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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另两个被沙子迷了眼,对战斗力一点损失也没有。好不容易放倒两人,再让五人围上,他就死定了。
只有两个人的包围,让三人距离非常接近,方子淇又忍了一棒,在下一棒到来前,左腿横扫,踢倒平头青年,同时手向背上抓去。
手直接抓到大将球棍的感觉,如遭电击般麻木,随后的剧痛让人怀疑是不是骨折了。大将一棒落空,举起正要再打,却被方子淇从双手举起的空隙间撞了进来。
大将身形高壮厚实,子淇一撞没撞倒,双手固定住他举起的双手,腿往他膝窝用力踢下去。关节处最难禁痛,大将身形不由晃了晃,想甩开子淇,子淇松开一只手,握成拳击打在他颈动脉上。
高壮的身形踉跄几步,子淇再次踢向他膝窝,顺势踩下。大将终于撑不下单膝着地。子淇抓住他的头,狠狠撞向地面,他头晕眼花之际,还有余力,一拳打向子淇脸面。子淇避不开,硬生生挨了一拳,幸好力道已失大半,这一拳没有之前挥舞铁棍时那么恐怖的力道。子淇晃了晃头,闭上眼抓起他的脑袋再往地面死命撞击。
「澳哥!」爬起的平头和打到栏杆被子淇踢开的男孩,没想到大将会被人打倒,忙拿着球棍向子淇后脑勺挥下。
听到风声,扔开已经半晕迷的大将,子淇抓过大将的球棍,再次滚离地面,不过脸部和肩部还是被他们打到,额角的血渗到眼晴,视线模糊。全身上下没有没被打到的地方,到处都是隐隐作痛和剧痛,让他的动作没有平日那么敏捷。
切,三个,还有四个。
啐了口带血的唾液,躺在地面用抢来的球棍努力抵挡他们两人暴怒下的乱棍,手臂酸痛到极点,脑袋也有点晕沉。唯一的念头就是要站起来,只要站起来就可以反击了。
要怎么站起来?如果子郗在就好了……
心中意外起的念头,让他一惊:心神微分下,险些挡不住铁棒。
嘁,没有你我照样没问题!才不需要什么都由你保护。
怒气冲上心头,方子淇骂了声,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举棍反击,一棍档住两棍,不顾两手酸痛,球棍飞快地从下面打向两人的腿。那两人吓了一跳,急急后退,子淇趁这机会终于找到机会爬起来。
拭了把额头的血,甩了甩脑袋,以球棍支着身子,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他衣服凌乱,额前长发垂散遮到眼脸上,身体半躬着,脸上的瘀青和鲜血交错,看起来狼狈不堪,但周身散发的煞气和浏海下如野兽般锐利的目光,让平头两人一时间竟不敢上前,总有种面对狮子,随时会被撕碎的感觉。
方子淇见他们不敢上前,也趁这个机会喘气。却看到前面两人脸上突现惊喜之色。
马上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身体往旁边一栘,之前被沙子蒙了眼的两人顿时铁棒落空打在地面,偷袭失败。
「靠!」两人大骂了声,挥棍再打,四人重新组合成一个包围圈。但大将已经被打倒,方子淇又拿到支球棍。这场围殴跟之前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江锋原本还抱手在一旁观看方子淇的狼狈相,没想到自己找来倚为新靠山的学长们居然被放倒了三人。剩下四人围着方子淇,也看不出有什么必胜的把握。他赶紧捡了把球棍,正要上前帮忙,就听到一声骨折脆响,接着有人惨叫着抱住左腿,似乎左腿骨头已断。另外三个也很快步上后尘,连串脆响,清脆得让人心胆俱丧。江锋球棍还拿在手上,就见七个学长们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没一个有反击能力。
见方子淇擦了擦脑袋上的血,向自己看过来,琥珀色的双瞳闪着兽性的噬血光芒,江锋不由倒退了几步,手中的球棍也掉了。他一向被人称作狂兽,但真正看到方子淇,才知道发狂中的野兽是怎么样的恐怖。
又退了几步,直到垂下的手碰到口袋里的硬物,这才胆气一壮,停下脚步。
「站住,别再过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白朗宁手枪,「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方子淇看到枪,目光闪了闪,依言停下脚步。
江锋看到方子淇安静下来,大为得意,目光又恢复了狂妄:「没想到最后这个还是派上场,方子淇,你强,你能逼我拿出枪来,算你有本事。」
见方子淇没回答,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讥讽,不由大怒:「现在,给我跪下!」
方子淇眼神一冷,江锋见状,忙打开安全匣,扣住扳机:「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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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被拒,知道子尘喜欢骆驼,也知道我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