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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这次如此顺利,苏牧南几乎没有做任何刁钻阻挠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受惯了苏母的冷言冷语,面对苏牧南友好而谦恭的态度,她突然觉得自己莫名而起的敌意实在显得有些小肚鸡肠。看得出来,景乐的死,苏牧南没有比她好过,甚至他受的伤害和煎熬远大于自己。这样的他,自己怎忍心再去责备?说到底,自己和他一样,都是罪人。以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她景安做不来。
给景寒去了电话,说过这几天能带小瑾回家。深层含义是希望他也能回去,一个人回去面对母亲,总会让她感觉紧张。想着母亲见到小瑾时惊喜的表情,心情也跟着好过一些。只是,免不了又会湿了衣襟吧?
姐夫
明天要和苏牧南一起去接机,于是她早早熄了灯休息,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断闪现过往的一幕幕,越来越清晰,神智越来越清醒。这样持续了两个小时,连脑袋都想痛了。她干脆坐起来,窗外月光流泻进来,整个房间显得神圣静谧。突然好想找个聆听着诉说自己的心声。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一辈子烂在心里,比如现在,就忽然泛起那么强烈的倾诉欲。
周围安静地连呼吸深浅都分辨得清,所以当门外传来窸窸窣窣地开锁声时,她整个人都戒备起来,心里怕得要命,却勉强壮起胆摸索着到客厅,随手拿起置在门边的雨伞,也没有来得及想这样的武器有没有杀伤力。门被打开,浓烈的酒味浸满整片空气,在她呆立的片刻,客厅灯被啪地打开。没有看她,他趔趄着撑到沙发上,他的酒量不会小,而现在连步子都踩不稳,可想而知喝过多少酒。
没来得及多想,她忙跑到厨房帮他煮了些醒酒姜汤。他不肯喝,她只能扶着他哄了他喝下去,这边心里却在天人交战。半卧在沙发上的他于她来说好似致命的鸦片,根本碰不得。可眼前憔悴的他让她根本无法抗拒,才几个小时没见,上午还精神抖擞的他何至于这样疲倦困乏?
这种状态能安全到这里已经算是幸运,肯定不可能就这样再回去。原本给自己竖起的警戒全被抛到了脑后,相对无言,她起身去给他放洗澡水,那放在角落许久未碰一见就疼的属于他的一切又重新被揭开。忘记了在戒掉他的那段日子里如何煎熬难耐,忘记了每次守着安静无声的手机如何心情失落,忘记了想起和他的点滴时心怎样滴着血,没有考虑过如果再来一次自己是否承受得住,就这样无条件接受了他的再次侵犯。
替他准备好浴袍试好水温,走出浴室他正闭着眼睛假寐,手无力地揉着太阳穴,眉头深锁。她走过去,轻声唤他,他睁开眼,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半响后站起身,甩开她试图扶他的手,定了定神自己强撑着走向浴室。她尴尬地顿在原地,疑惑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何来的怒气。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她的地盘,他竟然生气地理直气壮。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她却在外面坐立不安。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排他。终于打定主意抱了床被子放在沙发上,看了看时钟他已经进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不敢冒昧地冲进去,想敲门想起他刚才冰冷陌生的眼神又犹豫不决,在门口来回徘徊着踌躇不已。门突然被拉开,她半抬起的手差点落在他水珠未干的胸膛。发际大颗的水滴泛着灯光的光泽,合着浴室里冒出的热气熏得人缺氧眩晕,连带着意识模糊起来。
他用毛巾擦拭着发上的水珠,看到发愣的她微微吃了一惊。冲过澡整个人思路清晰了许多,还以为刚才的是梦境,却没想到自己真的又来了找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拉着裴时俊喝酒的,好像意识也一直停留在喝醉前的那刹那。裴时俊的话又在耳边回响起来,吵得他头痛欲裂。他说:“小子,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看你的样子魂不守舍的,肯定是中爱情的毒了。”
他说:“个例不能代表全部。撇开你父母失败的婚姻,世界上不是还有那么多幸福美满的姻缘么。要自己试了才知道,能不能行别人说不准,连自己也算不好。”
他说:“你小子也是该定定性了。难道你一辈子游戏风尘不累?没有幻想过有一天下班回家有一个人用微笑为你退去整日的劳累,替你备好可口的饭菜,两人相濡以沫直一直到老,等你头发掉了牙齿松了也对你不离不弃和你挽手看夕阳?”
他说:“我说了这么多,你听的过程中在你交往过的那么多女人里面你想起了谁?”
然后她的样子渐渐清晰,让他近乎抓狂。和他交往