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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是属于王方的兵,平日除了训练,也不见其他的军队,还有什么军队呢?有什么大将呢?”
李飞听后,哈哈一笑:“你才来不知,在没有战争的情况下,一般各个军队,就是部曲之间是看不到的,都是各自为营,但是一有战争便是要汇聚在一起的。”
李飞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要说董大人的部曲,最强要数李傕郭汜统帅的飞熊军,张济、樊稠也有所属,此军朝廷闻之也丧胆啊,杀人不眨眼,飞熊军全部是由我们西凉军中的最精英和能人异士组成,比如张济帐下胡车儿,据说是能“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的怪人,飞熊军装备也十分精良,不是我等可比,拥有最强的西凉铁骑和经常与外族作战的西凉将士,是大人的第一战力。”
徐朗听到飞熊军、胡车儿的名字,心中骤然一紧,但仍然不动声色,压住心中的激动,道:“胡车儿,此人大名,倒是有所耳闻。可否详细叙说一下?”
李飞也是苦笑一下,做出无奈状,“因为我的地位不高,太多我也不甚了解了,只知此人颇得董卓大人的赏识,虽然军职不高,但是武艺非常高强,若不是大仗,你我是轻易不会看到他的,也看不到飞熊军的,”话未说完,李飞接着又道:“不过倒是有个可能,要是你我表现优异的话,也是有可能选上飞熊军的。”
“是么?”徐朗淡淡的回答道,双眼直视前方,李飞此时没有注意到徐朗眼中深处的深深仇恨。徐朗的眼睛能放出火来——胡车儿,李傕,董卓,你们等着,我徐朗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正在说话的功夫,营里的号角突然呜呜的吹了起来。
徐朗来到营里许久,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号角。刚要询问,只见李飞听后,一下子蹦了起来,道:“快,徐朗,集合!有情况!”
“集合!”众队长纷纷叫嚷道。一会的功夫,整整齐齐的排成了方阵,五百人的方队看着也是甚为壮观,点兵台上,来了一员大将,原来正是徐朗之前见过的都尉——王方,徐朗真正意义上的顶头上司。
王方看着整齐的队列,显是训练有素,心中也是很高兴,道:“兄弟们,大家整天训练,估计也要闲出个鸟来了,如今,大家一显身手时候来啦,升官发财的时候到了!为国效力的时候到了!如今黄巾乱党横行,天子震怒,我们就要为皇上分忧!消除黄巾乱党!”
下面的人齐刷刷的喊道:“打到黄巾乱党!打到黄巾乱党!”
徐朗嘴角轻扬,轻蔑的看着王方,心中暗道:还黄巾乱党,我看我们才是最大的乱党!
王方看着众人一脸激愤的表情,似乎也很是受用,受到了感染,更是慷慨激昂地继续训话:“而且,这次和我们一起出战的还有我朝著名战将——徐荣徐大将军,而且董卓大人亲自亲征,我等小的们有何不奋力向前的道理!在董大人面前干出血性!博得升官发财的机会!”
“升官发财!升官发财!”众人接在喊道。
“好!弟兄们,出征!”
话说,当王方和徐荣合兵一处,约有五千余人,浩浩荡荡就向中原进发,一路上,遇上了几股黄巾乱党,但是皆不是很成气候,被徐荣的西凉铁骑一冲,便四零八散不成章法,然后王方的刀盾手一阵乱砍,每每轻松获胜。当真董卓军队正是士气高涨,如日中天。
徐朗便是刀盾手的一员,连日的厮杀,徐朗从一开始见到血肉横飞的呕吐,到毫无表情的砍杀敌军,心里慢慢的变硬,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数日的厮杀,看着战友一个个倒下,徐朗已经心硬如石,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乱世,只有活着,才有一切,我不杀了他,就会被其所杀。
话说这一日正在行走,突然飞沙走石,黄沙滚滚,远处的黄点越来越多,众人定睛一看,旗帜飞扬,一旗书写:苍天已死,黄巾当立!一旗书写: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又有大旗书写:天公将军!徐朗一见,定然死黄巾无疑了。又心想,天公将军?莫不是张角亲自来了?远方众人拥戴一车,车上一人,脸摸朱妆,头戴花翎,黄袍加身,右手持剑,左手拿铃,不是张角是谁?
徐朗正在犹豫间,只觉自己阵中一阵骚乱,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一匹朱红驰马来到了部队的最前头,只见此人身材粗壮,肥头大耳,目小如鼠,却露着凶光,手中提着一把宣花大斧,道:“弟兄们!张角亲自来了,我们一起端了他!斩张角者,赏万户侯!赏金千两!”原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最高统帅董卓!
“冲啊,”众人听到董卓的叫喊,都有如打了鸡血,奋不顾身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