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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多么诱人的条件,若不是两人之间有本结婚证摆着,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是想包养她。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稀罕。”乔予笙轻挣开谈枭的圈禁,走至一处安全范围,“我只想离婚!”
男人一只手撑住酒柜,还维持着原先半弯左腿的姿势,“你每一次的不识抬举,都会害到身边的人,知道吗?谈太太。”
乔予笙闻言,没有那种歇斯底里,许是早就用尽力气,她这会儿显得格外平静。
“你不用威胁我。”
谈枭收回手,立直双腿,“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阳台外,狂风肆掠起来,横跨卧室的帐幔被吹得翻起一角,乔予笙眼望出去,下午的天色黑得像块灰炭。
复后,一场暴雨袭卷而至。
由于室内光线昏暗,他的俊脸在她潭底,已经变得不够清晰,谈枭左手插着裤兜,一个很习惯性动作,在这样的环境下,仿佛刚从地狱走出的撒旦,淬着致命的毒性!
乔予笙凤目越过薄朦,一瞬不瞬凝视他精致的五官,“有什么,大可冲着我来。”
“我可舍不得。”谈枭原本放平的唇瓣,因她这话,又一次翘了起来,“老婆不是用来欺负的,是用来疼的,特别是……”他的笑意,越渐加深,“我们在床上的时候。”
042我需要你
乔予笙恨不得拿嘴呸他。
这场雨,来势汹汹,猛烈而热情,似要把整座城市洗刷透彻。
出租车内,苏堇坐在后排,她侧着头,视线探出窗外,眼见车子路过一个地铁口,朦胧的雨帘中,徐真真熟悉的身影正好从她面前闪过。
苏堇愣了下,旋即折身向后张望。
徐真真徒步走在路边,没有撑伞,顺着那道湿透的浅绿色背影,苏堇能从她抽动的双肩看出她在哭。
苏堇脑海里,陡然想起乔予笙先前说的一番话,她忙冲司机喊道,“师傅,麻烦靠边停。”
晚上,谈枭有趟应酬,没有在家,乔予笙吃过晚饭后回到卧室洗了个澡,出来时,床头柜的手机正好响个不停。
苏堇说,徐真真在她那里,因为下午淋过雨,她这会儿一直发高烧,昏迷不醒。
挂断电话,乔予笙打把伞跑出大门,拦了辆出租车赶紧过去。
徐真真浑身烫的厉害,她以前堕过胎,由于是瞒着父母,压根儿没有机会做小月子,所以体制和以前比起有明显差异。
未避免烧成肺炎,苏堇等到乔予笙到后,两人将她送去医院。
办完入院手续,徐真真躺在病床上,手背血管插上点滴,灯光一圈圈漾在她脸上,徐真真朱唇苍白,双颊不见丝毫血色。
乔予笙帮她拢好被子,苏堇则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
玻璃窗外,一望无尽的黑,安静的医院只能瞅见楼层与楼层之间的亮度,雨势越下越大,路面积水厚厚的能淹没脚背。
乔予笙目光紧盯昏睡的徐真真,她犹记得高三那年,也是这样的雨天,也是在这家医院,仿若一下子时光跳转,场景没变,人没变,只是,她做梦都想不到,那个令人发指的人渣,会是宋贤。
为什么,偏偏要是他?
走廊的阴风吹开虚掩的房门,乔予笙觉得冷,她抓紧胸前衣襟,信步走至门口准备将其关上,可瞳孔内的视线往外看时,无端端地,眼里便闯进一个男人。
宋贤一手搀着傅雪,正往前面骨科方向走。
他刚从警局出来不久,少了些许意气风发,虽然如此,却依然盖不住眸中的冷冽。
乔予笙双腿僵在原地,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好像任何形容词,都无法将这份尴尬描述清楚。
傅雪一见是她,她抓紧宋贤手腕,腰间更觉疼痛难忍。
“乔予笙,怎么哪里都有你?”还嫌害他们宋家,害得不够么?
宋贤凤目斜望过来,同她对上,两人潭底皆是一抹再也回不去的生疏。
他们之间,隔了太多,重重阻碍似是划下一条银河,从前的甜蜜景象不过昙花一现,像幻觉,更像泡影。
一眼后,宋贤视线冷冷收回,他捏紧傅雪双肩,“妈,走吧。”
“也是。”傅雪挽唇冷笑,“人家现在有座靠山,后台硬着,我们哪里敢招惹?”
宋贤没再说话,带着母亲很快离开。
眼见二人走远,乔予笙关紧房门,她坐在床沿,把徐真真一只手紧紧攥在掌中,才发现,自己十指竟莫名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