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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很美,女祭司当然不会让太阳一天到晚暴晒她住的神庙,所以神庙边上有很多树,十几棵移植的猴面包树和一些小灌木丛,最让张凡虎感叹的是还有明显是人工种植的狗牙根草,也就是现代很多城市草坪和足球场中种植的草,这种草是世界上分布最广泛的草,而且极耐践踏,当做草坪很合适。
女人都离不开花,别看非洲大草原干旱少雨而且看上去荒芜苍茫,完全和花沾不上任何关系,就像张飞和玫瑰沾不上关系一样。但是非洲大草原上花的种类其实也不少,上次张凡虎发现的紫娇花就是很有名的一种,在现代社会中被世界各国大量引进。
张凡虎这次看到的是火把莲,顾名思义,这是一种棒槌形花,高达一米多近两米的花茎顶部二十厘米长的一截向四周反散开放着长条形的花朵,这些小花就像黄花菜,为红、橙和淡黄绿色分层状分布,远看像是一个玉米棒子,近看像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炬,看上去热情奔放,生机勃勃。这是一种极耐旱、耐寒的植物,只是花开在五六月,现在距花开还有半年。但是它是多年生草本植物,虽然现在没有花开,但是苍翠碧绿的叶子还是让人感受到它的生命的另一种美丽。
“这是什么花?”张凡虎头也没回地问道,他知道这是女祭司悄悄走在他身后,因为那淡淡的香味不可能是大汗淋漓的智力等人发出来的。张凡虎还是没能忘记试探女祭司,火把莲只这种花的学名,它还有火炬花、剑叶兰等名字,这些名字都是现代世界各地对它不同的称呼,张凡虎向通过女祭司对它的称呼来推测一下她的一些底细。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而且不称呼直接就问问题,这是很不礼貌的。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只知道族人们叫它卡拉,就是火焰的意思。”女祭司从她私人澡堂中出来,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
山谷水资源丰富,而且丰富到了山顶也有地下水并不断往外溢出的地步。就在距女祭司澡堂不远有一个水源,源源不断地向外沁水,一个并不大的水潭就出现了,水潭有三个出水口:一个通向山谷下,应该是族人们使用;一个通向神庙边缘,是神仕们使用的;最后一个就是女祭司私人使用的,而且是供她洗澡用的,这又让张凡虎对她撇撇嘴。
“一身的臭汗,去洗洗吧,另外,你多久没刷牙了?”女祭司站在张凡虎身边问道,秀手在鼻子边扇了扇,显得有些受不了张凡虎身上的味道。智力等人与女祭司的神仕一起,在陆陆续续地洗澡,而张凡虎则坐在草地上等在最后。
听到女祭司的话,他回了回头,然后淡淡地说道:“每天都刷,嗯,猴面包树枝。”
“呵呵,没有真正的牙刷?”女祭司笑呵呵地调笑到。
“真正的牙刷?真正的牙刷是我国明朝明孝宗最先使用的,是一把猪鬃牙刷,蘸取田七、食盐等漱口,你们欧洲人落后了很久啊。我现在是有能力做一把猪鬃牙刷,但是没有牙膏,光用海盐刷牙还不如用猴面包树枝。”张凡虎现在和女祭司说每一句话都暗藏心机,想套出点什么,而且又有身为一个古国人的自豪。
“呵呵,你看。”女祭司也是一个精明的人物,没有接过张凡虎的话题,只是一声笑然后弯腰递过来一件东西。
“阿洛树树枝!”张凡虎瞥见这截拇指粗的树枝惊讶道,猛然抬起的头差点撞上女祭司的下巴。
“呵呵,这比你的猴面包树好吧?”女祭司有些得意地说道。
这次张凡虎没有反对,而是缓缓点了点头。阿洛树名字是当地人取的,这是现代非洲西部生长的一种树,它很奇特,它是天生的牙刷:木片纤维遇水而散,而且软韧合适,只要把木片大小形状削成牙刷形状一泡水就形成一把实用的牙刷;木质和树汁中含大量皂质,并且有薄荷清香味,只要一刷牙就会有泡沫产生,最后口气清新,就对赶得上现代很好的牙膏,可以直接刷白牙齿,实用性决对要超过猴面包树树枝。
“你在那找到的?”张凡虎看这女祭司很认真的问道,然后看到女祭司的笑容又想起了什么:“我可以与你交换。”阿洛树不仅可以直接当牙刷,而且可以治疗肾性结肠炎、头晕、胃酸过多等胃病和消化疾病,是一种多用途的重要药材,张凡虎很想得到。
“今天你身上另一种味道很好闻。”女祭司这么回了一句。
“成交,一棵换一颗,按树的直径大小来划分。”张凡虎笑道,他当然知道女祭司不可能说他的汗味好闻,也不可能是河马的血腥味,那就是休洛树树汁的味道,说白了就是酒精味,没想到女祭司居然是一个喜欢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