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4 页)
“做生意。”
“跟谁在一起?”
“不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她担心一开口,自己就会家破人亡。
钟成听了尔肯所长的汇报后,认为马木提的妻子没有说实话,他命令:“给她上测谎仪,她一定知道艾尔肯的下落。”
侦查员们在艾尔肯住过的屋里找到了健身用的哑铃、拉力器;有“南疆东突解放组织”的宪法、党章、法律;有“东突党”的行动指南;还有一堆反动宣传书籍《天堂的钥匙》、《呐喊》、《觉醒》、《恐怖的夜晚》等等。
看到这些赃物,钟成严厉地对尔肯所长说:“这简直是恐怖分子的一个核心窝点啊!”
尔肯所长愧疚地说:“没想到敌人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存在了这么久,我真是失职。”
三天之后,热依汗在测谎仪面前崩溃下来,她说艾尔肯用枪逼迫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和他一起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钟成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抓捕艾尔肯的战机。
喧躁一时的南疆,又安静下来……
第十部分
第十九章(一)
马天牧独自来到医院,她选择医生离开病房的空当,捧着一束鲜花悄然进入王路的病房。
王路微闭着双眼,一想到自己差点把命交给沙漠,差点再也见不到马天牧了,心里又泛起酸涩。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马天牧的采访还没有结束,希望能与她相拥相爱。这样想着时,他似乎睡了过去,仿佛还闻到一股玫瑰花香的味道,他陶醉了,渐渐进入有他和马天牧的世界里。那个世界真好,好得只剩下他们俩人,他们相拥而立,梦中的马天牧调皮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世界上还有谁能像黑人歌星杜利·威尔逊那样弹奏《时光倒流》?”
王路心里在说“世界上惟一的财富是时间,而我已经把我们的财富用完了。流逝了的时间怎会回来呢?”他看着马天牧那飘忽不定的眼神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马天牧却不依不饶地摇晃着他的身体问:“说话呀,我问你呢?”
王路被摇醒了,同时也吓了一跳,原来,马天牧就半蹲在他的床前,手里是一束玫瑰花,她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问:“世界上还有谁能像黑人歌星杜利·威尔逊那样弹奏《时光倒流》?”
王路惊讶地问:“天牧,你怎么来啦?”
马天牧“嘘”了一声示意他别出大气,因为艾力在另一张床上正在磨牙。
王路摆摆手说:“不管他,我起来。”他坐起身,“噌”的一下拔掉针头,一股细血顿时冒出来,马天牧急忙把自己的手指压上去,说:“你怎么可以?”
王路激动地说:“怎么不可以?走,咱们出去走走。”
俩人避开医生的视线,绕到有葡萄架的院子里,在一个石条凳上坐下来。马天牧先开口说话,她说:“说真的,我有点害怕。”
王路调侃道:“怕我死在沙漠里?”
马天牧说:“到目前为止,死亡对我来说还是个抽象名词。”
王路无所谓地说:“放心吧,死亡与你无缘。”
马天牧装着嗔怒的样子:“你把我当成无知的小姑娘。”
王路由衷地说:“我希望你能健康明朗地活着。”
马天牧爱怜地看着王路的眼睛说:“你也应该这样。”
王路心疼地问:“你哭了?”
马天牧动情地流泪说:“我将永远牵挂你。”
王路伸出手触摸马天牧的脸,他微笑着说:“来,你这个任性的女孩,让我帮你把眼泪擦干。”
他想了想,又说:“如果你的温柔再坚持一会儿,我可能就会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了。”
马天牧努力扭转自己失控的情绪,颇有同感地说:“我也是。”
王路突然觉得俩人之间的感情可能会有转机,他试探地问:“你说,我们俩人谁会妥协?”
马天牧忽然冷静下来,她笑笑,回答:“我猜,谁都想赢。”
王路感觉一丝冷气又回到刚刚热起来的的心里,他又觉得不是滋味了。
王路的情绪一变,马天牧立即感觉到了,她试图转换话题,说:“听说过伊不拉音为失学儿童提供学费的事吗?”
王路没有热情地说:“我对伊不拉音不感兴趣。”
马天牧却显得很有兴致,她继续谈论此事:“这篇稿子就要见报了,我想听听读者的反应。”
王路冷冷地表态:“我对报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