果装的，原来真的很差啊。”龙至言摇了摇头。

“他本来就是搞综艺的，不是五音不全就可以了，别要求那么高。”李浩杨翻了一番练习生资料，“刚刚那个《三只熊》的练习生姓蔡，和蔡理事同姓啊。”姓蔡的在韩国虽然称不上是冷僻的姓氏，但人数来说并不是很多，也难怪李浩杨感叹了一声。

“蔡星城。”龙至言念了一下名字。

“他是我儿子。”一直不说话的蔡金勇有几分尴尬的说道。

比之于蔡金勇，李浩杨与龙至言顿觉更加的尴尬，心中也释然：怪不得他能冲破Cube公司并不低的选拔束缚，原来，是蔡理事的儿子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大概也就这个理了。

“你们不用觉得对不起，做了好几年的唱片公司的营销行当，我儿子的水平我也了解，他不是吃这碗饭的材料，不过他执意要进来，说是以后一定要站在舞台上，我也没有办法，希望他慢慢的知难而退吧。”蔡金勇也并未觉得多丢脸，只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