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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匕首脱手而出,带出一道血痕。
很明显我们的小受君并不领情。┑( ̄Д  ̄)┍
“嘛,手滑了,真是不好意思呢,瑛士君。”黑衣青年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匕首,那猩红色的眼里并没有丝毫的歉意。
“不过,既然被瑛士君发现了。。。”黑色人影慵懒地望向已经不知道剧情在哪里的群众,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弧度;“那我就给你一个福利吧。”
“诶?徹平要回吻一个吗?”自觉的弯下腰将脸凑过去,瑛士忍住笑意望着那嘴角瞬间僵硬的人心里一阵暗爽。
黑也好,白也好,本性这种东西可不是说改就改得了的。
“想要这种福利,你现在可还不够格哦。”黑衣青年小巧的舌头缓缓舔舐着不知又从哪里掏出的一把匕首,眼睛里难得的有着一抹认真。
“真过分啊。。。那,徹平要给我的福利是什么呢?”
在这一刻所有都觉得自己见到了一只展翅的黑色蝙蝠。
“无尽的爱情,死亡的前兆,地狱的召唤。。。瑛士君,你能想到多少东西呢?”
落水的石子,所隐藏的能量远比你想象的要大。
啊。。。真是不错的表情呢。。。害怕吗?疑惑吗?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今天就就此别过了哟,三天后我会再来继续这场未完的狩猎的。。。”黑色的身影兴奋地不住颤抖,仿佛融化一般逐渐隐匿于黑暗中,隐隐还能听见那肆意的笑声。
任何事物都是有着自身的极限的,包括人类的神经。
“恶魔。。。他是恶魔派来的!”
“诅咒!预言!应验了!不,不。。。”
玩过多米诺骨牌么?喏,这一系列的表现可比任何花样的多米诺骨牌都来得精彩的多哦。
“喂!冷静点!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瑛士有点急了,似乎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有抓住。
当你发现自己破解的谜语其实只是一半或者可能是错的,又或者这一切都只是别人的一个圈套的时候,你还能嬉皮笑脸的和别人玩着云淡风轻的游戏吗?我想,应该是不能吧?
“你们几个和我过来吧。”面对这暂时解决不了的混乱,位高权重的小池家家主终于发话了。
不安的气氛似乎也被带了过来,压抑的沉默像毒舌一样缠绕着心脏,透不过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年的蝉鸣似乎都比往常安静不少。
“所以,您能告诉我们多少?”踌躇许久,悠一开了话头。
正座上的老者表情严肃没有说话,手指摩挲着桌上的杯盏,像是叹了口气,又更像是一声苦笑。
“你呢,你又知道了多少呢?”
“瑛士?”悠一顺着老者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弟弟,本就皱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知道?”
“或许吧。”
回想起那天早上和未来丈母娘(喂!)的对话,瑛士的手轻微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念了个咒语,一株插在花瓶里的白色花朵便出现在手上,花出现的瞬间老者的神情都有些不太自然了。
“彼岸花?”见到这不陌生的花,几番思量悠一也是抓到了一些线索,“和那个传说有关吗?”
“没那么简单吧?”女子手指轻弹了一下已经有点蔫的花瓣,冰蓝色的眼睛精明地望着沉默不语的老者。
老者笑了。意义不明。
“到底是老一辈的雪女,见识可不是这几个小辈能比的。”
“与其说与彼岸花的传说有关,不如说这花更像是现实的一种缩影。。。”
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什么意思?”本以为是徹平与自己的道别,难道这里面还有更深的含义。
就像大晴天突然下起的雨,生活总是冷不丁地给你惊喜,哦不,是惊。
“预言师一脉几百年来的安定,其实是用无数的亡魂堆出来的。其中。。。有一个人我们都算错了。”
和所有八点档的剧情一样,这里面同样有着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摊手状)。
预言师这一脉其实并不是像阴阳师一样从很久以前就存在然后一直延续下来的。这个族群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在几百年前突然兴起的。神秘的预知能力,诡异的家族诅咒,以及,凭借不强悍的实力却在异能圈存活至今未曾衰败。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着这个家族的与众不同。
“大约七百年前,这座宅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