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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麟见得这情景,忍不住打趣道:“你这莽夫,受这点苦算什么,这不是抱得美人在怀了吗?非但没亏,还赚到了。”
两人互损了一通,不一会儿,卸下易容之后的余生也找到了这里,四人会合之后先是简短地问了一下张狂和云川的情况,然后没多久,余生敏锐地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
“那个小书呆呢?”
话一问出,气氛就凝固了起来。
宁玉麟问张狂:“从刚才就没有见过他,怎么?他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吗?”
张狂摇摇头,看向余生:“没有啊,我从头到尾都没碰上他,我还以为中途计划有变,他已经事先和你们会合了呢。”
余生一听情况不对,心里纷乱,他飞快地思索了片刻,说道:“不好!他那厢定有危险,你们两个先护送丽娘回喜乐班,待我这就潜进吴府,救他出来!”
语毕,余生只身往来时的路赶去,一刻也耽搁不得。
就在这时,那个京城来的大太监刘仝已经驾临了吴知县的府邸,吴知县为了欢迎这个有权有势的干爹,命令手下人在半天之内弄来一百头乳猪,无论是用买的还是抢的,又令手下人将江海县所有荷塘内的荷叶全部摘掉,就因为荷叶包出来的鸡肉香滑可口。这些个贪官污吏吃老百姓的钱,用老百姓的钱,在各大州县纷纷出现饥荒、洪涝等天灾人祸的同时还在这边挥掷千金,笙歌艳舞,纸醉金迷,将一个毫无意义的欢迎宴会搞得比新帝登基还要奢侈夸张。
宴席进行到后半,吴知县坐在左边席首位,看到位居首席的干爹刘仝虎着那张风干的橘子皮似地面孔,那对眼皮耷拉着,耷拉着,竟像是要一头栽进面前的烤乳猪盘子里去。
吴知县撅着屁股上前,问:“干爹可是乏了?”
刘仝睁眼看到是他,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杂家在宫里看了那么多的歌舞,再看你这小小的江海县进献的舞蹈,真是乏味至极!来人啊,扶杂家回屋去,这一路上旱路水路地,杂家还真是累了。”
吴知县用袖子抹了抹额上冒出来的冷汗,急忙讨好地说:“干爹莫急莫急,儿子自为您预备好了下榻之处,保证您住得称心满意。只是干爹……儿子还特意为您预备了一份厚礼,不知干爹可否赏光去看一看?”
刘仝抬了抬眼皮:“哦?是什么厚礼?”
吴知县奸笑着,凑近他的耳边,悄声说:“是儿子今天刚买下的一名清俊小厮,儿子亲自给您验的祸,生得那叫一个白白净净,玉似地,嫩生地很,保证身体健康,没什么毛病。”
刘仝这一听可不得了,眼里冒出精光来,嘴巴张着,像是会流下一口口水:“他现在在哪儿?”
“就在阁楼里,儿子给他灌了药,已经等候多时了,就等着干爹大驾光临,让他好生舒爽舒爽。”
刘仝喜上眉梢,不停拍着手:“好好好,这就带我过去!小东子,快去把我的家伙拿来!”
小东子应声道:“喏!”
吴知县命令停下歌舞,带着急色的刘仝一路穿过花园来到阁楼门前,对刘仝说:“就是这儿了干爹,您今晚慢慢享用,儿子就不打扰您了。”
刘仝早就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已久了,巴不得他早点走,冲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去忙你的!”
吴知县“哎哎”应着,退下之前先是屏退了四周的闲杂人等,只留两名守卫守在门边,吩咐他们不能放闲杂人等进去,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阁楼门口笑了笑,这才放心离开了。
那刘仝整整衣冠,推开房门,里面没点蜡烛,黑灯瞎火地一片,但是漆黑的房间里可以很清楚地听到从床上传来的喘息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刘仝面上挂起淫、笑,将房门一关,摸着黑走到床前,掀开床帘,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闭着眼睛,脸上的肌肤白玉一般莹莹发亮,喉结在黑暗中不停起伏着,不断溢出压抑但又诱人的声音……
“咕咚……”
刘仝咽下一口唾沫,被那声音惹得心猿意马,也不管家伙有没有送到手上了,猴急地替床上的人解开衣服扣子,一大片雪白的胸膛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露了出来,刘仝兴奋地差点要叫出来,用他那双粗糙的手抚摸着那片温热的肌肤,手下的触感比他穿在身上的丝绸织锦还要滑腻一百倍。
云舟浑身绵软地躺在床上,感觉到有人在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他心中害怕,想要呼救,可是能发出的声音除了喘息就是呻吟,他的脑子混混沌沌地,努力张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随后,那只轻薄的手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